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辅钰,没想到你为了区区女子,竟然如此大费周章,莫非你是女子之友?”
多铎讽刺道,他从来不会错过哪怕一点针对朱时桦的机会。
不过,显然效果不好。
多铎也看报纸,对最近的长安舆论风波掌握的很清楚。
在多铎看来,朱辅钰就是吃饱了撑的!
朱时桦半点生气都没有,反而有些高兴:“真的?借你吉言,要是真能当女子之友,本王甘之若饴啊!”
多铎见自己揶揄没起到什么作用,也不气馁。
自己转动轮椅,往阳光处靠了靠。
每天放风晒太阳的时间,是多铎最为享受之时。
拍了拍轮椅道:“朱辅钰,这东西确实好用,本王还要谢谢你!”
朱时桦咧着嘴道:“不用谢我,举手之劳而已,你成这样,毕竟有本王的一份功劳!”
多铎眉头挑了挑,和朱时桦斗嘴,他从来没占到过便宜。
多铎压住心中的怒火,抬头贪婪地吸收着阳光的滋润。
秋日的长安,阳光很柔和。
仿佛被阳光治愈,多铎甚至有些发福。
多铎又想到一个调侃朱时桦的点:“朱辅钰,听说你刚娶妻,公然就将江南名妓接入府中,果然合你老朱家的传统啊!”
朱时桦掏着耳朵不屑道:“我老朱家专情才是传统,倒是你野猪皮家,父子共用一妻,兄弟共夺一女,你野猪皮家的传统才令人大开眼界啊!”
朱时桦不等多铎回击,站到他面前,挡住阳光。
脸上带着坏笑居高临下道:“再说,本王不管是金屋藏娇,还是享受齐人之福,都是本王自己的事情,关你屁事!”
多铎再也忍将不住,抬头怒视朱时桦。
推着多铎轮椅的章哈,低眉顺目,头都不敢抬。
两位大佬之间的调侃,他已经非常熟悉,斗斗嘴而已,没什么大事。
朱时桦抬头瞪了半天朱时桦,见起不到丝毫作用。
突然哈哈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朱时桦你也就逞口舌之力,本王所遇汉女何止千百,本王够本了!”
朱时桦不怀好意的看向多铎裆部:“多铎,你要这么说的话,本王不介意让你当个太监......”
后面低着头的章哈脸色一白,不过又有些期待。
王爷当太监这种奇闻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多铎颤抖着身子道:“朱辅钰!你我不过口舌相争,何必做得太过!士可杀而不可辱,你朱辅钰既为堂堂秦王,本王亦乃大清亲王,难道你竟不顾王侯间的礼仪纲常吗?”
朱时桦嗤笑道:“切,你那满清的什么伪王,我大明册封了吗?也是,你爹野猪皮就是个乱臣贼子,不需要我大明册封!”
多铎大怒道:“祸不及父祖,你口口声声污我大清乃是蛮夷,你如此行径,本王看你不如蛮夷!”
朱时桦对这点攻击压根不在乎咬着手指道:“嗯,动不动就睡臣子老婆的亲王,你不是蛮夷谁是蛮夷,虽然你睡汉奸老婆的行为本王甚是赞成!”
多铎被怼的哑口无言,这事儿确实是他所作,兄长多尔衮也曾因为此事重重责罚过他。
朱时桦见多铎沉默不语,故意道:“怎么不说话了,现在怎么不说自己不是蛮夷了?我大明讲究礼仪纲常,尔等蛮夷要学的地方还很多!”
多铎抓住机会道:“你公然论那什么男女平等,一夫一妻,岂不是破坏纲常?”
朱时桦摇摇头道:“说你是蛮夷,你还不听,万事只看皮毛,男女平等,一夫一妻怎么就破坏纲常了?”
多铎追问道:“三纲五常讲究夫为妻纲,男女平等,一夫一妻,提升女子地位,这难道不是破坏三纲五常?”
什么三纲五常,朱时桦对此最容易反驳:“所谓,三纲,父为子纲、君为臣纲、夫为妻纲,如果父不慈,君不仁,夫不义,又将如何?”
朱时桦嗤笑道:“你家野猪皮乃是我大明之奴,反叛之时,不也列了什么七大恨,这个时候怎么不讲三纲五常了?”
多铎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回答,他老爹按道理来说就是乱臣贼子。
看来斗嘴是斗不过了,多铎干脆耍起无赖:“朱辅钰,你是今日来消遣我的吗?”
朱时桦嗤笑一声:“你认为本王只能和你一样天天不是躺就是坐,本王很忙,原以为你这蛮夷,对礼法不是太过重视,我还想来和你聊聊这男女问题,没想到你也是个老顽固!”
多铎这下总算是抓住了机会:“哈哈,你来问我?我大清才不会做如此无用之事,女子在我看来,不如一匹战马,女子当然要服从男人。”
朱时桦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嘴巴,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。
竟然生出和多铎这个蛮夷探讨男女问题的地步,满清怎么说进化到了奴隶制,可不是什么母系社会。
不过他多铎想要压自己,怎么可能?
朱时桦翻了个白眼:“得了,别逞强,你这么厉害,去你那嫂子布尔布泰面前这样去说话,她也是女子,说什么大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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