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备战·稚火固防线
鹰愁谷的轮廓在晨曦中像头蜷缩的饿狼,黑风寨的木栅栏在谷口若隐若现。林小棠蹲在绿洲的沙丘后,用“海路堂联络图”对照地形——图上标着三条进寨路径:正面谷口(易守难攻)、左侧鹰嘴崖(可俯瞰寨内)、右侧白骨溪(涉水潜入)。她指尖点在“鹰嘴崖”:“黑熊既想挖渠引胡骑,必重兵守谷口,咱们从鹰嘴崖攀上去,打他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俺来!”海石头拍着胸脯,将“水鬼缚”麻绳缠在腰间(卷二百五十章栓子所授),“爹说攀崖要‘脚踩三分力,手抓七分稳’,俺在渔村爬过更陡的礁石!”阿竹掏出“登萍渡”软靴(丐帮特制,鞋底带铁齿,卷二百五十三章提过):“我在崖顶系‘攀山爪’,你们顺着绳梯上——按沈帮主教的‘雁行阵’,三人一组,互相照应。”
小荷在绿洲“义诊棚”前支起大锅,熬着“沙葱羊肉汤”(沙葱籽煮羊肉,卷二百五十三章苏晚晴备的沙葱籽),香气飘满营地:“喝了暖身子,攀崖不冻手。”小豆子则磨尖竹杖杖头(兼作探路锥),往杖身缠了层浸油的麻绳(防沙蜥咬,卷二百五十二章经验):“信号雷带足,见黑风寨暗哨就炸,别惊动主力。”
老沙(丐帮线人)匆匆赶来,递上块羊皮卷:“黑熊今早派人去漠北军镇‘报信’,说‘兵防图碎片在寨中密室,换胡骑三千’——密室在‘聚义厅’后墙,有‘镇北军’虎符纹样(卷三兵防图关联)!”林小棠接过羊皮卷,剑穗铜铃轻响:“那就用‘护民阵’锁死鹰愁谷,让他知道‘狼穴’进得来,出不去。”
二、夜袭·鹰嘴崖擒哨
子时,鹰嘴崖下漆黑一片。阿竹用“听风术”(卷二沈砚追踪术)伏地听了片刻:“崖顶有两个暗哨,轮流换岗,每炷香一次。”他甩出“攀山爪”,铁钩勾住崖缝枯藤,荡到半崖处,用匕首割断哨兵的绑腿绳——哨兵“哎哟”一声摔下,被小豆子用竹杖点晕(非致命)。
另一个哨兵发觉动静,刚要喊,海石头已从崖下窜出,短棍(渔村砍柴刀改的)缠着“水鬼缚”麻绳,甩过去缠住其脚踝。“唰”的一声,麻绳收紧,哨兵摔在沙地上。林小棠松风剑出鞘,剑尖抵着他咽喉:“说!聚义厅密室怎么走?”
哨兵吓得磕头:“墙上有‘虎符’浮雕,按三下左眼,石门就开……寨主今晚在‘莲花厅’和胡使喝酒,密室没人守!”小荷搜他身上,摸出块“黑风令”(刻着五瓣蹄纹),冷笑:“果然是毒蝎子余党的调调——用‘令’调兵,用‘酒’通敌。”
众人将哨兵捆在崖下石缝(留活口待援),阿竹在崖顶系好绳梯,小豆子挂上信号雷(遇敌即炸)。“记住,”林小棠望着鹰愁谷的灯火,“进去后先护民——黑风寨抓了不少牧民当苦力挖渠,得先救出来。”
三、破门·密室现兵符
聚义厅后墙的“虎符浮雕”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林小棠按哨兵所说,按三下左眼浮雕——石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,露出间暗室:墙上挂着“血莲大法”残图(卷三莲主邪功),案上摆着半块“兵防图碎片”(与前朝虎符能拼合,卷三林匀父母骸骨旁虎符),碎片旁压着封密信,写着“漠北可汗亲启:献图之日,踏平青阳镇”。
“果然在这儿!”海石头刚要拿碎片,小豆子突然拽住他:“等等!案下有机关!”他用竹杖探地,杖尖触到块活动砖——按下后,暗室顶部落下铁栅栏!原来黑熊早留了后手,见碎片被取就锁门。
“用‘亢龙有悔’!”林小棠想起《降龙掌残篇》(阿九遗物,卷二百五十四章),虽未习掌法,却用剑招模拟掌力——松风剑剑脊猛击铁栅栏连接处,“当”的一声,栅栏裂开道缝。海石头趁机用短棍撬开砖缝,阿竹甩出“铁蒺藜”(卷二百五十四章沈砚镖局暗器)卡住机关齿轮,众人这才脱身。
小荷将碎片用油布包好(防沙蜥涎腐蚀):“这碎片能调边军,得赶紧送回军镇!”此时,莲花厅方向传来吵闹声——黑熊和胡使喝醉了,正骂手下“办事不力”。
四、围歼·护民阵锁狼穴
“杀!”林小棠当机立断。众人从聚义厅后窗翻入,正见黑熊举刀砍向一个牧民苦力(被抓来挖渠的)。海石头怒吼着掷出短棍,“啪”地打在黑熊手腕,刀掉在地上。阿竹甩出“绊索阵”,麻绳缠住黑熊脚踝,小豆子竹杖一点他膝窝,黑熊“扑通”跪倒。
胡使(漠北装扮,腰佩狼头弯刀)拔刀欲砍,小荷将“终极驱虫酊”竹筒砸过去,辛辣液体溅了他一脸,趁机用艾条(卷二百五十章破邪祟)点燃他衣摆。林小棠松风剑使出“潮汐变式”,剑尖如浪涛挑飞胡使的刀,剑脊横扫其膝弯——胡使“哎哟”一声倒地,被海石头用“水鬼缚”捆成粽子。
“救苦力!”林小棠喊道。众人冲向后院,见几十个牧民被绑在渠边(正挖引水渠)。小荷用青阳蛇莓膏(卷一苏晚晴所制)给受伤的牧民敷药,阿竹用丐帮“解绳诀”解开绑绳,海石头则扛起铁锹(反派挖渠工具),带牧民填回被挖断的渠口。
老沙带着丐帮弟子赶来(接到信号雷报警),见状竖起大拇指:“沈帮主说得没错,你们这‘护民阵’,比刀剑还管用!”
五、余韵·心灯照边庭
天亮时,鹰愁谷的战斗结束。黑熊被绑在聚义厅前,胡使被押往漠北军镇(交边军处置)。林小棠站在鹰嘴崖上,望着恢复平静的绿洲——渠水重新流淌,牧民在义诊棚前领沙葱籽(卷二百五十三章苏晚晴备的),孩子们围着海石头学编“鱼腥草驱虫包”(卷二百五十章小荷所教)。
她摸出林匀给的《孙子兵法》,翻到“军争篇”:“‘其疾如风,其徐如林’——昨天夜袭是‘风’,今天护民是‘林’,这才是‘战阵剑’的真意。”阿竹走来,递上块漠北奶豆腐:“沈帮主捎话,边军已派兵驻守屯田,黑风寨余党跑不远了。”
林小棠望向远方,剑穗铜铃在风中轻响。她知道,这“稚火”已在鹰愁谷淬炼成“战阵”,护住了渠水、牧民、屯田——这便是爹说的“薪火暖灯”,照亮的不只是江湖,更是边庭的烟火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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