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,签到的姐妹,暴富暴美,明年合法赚一百万。
田羽澜昏昏沉沉的,感觉有人扯她的作战服,她想要抬手反抗,却感觉手脚根本动不了,像被冻僵了似得。
怎么回事?
她不是已经能量枯竭后自爆和丧尸同归于尽了吗?
谁在扒她衣服?
丧尸?
人类?
还有气温怎么这么低?
好冷!
“这死丫头穿的什么衣服?怎么解不开?”粗噶的男声说着,还用力去扯她领口。
“你别弄她了,快点找钱,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搞头,找到钱我们去找马寡妇,”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,伴随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。
是人类!她没有死,她赶忙去调动体内木系异能,却感觉一阵剧痛,她知道这是能量枯竭的原因。
她又去感应她的的伴生植物,变异萝藦藤,小萝,也毫无反应。
她必须自救!
她咬牙硬撑着从破裂的异能核里,调出一丝能量,能量缓缓通过胳膊流向指尖,指尖微动,藏在指甲里的,一粒褐色的曼陀罗种子落入掌心,在衣袖的遮挡下,快速生根发芽。
“这田家丫头可比马寡年轻多了,林山,把你刀拿过来,帮我把她衣服弄开,”粗噶的男声见衣服实在解不开,就叫翻东西的林山。
林山丢下手里翻了一半的木头箱子,转头去看火炕上的两人,他俩刚翻墙进来的时候,就感觉屋里很冷,像几天没开火了。
田家丫头躺炕上,旁边堆了两床被子,这大冬天的也没有盖身上,只穿了身花花绿绿的衣服,样式也没见过。
刚开始他们转身就想跑,却发现躺炕上的人是昏迷的,就想着找点钱再走。
他这边去找钱,李四却去弄炕上的丫头。
林山抽出口袋里的小刀,来到炕边,去看躺着的人,她头发脸上都是灰,五官却出奇的漂亮,被李四扯乱的衣领露出莹白的肌肤,白的晃眼。
林山有些疑惑,田家丫头有这么漂亮吗?
李四一把夺过林山手里的小刀,就去割田羽澜的衣服,那衣服颜色奇怪,布料也奇怪,看着很薄,却很坚韧。
见李四割了几下都没有割坏,林山伸手去帮忙,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,他也没有在意,以为就是女儿家擦脸油的味道。
两人都没有注意到,在田羽澜衣袖遮挡下生根发芽的种子,此刻开出了一朵乳白色小花,花瓣娇嫩,花香四溢。
“嘿!割开了,等我把这丫头睡了,再娶了她,钱和人都是我.....我......的.....呃.
林山心想,你想的到美,凭什么都是你的,我也想......
随着衣服割开的裂口越大,露的白腻肌肤也越来越多,他眼睛都直了。
伸出满是黑皴的糙手就想去摸一把,在即将碰到那抹白时,突然感觉腿一软,他一下跪在了地上。
林山看着坐在炕沿割衣服的李四,嘴里还说着话呢,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四肢瘫软,慢慢滑到了地上。
林山觉得不对,他眼睛用力地瞪大,嘴巴张合着却没有发出声音,想要起身,却哐一声倒在了地上,他手指奋力抓挠几下,慢慢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一时间屋里,除了两道粗重和一道清浅的呼吸声,再没有其他声音。
屋外的太阳慢慢西斜,室内渐渐黑暗,直到一丝光亮也无。
田羽澜手可以动了,她身上轻薄的迷彩战术服根本不防寒,胸口还被割开了一块,被冻的哆哆嗦嗦去摸身旁的被子,却摸到一只僵硬的手,她一愣,炕上怎么还有死人!!!
她艰难的坐起来,在身上摸了一遍,身上没有伤口,武器也没了,只有固定在腰间的应急包还在。
想起什么,赶忙去看手指,一个古朴不起眼的木制戒指,好好的戴在手上,她轻轻舒了口气,这可是用了她所有物质换来的。
戒指是一个空间戒指,不大60平方左右,就是因为物质都换了戒指,她急于收集物质,才碰到了尸潮。
她从战术包里摸出迷你电筒打开,见被子上有件白底碎花棉袄,先穿在了身上。
先去看地上的两个男人,在末世活人比死人可怕,见两人依然瘫软在地,没有丝毫要醒的样子。
她才去看四周的环境,好像是个卧室,面积很小,土坯墙,糊着报纸,踩得平整的泥地,占了半个屋子的土炕,炕上的花棉被,炕边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方形柜子,还有地上男人黑蓝的破旧棉衣。
田羽澜皱眉,这是什么地方,怎么一副七八十年代农村的样子。
她拖着无力的身体,把这个农家小院,里里外外摸个遍,堂屋墙上挂着个日历本,上面赫然写着1978年10月13日。
田羽澜站日历前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从生活痕迹来看,这个家就只有一个人,在找到一个貌似户口本东西的时候,得到了证实。
户口本就一页,户主上写着田玉兰,女,1960年10月13日生,未婚,地址栏写着C市鼓楼镇田家村,和户口本放一起的,还有一本烈士证,是一个叫田成刚的,应该是田玉兰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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