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门关的残垣在月光下如狰狞的骨架。
林匀勒住青骓马,望着城墙上猎猎作响的匈奴狼头旗,左手松风剑在鞘中嗡鸣——剑身还沾着阿九的血,此刻映着冷月,像淬了霜。苏晚晴展开羊皮地图,指尖点向城门:“叛徒禁军统领‘赵魁’,半年前接任雁门守将,暗中打通黑莲堂渠道,用‘寒心散’控制部分守军。今夜他开城门引匈奴五千骑入关,自己率禁军‘天罡阵’驻守瓮城,想瓮中捉鳖。”
周清欢的左手剑斜背身后,剑穗缠着阿九留下的打狗棒碎片(纪念义士):“赵魁的天罡阵,是禁军看家本事——三十六人列方阵,盾牌护肩,长戟锁足,专克骑兵冲锋。我们只有两百人(寒锋小队+丐帮精锐),得奇袭。”
沈砚从阴影中走出,肩上搭着丐帮“百宝囊”(装着火折子、迷药、铁蒺藜):“我派弟子混入匈奴营帐,烧了他们的粮草。赵魁没了后援,必全力守瓮城——今夜三更,他会在敌楼议事,那是盗密信的唯一机会。”
林匀握紧松风剑,目光扫过众人:“分三路:苏姑娘盗密信,周姑娘破天罡阵,我带人夺城门。记住,我们是来守城的,不是拼命——活着,才能护更多人。”
一、夜潜营·密信窃踪
子时,匈奴营帐的篝火渐熄。苏晚晴换上匈奴侍卫的皮甲(从沈砚缴获的衣物),脸上涂着灶灰(易容),短刃藏在皮靴夹层,腰间挂着“空竹哨”(模仿匈奴号角声)。她贴着营帐阴影移动,流云步踏过草地无声,像只夜猫。
瓮城敌楼前,两名禁军守卫正打着哈欠。苏晚晴摸出铁蒺藜,用石子砸向远处树丛——“哗啦”一声,守卫转头望去。她趁机从背后贴近,左手扣住一人的咽喉(分筋错骨手),右手短刃抹过另一人脖颈,动作快如闪电。
敌楼内,赵魁正与匈奴使者对坐饮酒,案上摊着密信:羊皮卷上画着雁门关地形图,标注“天罡阵薄弱处”“粮草营位置”,末尾盖着赵魁的私印与黑莲堂的冰莲花戳。苏晚晴屏息靠近,指尖刚碰到密信,赵魁突然抬头:“谁?!”
“有刺客!”匈奴使者惊呼。苏晚晴不退反进,短刃如电刺向赵魁手腕——赵魁是禁军宿将,反应极快,抬手格挡,却被她顺势踢翻案几,密信飘落。她趁机抓起密信,从窗口跃下,流云步踏着城墙垛口疾退,身后箭矢“嗖嗖”射来,皆被她用皮甲弹开。
“抓住她!”赵魁的怒吼从敌楼传来。苏晚晴却不恋战,将密信塞进空心竹管(提前备好的容器),用力掷向城外黑暗——那里有沈砚安排的丐帮弟子接应。
二、天罡破·剑指阵眼
瓮城校场,周清欢的左手剑已出鞘。三十六名禁军列成天罡阵,盾牌如墙,长戟如林,为首的百夫长举着赵魁的令旗:“峨眉妖女!敢犯天罡阵,教你剑断人亡!”
周清欢不答,左手剑“玉女穿梭”斜撩——剑刃如银蛇,专挑盾牌缝隙刺去。一名禁军举戟格挡,“当”的一声,剑刃却顺着戟杆滑下,削断了他的脚筋。她脚步不停,剑招连变,“玉女投梭”直刺阵眼(百夫长所在),剑风带起的风压,竟将周围盾牌吹得微微晃动。
百夫长大惊,挥戟横扫。周清欢矮身躲过,左手剑“点”字诀刺向其膝弯“鹤顶穴”——这是静玄教她的“破阵诀”,专攻阵型枢纽。百夫长膝盖一软,跪倒在地,天罡阵顿时出现缺口。
其他禁军见状,欲补缺口,却被周清欢的剑招逼得连连后退。她的左手剑法因右手废而更显诡谲,剑招忽快忽慢,时而如细雨绵绵,时而如惊雷乍响,竟将三十六人的方阵搅得七零八落。最后一名禁军被她剑尖抵住咽喉时,才惊觉这“峨眉妖女”的剑,早已破了天罡阵的“天地人”三才布局。
三、夺城门·战阵显威
林匀这边,沈砚已用“迷烟”放倒了城门吊桥的守卫。两百人悄悄摸近城门洞,却听“咔嚓”一声——吊桥铁链被赵魁下令锁死。
“强攻!”林匀抽出松风剑,剑指匈奴前锋百骑。他令丐帮弟子推来“冲车”(简易木架裹湿棉),自己则率乡勇列“锥形阵”,松风剑“龙战于野”起手,剑风如龙,先破匈奴弓箭手的阵型。
匈奴百夫长挥弯刀冲来,林匀松风剑“风卷残云”连刺三剑:第一剑削马腿,第二剑挑弯刀,第三剑直取其心口——“噗嗤”一声,血溅在城门铁皮上。他这才看清,这百夫长竟是居延海逃脱的“独眼龙”(卷一百八十二章漏网之鱼)!
“又是你!”林匀剑势更厉,“今日便用你祭阿九!”
独眼龙怒吼,弯刀舞成风轮。林匀却不硬拼,松风剑“风过松林”斜撩,剑刃贴着弯刀滑过,顺势削向其握刀的手腕——这是“战阵剑”的“以柔克刚”,不与重兵器硬碰,专攻发力弱点。独眼龙手腕一麻,弯刀脱手,被林匀剑尖刺穿咽喉。
此时,苏晚晴的密信已送到林匀手中。他展开一看,瞳孔骤缩:密信末尾写着“待夺雁门,献虎符于黑莲堂总坛,共分中原”——原来赵魁勾结黑莲堂,不仅为夺权,更要拿林匀父母的虎符(卷三131-150章地宫所获)调兵谋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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