卧室门不知何时已经敞开,宋安歌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,墨绿的瞳孔里猩红闪烁,目光紧紧锁在她的后背上,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占有欲。
“老婆,早安。”
她轻笑一声,脚步轻得像
“老婆,你还好吗?”
李溪月没空和她寒暄,一门心思的想知道怎自己变成什么怪物了。
起床没顾上穿拖鞋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瓷砖的寒意顺着脚心往上窜,却远不及看到镜中景象时的惊悚。
李溪月死死盯着穿衣镜,瞳孔骤然收缩,呼吸瞬间停滞
她的后背挺得笔直,一对银彩色的翅膀完全舒展在身后,翼展足有两米多长,覆盖着细密的鳞片。
薄如蝉翼的鳞片在晨光中流转着虹彩,从根部的银白渐变到羽梢的靛蓝,边缘泛着细碎的寒光,像淬了冰的琉璃。
翅膀根部与后背的连接处,皮肤泛着淡淡的粉晕,鳞片顺着脊椎两侧自然延伸,与肌理完美融合,却透着一种非人的妖异。
她抬手想去触碰,翅膀竟下意识地轻轻震颤,带起一阵气流,吹得额前碎发飘动,鳞片摩擦发出细碎的“沙沙”声,像春蚕啃食桑叶。
“这……这到底是什么……”
李溪月的声音发颤,指尖悬在半空不敢落下。
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,眼底还带着未褪的惊恐,可背后的翅膀却美得惊心动魄,既像蜻蜓的翼,又带着爬行动物鳞片的冷冽,两种特质交织在一起,构成一种令人心悸的违和感。
宋安歌站在她身后,墨绿瞳孔里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,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轮廓,嘴角挂着病态的温柔。
她悄悄靠近,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李溪月的肩头,指尖顺着翅膀根部的鳞片缓缓划过,触感冰凉滑腻,带着一种奇异的韧性。
“不是怪物,很漂亮。”
宋安歌的声音低哑缠绵。
李溪月猛地转身,翅膀因动作幅度太大撞到镜子,发出沉闷的声响,翅膀却毫发无损。
李溪月惊的后退一步,翅膀收紧贴在后背,鳞片竖起,像竖起的尖刺。
她看着镜中那个背后长着翅膀的自己,既陌生又恐惧,脑海里乱糟糟的
“我现在到底是什么玩意!”
她嘶吼着,翅膀突然剧烈震颤,一股气流猛地炸开,将宋安歌手中的牛奶杯掀翻在地。
牛奶泼洒开来,浸湿了地板,也溅到了宋安歌的裙摆上。
“变不回去了。”
宋安歌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
“一点儿都不丑,很漂亮,你应该可以把翅膀收回身体内的,”
她一步步逼近,墨绿的瞳孔里映着李溪月惊慌的模样
“别害怕,你试着能不能掌控它,看看异化后还有没有其他的变化。”
李溪月的胸腔剧烈起伏,她死死咬着唇,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,集中意念盯着后背的翅膀,那些银彩色的鳞片突然开始剧烈收缩,虹彩顺着肌理快速褪去,两米长的翼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蜷缩、淡化,最后化作一道冰凉的流光钻进皮肤,只留下脊椎两侧淡淡的银蓝色纹路,像被烙上的图腾。
“真的……收回去了?”
她下意识地抬手抚摸后背,那里光滑依旧,只剩一丝残留的酥麻,仿佛刚才的翅膀只是一场荒诞的幻梦。
宋安歌的呼吸骤然急促,墨绿瞳孔里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,她上前一步,不顾李溪月的抗拒,指尖抚上那道银紫色纹路。
冰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皮肤,李溪月就浑身一颤,后背的纹路突然发烫,一股奇异的力量顺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,她的视线骤然变得清晰,能清楚的看清宋安歌头纱下面的脸,甚至能看清宋安歌裙摆上牛奶渍里的细小纤维,耳边还捕捉到了楼下街道上行人鞋底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。
“我的感官变得更敏锐了。”
宋安歌的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,指尖顺着纹路轻轻滑动
“再试试别的。”
话音刚落,李溪月突然浑身一僵,后背的纹路泛起微弱的红光,一股强烈的不安感从心底窜起。
她猛地抬头,视线穿透墙壁,竟“看”到对面楼栋的窗口,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这边,那目光阴冷刺骨,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,像在窥视猎物。
“有人……有东西在看我们!”
她惊声尖叫,后背的翅膀几乎要冲破皮肤,鳞片的冷冽触感瞬间回归。
宋安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一把给她披上衣服 。
墨绿瞳孔里的温柔消失殆尽,只剩下冰冷的杀意,她抬手将李溪月护在身后,声音冷得像冰
“别怕,它要是敢来,就杀了它。”
李溪月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,后背的银蓝色纹路红光愈发炽烈,翅膀几乎要冲破皮肤的胀痛感与对面楼栋的阴冷视线交织在一起,让她头皮发麻。
她死死攥着宋安歌的衣角,透过对方的肩头,能清晰“看”到那双浑浊的眼睛正缓缓转动,视线像黏腻的毒蛇,顺着窗户缝隙钻进来,在她后背的位置反复逡巡。
“它……它是什么东西?”
李溪月的声音带着哭腔,感官被放大到极致后,她甚至能捕捉到对面传来的细微喘息声,那声音嘶哑干涩,像砂纸摩擦木头,透着非人的诡异。
宋安歌的指尖泛起浓郁的黑气,顺着掌心缓缓流淌,在空气中凝成细细的丝线。
她墨绿的瞳孔彻底被猩红吞噬,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,声音冷得能冻裂骨头
“不过是只偷生的鼠妖,它不敢来的。”
话音未落,对面楼栋的窗户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像是有什么重物撞破了玻璃。
李溪月下意识地闭上眼,再睁开时,视线里已出现一道灰黑色的影子,正顺着楼体快速攀爬,那影子身形佝偻,四肢着地,指尖的利爪泛着寒光,正是刚才窥视她们的鼠妖。
“找死,老婆躲在我身后,别乱动。”
宋安歌将李溪月往身后又推了推,黑气在她周身凝成一道屏障。
鼠妖很快爬到了她们的阳台外,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李溪月,嘴角流着涎水,尖细的嗓音刺耳难听
“翅蝶…………给我……”
它猛地扑了过来,利爪带着腥臭的风抓向李溪月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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