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业懵了,他感觉自己大脑有点宕机,这是什么情况?
这是知府的意思还是捕快自己的意思?一边抓自己一边放自己?
他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,
顾不上许多,既然给了那就接着,这会他除了乖乖听话之外还能怎么办。
李玄业双手接过银子,跪在地上朝秦卓磕了个头,“多谢大人不杀之恩,小的无以为报,敢问大人怎么称呼?日后若是有机会报恩的话也好能找到大人。”
秦卓随口编了个假名字,“我叫张世,谢倒不必了,你只需记得你我从未见过。”
说完便转身离开,李玄业满眼疑惑的望着他的背影。
“难道说他是个好人?可是没理由啊..”
秦卓回到胡同口的时候跟其他捕快打了个照面。
“老秦,你那边怎么样?”
“嗨,别提了,晦气。”秦卓无奈摇头。
其他几个捕快打趣他道:“哦?难道是遇见女鬼了?哈哈哈哈。”
秦卓脸色十分难看,“里面有个臭叫花子,我是忍着恶心让他抬头,谁知根本不是那人,你们怎么样?有线索吗?”
几个捕快大眼瞪小眼,都是一脸无奈。
“没有,你别说这小子还真他娘的会藏,咱们这么多人到现在连他一根毛都没找到。”
“不是我说,你们说这小子会不会早就出城去了?若是那样的话咱们在这不是干找吗?”
“应该不会,知府大人说那小子是个流民,一没有身份二没有通关文牒,他凭什么出去?”
“算了,不找了不找了,依我看咱应该找个地方喝点去,这事明天再说。”
此话引的几人赞同,纷纷表示同意。
“就是,走走走,咱们喝酒去。”
几个捕快勾肩搭背地离开,李玄业在胡同把他们讲话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实在是奇怪,他没想到这个“张世”居然还有两副面孔,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帮自己呢?
子时过后街道上已经没人了,李玄业探出头看了看四周,然后回到胡同里把乱七八糟的杂物堆的老高,只在最下面留个刚好够一人躺下的缝隙,钻进去呼呼大睡。
由于李玄业藏的足够严实,第二天在这里一觉睡到晌午才醒,这几天他都处于担惊受怕的状态,基本上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他从杂物堆下面钻出来,伸了个懒腰,又在身上摸索一下,银子还在,接着便开始思考怎么熬到晚上以及出了城之后的生存问题。
他并没有听秦卓的话去换身行头,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,将剩下的钱都存起来。
自己现在身无分文,就眼下这么点银钱,他巴不得掰成两半花。
出了城之后林州是不能呆了,可是该去哪好呢?
钱老头说去滨州拿了东西就能保他一生吃喝不愁,可现在看来,这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应该很重要。
这会他自身难保,若是再拿了什么不该拿的,怕是犹如三岁孩童抱着金元宝上街。
滨州在东边,不能去,那就一路往西走吧,去西边的济州看看。
决定好去哪之后李玄业在城里打发时间,现在还早要等到天黑总要找些事做。
不知道不觉间他又来到了望月楼,之前坐的位置今天被另一个叫花子占了。
他又重新找了个地方靠墙坐下,临走前他还想尽可能多的听些消息,这里无疑是最合适的场所。
望月楼周围人气爆棚,叫花子同样也不少,多他一个自然不会引起怀疑。
今天来望月楼的人好像比昨天要多的多,李玄业心想难道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文会的?
这个世界的文会是不是像华夏古代那样有名家有名妓,一群人凑在一起吟诗作对,颂歌跳舞?
李玄业一个现代人,说起来还真有些期待,只可惜逃命要紧,跟文会无缘了。
他不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,不想把华夏诗词抄来以壮自己的名声。
想起那些穿越小说里用华夏诗词装逼的主角,李玄业决定以后在这个世界一首诗也不会抄,就让那些东西彻底埋藏在心里吧。
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诗词歌赋是个什么水平,虽然不抄诗,但他前世好歹也是个处级干部,对文学颇有研究,以后有机会的话说什么也要看一看。
“虽然不写但还是可以凑个热闹嘛。”李玄业自言自语道。
他也只是好奇一下,现在的他万万不敢去参加文会,到时人多眼杂的,万一被人认出来那可就惨了。
望月楼中传来一阵交谈声,坐在窗边的李玄业急忙竖起耳朵。
“哎,你们听说了么?我可是知道今晚这文会不一般。”
“哦?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一般法?难道有什么特殊的项目?嘿嘿”
“去去去,想哪去了,你们知道今晚会有谁来吗?”
“切,还能有谁啊?平城总共就这么大,往年不都是那些人参加么,偶尔能多几个生面孔算是了不得了。”
“嘿,你看看你,孤陋寡闻了不是?你们可竖起耳朵听好了,今天晚上咱们楚国的文坛泰斗之一,诗词界的半壁江山,杜隽如杜老先生会亲自莅临现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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