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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刚亮,院门就被敲响了。
傅诗淇端着簸箕从厨房出来,看见南阳蹲在门槛上,正用树枝在地上划拉什么。他听见动静抬头:“娘,又来人了。”
“第几个?”
“数不清了。”南阳把树枝一扔,“光是扛着箱子进来的就有八拨,还有坐在门口不走的。”
傅诗淇把簸箕放在廊下,里面是昨夜泡好的豆子。她擦了擦手:“让他们等着。”
话音未落,一个穿灰布短打的男人就挤进门,手里拎着个木匣子,脑门上全是汗。
“傅娘子!我是北岭来的刘三,专做腌菜生意的!听说您这辣酱卖得火,我想搭个线,拿去我们那儿卖,保准月销百坛!”
傅诗淇没接话,转身进了屋。
男人急了:“我带样品了!您尝尝,我家祖传配方,酸中带香,香里回甜——”
他刚掀开匣子盖,屋里传出一声脆响。
啪!
一只茶碗砸在脚边,碎瓷片溅到鞋面上。
峰峻站在窗边,手里还举着另一个空茶碗,一脸无辜:“手滑。”
男人咽了口唾沫,讪讪地合上匣子。
傅诗淇这才走出来,身后跟着夕颜。小丫头抱着布老虎,眨巴着眼睛看陌生人。
“你说你要合作?”傅诗淇问。
“是是是!”男人忙点头,“利润对半,我出车马,您出方子!”
“你家方子呢?”
“啊?”
“你自己有方子,还来找我?”
男人一愣,脸涨红:“我……我是想借您的名头……”
“那不行。”傅诗淇打断,“我要的是能一起做事的人,不是蹭名声的。”
她弯腰捡起一块碎瓷,随手丢进簸箕:“下一个。”
男人张了张嘴,最后低头走了。
南阳笑出声:“娘,你刚才那一句‘蹭名声’,够他记三天。”
“记多久都行。”傅诗淇拍拍手,“来十个也是这规矩。”
第二拨人是两个绸缎商,一个胖一个瘦,肩并肩站着像秤砣和竹竿。
胖子先开口:“傅娘子,我们看了《乡闻录》,知道您家粗布结实耐穿,想包下全年产量,运去外省。”
傅诗淇冷笑:“你们连布都没见过,就敢包全年?”
瘦子赶紧接话:“我们信您的口碑!再说了,您现在名声在外,迟早有人抢着收货,不如先定下来,稳赚不赔。”
“我不赌。”傅诗淇说,“你们要是真心想做,先拿十匹布试水,卖得好再来谈。”
胖子不甘心:“可我们是诚心诚意——”
话没说完,峰峻突然蹦出来,举着个小本子:“你们去年在县城卖过发霉的绸子,被钱掌柜举报过,对吧?”
两人脸色一变:“你小孩胡说什么!”
“我没胡说。”峰峻翻开本子,“李铁匠帮我记的,谁坑过人,谁赖过账,我都写了。你们那批绸子,赔了三户人家二十两银子,后来偷偷改成‘天气潮湿’,是不是?”
瘦子后退半步:“这……这陈年旧事提它作甚!”
“因为我不想跟赖账的人做生意。”傅诗淇直接关了院门。
门缝里传来南阳的声音:“二弟,你啥时候开始记这些的?”
“上个月。”峰峻得意,“我发现记住了就不怕他们骗人。”
第三拨人来得安静。
是个戴斗笠的女人,背着包袱,脚步轻。她没说话,只从怀里掏出一方绣帕,轻轻放在石桌上。
帕子上绣着一对鸳鸯,针脚细密,颜色温润。
傅诗淇看了一眼:“林绣娘的手艺?”
女人摘下斗笠,露出一张清秀的脸:“是我师父教的。我叫阿菱,在城南开绣坊。听说您这儿招学徒,也想学点新花样。”
傅诗淇点头:“你会算账吗?”
“会。”
“能吃苦?”
“能。”
“好。”傅诗淇把帕子还给她,“明早来,先绣一幅样图。合格了,我让你带五个人进来做活。”
阿菱眼睛亮了:“谢谢傅娘子!”
她刚走,李铁匠就从后院转出来,手里拿着一把铁铲。
“来了不少眼生的。”他声音低沉,“我盯着呢。”
傅诗淇接过铲子看了看:“有你在这儿,我放心。”
“钱掌柜也快到了。”李铁匠说,“他说有事要谈。”
话音刚落,门外响起一阵笑声。
“傅娘子!我又来了!”
钱掌柜摇着扇子走进来,脸上堆笑,身后跟着两个伙计,抬着个大箱子。
“上次酒坛子漏的事,我回去琢磨了半个月,终于改好了!”他拍开箱子,“您瞧,这桶加了双层夹板,倒过来都不漏!我还给您做了十只,送您试用!”
傅诗淇掀开桶盖检查了一圈:“不错,比以前牢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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