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坡战场的喊杀声震彻夜空,吕布方天画戟横扫,戟尖带着呼啸的劲风,直逼夏侯惇面门。
夏侯惇仓促举枪格挡,“铛”的一声巨响,长枪竟被震得弯曲,虎口瞬间开裂,鲜血顺着枪杆滴落。
夏侯渊见状,挥刀从侧面斩向吕布腰侧,试图解围,却被吕布回戟一挑,刀刃擦着兽面铠划过,火星溅起三尺高,震得夏侯渊手臂发麻。
“就凭你们四人,也敢拦我!”
吕布怒吼声如雷,赤兔马人立而起,前蹄踏向李典。
李典慌忙提盾相迎,木质盾牌瞬间被踏得粉碎,整个人被震落马下,幸好乐进及时出枪,挑开赤兔马的蹄子,才将李典拉回阵中。
四人围攻吕布,本以为能凭借人数优势压制,却没想到暴怒的吕布武力全开
——方天画戟在他手中如同活物,时而劈砍如惊雷,时而突刺如闪电,甲胄碰撞声、兵器断裂声不绝于耳。
夏侯惇枪法力沉,却凭借多年战场经验勉强避开要害;
夏侯渊刀法刚猛,却始终无法贴近吕布身侧;
李典、乐进更是险象环生,身上已添了数道伤口,只能勉强支撑,根本无还手之力。
“退!先稳住阵型!”
夏侯惇咬牙喊道,四人默契地向后撤步,试图拉开距离。
可吕布怎会给他们机会?
赤兔马疾驰而出,方天画戟直指乐进后心,乐进心中一寒,只能回身硬挡,“咔嚓”一声,长枪被戟刃劈断,戟尖擦着他的肩头划过,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。
另一侧,张辽长枪舞得风雨不透,枪尖直指曹洪咽喉。
曹洪慌忙挥刀格挡,却被张辽借力一挑,刀锋偏斜,露出胸前空当。
张辽顺势挺枪,眼看就要刺中曹洪,管亥提着开山大斧从侧面劈来,逼得张辽收枪回防。
“张辽!你家主公都自身难保了,还不投降!”
管亥怒吼着,大斧连环劈下,斧风凌厉。
张辽却充耳不闻,目光死死盯着被四将围攻的吕布,眼中满是焦急。
他知道,今日若不能突围,不仅自己要死,主公和剩余的狼骑也难逃一死。
“拼了!”
张辽猛地发力,长枪突然变招,枪尖擦着管亥的斧柄划过,直刺曹洪小腹。
曹洪猝不及防,只能狼狈翻身落马,管亥见状,大斧横劈,逼退张辽,才将曹洪扶起。
可这片刻的慌乱,已让张辽撕开了一道缺口,他策马向前,长枪横扫,逼退周围的士兵,朝着吕布的方向冲去:“主公!末将来助你!”
曹洪捂着小腹的伤口,咬牙道:“拦住他!绝不能让他靠近吕布!”
管亥也提着大斧追了上去,两人率军死死缠住张辽,可张辽此刻如同疯魔,枪法越发凌厉,竟将曹洪和管亥打得节节败退,防线不断后缩。
战场西侧,甘宁与太史慈的双戟碰撞声格外刺耳。
甘宁双手各持一柄短戟,戟尖映着月光,泛着冷光;
太史慈背后的双戟早已出鞘,左手戟格挡,右手戟突刺,动作迅捷如电。
两人都是用戟的高手,招式精妙,你来我往间,竟打得难分难解。
“太史慈,你我皆是江东子弟,何苦为曹操卖命!”
甘宁一戟逼退太史慈,高声喊道,“若你肯归降主公,日后咱们共守徐州,岂不比在此处自相残杀强?”
太史慈闻言,眼神却丝毫未变,双戟一错,再次攻向甘宁:“各为其主罢了!少羽待我有知遇之恩,今日我定要擒你!”
他的戟法刚猛中带着灵动,时而如猛虎下山,时而如灵蛇出洞,渐渐将甘宁逼得后退。
甘宁心中暗惊——他早知太史慈勇猛,却没想到对方的戟法竟如此精湛。
他深吸一口气,突然变招,左手戟虚晃一招,右手戟直刺太史慈下盘。
太史慈慌忙跃起,却被甘宁抓住机会,戟尖划过他的小腿,留下一道血痕。
“好身手!”
太史慈落地后,非但不惧,反而眼中战意更浓,“再来!”
两人再次战在一起,双戟碰撞声密集如鼓,周围的士兵都看得目瞪口呆,不敢上前插手。
就在此时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声音由远及近,越来越响,甚至盖过了战场的厮杀声。
我心中一紧,抬手示意暂停厮杀,目光朝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
——夜色中,一支骑兵正疾驰而来,旗帜上的“吕”字格外醒目,为首的将领身披银甲,手持长枪,竟是吕布麾下的张绣!
“张绣?他怎么会来这里!”
我心中大惊,转头看向吕布,只见吕布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方天画戟一挥,逼退夏侯惇四人,高声喊道:“佑维!本侯在此!”
张绣率军疾驰而来,看到被围攻的吕布,眼中闪过一丝焦急,高声回应:“主公!末将接到斥候回报,知晓主公遇伏,特率军前来支援!”
他身后的骑兵约有两千人,个个装备精良,士气高昂,一到战场便朝着曹军的包围圈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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