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之前的经验和苏晓大幅提升的感知精度,这次行动效率极高。
苏晓不再寻找大型矿脉,而是专注于扫描那些小而富的“矿窝”或富含自然金的石英脉。
她甚至能大致判断出矿石的品位,专挑含金量高的区域。
林野则发挥他精细操控的优势。他不再动用工兵铲制造动静,而是直接使用异能,如同无形的手术刀,精准地“切”开冻结的岩层,将含有高纯度自然金的矿石小块“抠”出来,或者直接从矿脉中将那些细小的、但纯度极高的金粒“筛”选、聚集,形成一小撮撮的金沙。
整个过程安静、迅速,留下的痕迹极小,如同矿脉自然脱落。
几天下来,他们成功收集到了约五公斤的高纯度黄金原矿和自然金颗粒。
林野甚至尝试用异能对其进行初步的熔炼提纯(利用小型燃气炉辅助加热,异能控制金属流动和杂质分离),得到了几块纯度估计超过90%、总重约三公斤的金锭和不少金粒。他们将这些东西小心地分散藏匿在行李的夹层、特制的空心器械手柄,甚至一些俄罗斯套娃和工艺品的底座里。
“搞定!”看着被打包好的行李,林野松了口气,“这点量,应该不至于太惹眼。”
苏晓却有些意犹未尽:“其实东面那个山坳里还有一个信号很强的点,感觉纯度更高……”
“打住!”林野赶紧制止,“贪心不足蛇吞象!见好就收,安全第一!我们这是‘科研经费’,不是军火交易!”
返程日,伊尔库茨克机场。
林野背着那个装着五公斤黄金的双肩包,感觉像背着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。
苏晓跟在他旁边,表面上在玩手机,实际上感知全开,监控着周围所有工作人员的动向。
“我说,”林野压低声音,“咱们这算不算在法律的边缘反复横跳?”
苏晓头也不抬:“闭嘴,按计划行事。看到那个清洁车了吗?”
不远处,一个机场清洁工正推着清洁车缓缓前行,车上放着扫帚、拖把、水桶和各种清洁剂。
第一步:安检前,寻找“移动保险箱”
“目标锁定,”苏晓快速说道,“清洁车下层那个装脏抹布和垃圾的黑色塑料袋。那是目前最完美的藏匿点——没人会去翻检查清洁工的垃圾袋,而且清洁工有权限在安检内外区域活动。”
两人不动声色地靠近清洁车。就在清洁工转身擦拭垃圾桶的瞬间,林野手指微动,异能发动!
背包里的黄金瞬间变得像柔软的橡皮泥,隔着背包布料,化作几道细小的金色流线,精准地“射”入了清洁车下层那个半满的黑色垃圾袋中,混在了一堆用过的纸巾和抹布里面。
背包瞬间轻了。
林野长舒一口气,对苏晓比了个OK的手势。
第二步:轻装上阵,通过安检
现在,两人一身轻松,坦然走向安检通道。安检员看着X光机上那个只剩下几件衣服和零食的背包影像,随意挥了挥手:“通过。”
林野甚至还对安检员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:“Спаси6о! (谢谢!)”
第三步:安检后,取回“清洁费”
走出安检处,两人立刻寻找那名清洁工。
很快,他们发现清洁车就停在洗手间附近。
“等他进去换水的时候,”苏晓低声道,“快!”
机会来了!清洁工推着车进入工具间。林野和苏晓假装在旁边的饮水机接水。
就在工具门关上的瞬间,林野集中精神改动异能。
藏在垃圾袋里的黄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,迅速从垃圾袋中“流”出,贴着清洁车的边缘,飞快地“爬”回了林野放在脚边的空背包里。
“搞定!”林野拉上拉链,感觉这重量无比安心。
苏晓也松了口气,调侃道:“恭喜,你的金子刚和抹布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。”
林野:“……这是为科学做出的牺牲!”
他们直到通过登机口,坐进机舱的那一刻,才真正感觉到了一丝安全。
“总算……离开了。”林野看着窗外西伯利亚逐渐变小的土地,长舒一口气。
“嗯……”苏晓也放松下来,看着背包里那些“来之不易”的黄金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这个时候,旁边一位戴着厚厚眼镜、正在平板上看星图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们的注意。
他看的正是太阳系星图,上面标注了许多小行星的轨道。
苏晓鼓起勇气,用英语搭话:“Excuse me, are you an astronomer?(打扰一下,您是天文学家吗?)”
男人抬起头,友好地笑了笑:“Just an amateur, an enthusiast!(只是个业余爱好者,发烧友!)”
聊起来才知道,这位王先生是个资深天文迷,对太阳系内的小行星如数家珍。
林野心中一动,假装好奇地问道:“王先生,听说有些小行星上有很多金属,甚至黄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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