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归途·书声伴驼铃
从鬼哭峡返回青阳镇的路上,驼铃声混着巴特尔的读书声,成了戈壁里的新曲。苏晚晴(林匀妻,卷四221章成亲)坐在驼轿里,摊开本《千字文》,指着“天地玄黄”四个字:“‘天’字先写横,再写横折,最后竖弯钩——就像你挥竹剑,起手要稳,收势要圆。”
巴特尔攥着炭笔(苏晚晴用柳枝烧的),在沙地上歪歪扭扭描摹,鼻尖沾着墨点:“师父,这字比剑谱难认……”林匀骑马走在旁边,松风剑穗轻晃:“剑谱是杀人招,字是护心灯。你父母当年护着镇北王府的文书,靠的就是认字——字认多了,才知道谁是好人,谁是披着人皮的狼。”
海石头扛着竹竿(当拐杖用),凑过来看热闹:“俺也学一个!‘水鬼缚’的‘缚’字咋写?”小荷(背药箱)笑着接话:“左边绞丝旁,右边是‘尃’——你记成‘绑鱼的丝’,准忘不了!”阿竹用“听风筒”(卷二沈砚追踪术)听了听后方动静:“没追兵,葛大爷(青阳镇老镖师)的镖队跟在后面,说是帮咱们驮药材。”
驼队穿过一片胡杨林,远远看见青阳镇的土城墙——城门口“寒锋武馆”的旗幡(卷四221章所立)在风里猎猎作响,几个孩童正围着海石头学编驱虫包(卷二百五十章所教),见驼队回来,欢呼着跑过来:“林师傅回来啦!”
二、重逢·丐帮总舵议谍
青阳镇“四海客栈”的后院,沈砚(丐帮帮主,卷四221章接任)正用筷子蘸水在桌上画沿海地图。他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,腰间挂着丐帮“打狗棒”(卷二结义时所赠),见林匀进来,丢了筷子大笑:“老林!你这‘寒江客’的伪装还没褪干净,胡子都没刮——当年在万尸峡,你可比现在邋遢多了!”
林匀摘下斗笠,露出额角旧疤(卷三被莲主玄阴掌所伤):“沈帮主还是这么爱开玩笑。这次带来个烫手山芋——幽冥岛要复活莲主,用‘养魂珠’加百人精魄。”他从怀里掏出羊皮密信(卷二百五十七章石窟所得),推到沈砚面前。
沈砚展开密信,眉头紧锁:“幽冥岛……二十年前曾在中原沿海劫过盐船,被我丐帮‘污衣派’打跑,没想到躲到海外去了。”他转向林小棠(站在林匀身后),“小棠,你来说说密道里的情况。”
林小棠挺直腰板,松风剑穗铜铃轻响:“残部说‘幽冥岛使者下月抵漠北’,带了‘养魂珠’。我们在石窟找到血池和《血莲大法残篇》,莲主想借边军尸体凑精魄——师父说,得先查幽冥岛据点,断了他们的补给。”
沈砚点头,拍了拍桌上的“丐帮分舵图”:“我这就发‘飞鸽传书’给沿海分舵,让他们查近月有无‘海外商船’靠岸。另外,丐帮‘净衣派’(阿九出身,卷一6-15章)在泉州有暗桩,专管海上情报——三日内必有回信。”
三、查探·暗桩现蛛丝马迹
次日清晨,丐帮弟子“小叫花”(老沙徒弟,卷二百五十六章登场)跌跌撞撞跑进客栈:“帮主!泉州暗桩‘海猫’传信——上月有艘‘黑鲨号’商船靠岸,船老大自称卖珊瑚,实则在‘鬼头湾’卸货,夜里总有铁笼子抬上岸!”
沈砚展开泉州地图,指尖点在“鬼头湾”:“这地方三面环礁,易守难攻,以前是海盗窝。”他转向林匀,“老林,你带小棠他们去探探——丐帮弟子‘铁丐’熟悉水性,让他扮成渔民跟你走。”
林小棠检查装备:松风剑缠了层防滑布(防礁石刮蹭),腰间挂着“水鬼缚”麻绳(卷二百五十四章栓子所授),小豆子往竹杖里塞了包铁蒺藜(卷二百五十四章),小荷的药箱里多了瓶“蛇莓驱虫液”(卷二百五十一章自制药)。“记住,”林匀叮嘱,“鬼头湾礁石多,别离船太远;见铁笼子就拍照(用炭笔速写),别惊动他们。”
巴特尔抱着竹剑,凑到苏晚晴身边:“师娘,我也想去!”苏晚晴摸他头:“你先把‘天地玄黄’写熟,下次跟武馆弟子去海边采沙葱籽(卷二百五十三章苏晚晴备的),也算帮忙。”巴特尔撅嘴:“那我要写一百遍‘侠’字!”
四、小试·鬼头湾护坊除扰
午后,林小棠一行六人(林小棠、海石头、阿竹、小荷、小豆子、铁丐)乘小渔船出海。铁丐(丐帮污衣派弟子,卷二结义时相识)皮肤黝黑,赤着脚掌,撑船技术娴熟:“鬼头湾涨潮时,船能从礁石缝里钻进去,跟俺当年偷海盗粮一个路子。”
船至鬼头湾,果然见艘黑鲨号商船停泊,几个蒙面人正从船上抬铁笼子(笼子里隐约有人影)往岸边走。阿竹用“听风筒”听了听:“笼子里是活人!手脚被绑着,还有咳嗽声——像是被抓的渔民!”
“动手!”林小棠低喝。海石头第一个跳下船,竹竿长矛(渔村砍柴刀改的)直刺抬笼子的蒙面人脚踝——“噗”的一声,竹尖扎进脚背,那人惨叫倒地。小豆子趁机掷出铁蒺藜,扎进另一人坐骑(沙滩上拴着的马)的眼睛,马儿发狂,撞翻了旁边的货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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