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意识混沌间,只觉一双温热的手在肌肤上游走,带着熟悉的触感,扰得她睡意渐消。她睫羽轻颤,缓缓睁开眼,撞进李飞满含笑意的眼眸里,那笑意深邃又温柔,映着屋内未熄的残灯,暖得人心头发颤。
“你又不老实。”她娇嗔一声,抬手轻轻拍在他肩膀上,指尖刚触到坚实的肌肉,一声细碎的闷哼便从喉咙里溢出——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,酸痛难忍,骨头缝里都透着绵软,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。她眉眼含嗔,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,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与缱绻,“你个磨人的小冤家,真是快要了姐姐的命了!”
李飞握住她的手,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,声音温柔得能溺死人:“快起来回去,天快亮了,别被人撞见。”
秦淮茹却舍不得这温暖的怀抱,往他怀里又蹭了蹭,脸颊贴着他的胸膛,感受着有力的心跳,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软糯:“不想走,要是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就好了。”
李飞收紧手臂,将她搂得更紧,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两人又温存了片刻。秦淮茹知道不能再耽搁,这才不情不愿地撑着身子起身,刚挪到炕边下脚,双腿一软,整个人便往前倒去。
“小心!”李飞眼疾手快,一把揽住她的腰,将她稳稳扶住。
秦淮茹惊魂未定,靠在他怀里喘了口气,随即又瞪了他一眼,抱怨道:“都怪你,跟头蛮牛一样不知道累,把人家折腾得都快散架了!”她扶着腰,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墙壁,双腿微微发颤,一步一挪地往门外走。
清晨的薄雾带着凉意,吹在脸上让她打了个轻颤。她扶着墙,慢慢挪回四合院,推开自家房门时,屋内静悄悄的,贾张氏还在熟睡,嘴里不时吧唧着嘴,像是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。
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回到炕上,躺下后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,那里还带着淡淡的胀痛。一想到昨夜的疯狂,她脸颊瞬间烧得滚烫,又羞又甜的情绪在心头交织。可转念想起被李飞撕碎的衣服,她又忍不住心疼起来——那衣服虽过于暴露,甚至有些羞耻的破损,穿不出去,但也是实打实的布料,这年头布料金贵,就这么毁了,实在可惜。
李飞躺在炕上,指尖还残留着秦淮茹肌肤的细腻触感,昨夜的温存如同醇厚的酒,在心头缓缓发酵,余味悠长。他闭眼回味片刻,嘴角勾起一抹浅笑,意念一动,便将藏在识海深处的小兔子拽了出来。
光影流转间,一身护士制服的少女凭空出现,白色的护士帽歪在头顶,耳边的兔耳红得快要滴血,她双手紧紧捂住脸,指缝间却忍不住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杏眼,偷偷打量着他。
“大色胚!大流氓!太不要脸了!”小兔子的声音带着羞愤的颤音,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胳膊,指尖轻轻挠着他的皮肤,“你们怎么就喜欢做这种事儿?太害臊了!”
李飞睁开眼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尖和颤抖的肩头打转:“看现场直播,看得过瘾了吗?”
“谁、谁看了!”小兔子猛地松开捂脸的手,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,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红,“我才没有看!”
“哦?”李飞挑眉,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,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,“咱俩意识相通,我这边的动静,你能不知道?你不是看现场直播,是看什么?”他凑近她耳边,声音低沉带着戏谑,“你别告诉我你没看——没看的话,你害羞什么?”
这句话如同惊雷,炸得小兔子瞬间语塞,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。一想到刚才秦淮茹与他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,那些羞人的喘息和缱绻的动作,她就浑身发烫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李飞的目光缓缓下移,落在她身上的护士制服上。白色的短袖衬得她肌肤胜雪,短裙堪堪遮住臀部,短到大腿根,走动间隐约能瞥见白皙的大腿肌肤,勾勒出纤细窈窕的身姿。他眼底笑意更深,调侃道:“小兔子这是特意换了装扮,要跟秦淮茹比一比谁更招人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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