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弹行动结束后,我和火狐狸、老鬼瘫坐在警局走廊的长椅上,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。窗外天已蒙蒙亮,晨曦透过玻璃洒进来,却照不亮我心里的阴霾——“黑鸦”组织连炸弹这种狠招都敢用,接下来的反扑恐怕只会更疯狂。
老鬼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:“然哥,我……我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份上。要是我早点说出来,也不会让大家冒这么大险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声音有些沙哑: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你能迷途知返,帮我们拆了炸弹,已经是立了大功。接下来,咱们得一起扛住‘黑鸦’的报复。”
正说着,张队拿着一份文件匆匆走来,脸色比之前更沉:“苏然,狐狸,刚接到消息——昨晚咱们截获的假钞,在运往证物库的路上被抢了!”
“什么?”我猛地站起来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“怎么会这么大意?押送的兄弟呢?”
“押送车被伏击了,三名同事受伤,现在在医院抢救。”张队揉了揉眉心,“现场留下了这个。”他递过来一张黑色卡片,上面画着一只展翅的乌鸦,正是“黑鸦”组织的标志,“他们还留了话,说要让咱们‘血债血偿’。”
火狐狸接过卡片,指尖微微发颤:“这群疯子,竟然敢公然袭击警车。看来他们是真的急了,想通过抢假钞、伤兄弟来逼咱们让步。”
我咬了咬牙,心里的怒火直往上冲:“让步?不可能!他们伤了咱们的人,抢了证物,这笔账必须算清楚!张队,你说怎么干,我们听你的!”
张队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:“现在有两个紧急任务。第一,加强医院的安保,绝不能让‘黑鸦’的人再伤害受伤的同事;第二,重新排查市区的监控,找出抢假钞的团伙行踪。苏然,你和狐狸带一队人去医院;赵雷已经带着兄弟去查监控了;老鬼,你对‘黑鸦’的人有些了解,跟我去市局,协助审讯科分析之前抓的那几个黑衣人,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线索。”
分工明确后,我和火狐狸立刻驱车赶往医院。路上,我给夜市的李叔打了个电话,让他提醒其他摊主最近注意安全,尽量早点收摊——“黑鸦”既然敢跟警察硬刚,说不定会把气撒到无辜的人身上,夜市是我们守护的地方,绝不能让它出事。
医院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受伤的同事正在手术室里抢救。我们安排了四名队员在病房外值守,又在医院门口和停车场加了岗,确保每个角落都有人盯着。火狐狸拿着对讲机,一遍遍叮嘱队员:“注意可疑人员,尤其是穿黑色衣服、戴帽子口罩的,一旦发现立刻汇报,不要擅自行动。”
我靠在墙上,看着手术室的灯亮着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这些兄弟都是为了案子、为了保护市民才受伤的,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,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。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夜市的陈姐打来的,声音带着哭腔:“然哥,不好了!有人在夜市里闹事,砸了好几个摊位,还说要找你……”
“什么?”我心里一紧,“陈姐,你别慌,躲到安全的地方,我和狐狸马上过去!”挂了电话,我立刻对火狐狸说:“‘黑鸦’的人去夜市了,咱们得赶紧回去!”
火狐狸立刻通知值守的队员继续守在医院,然后和我一起往夜市赶。路上堵车,我看着窗外缓慢移动的车流,心里急得像火烧——夜市里都是手无寸铁的摊主,要是“黑鸦”的人下狠手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还好,我们赶到夜市时,闹事的人还没来得及伤人,只是砸了李叔的卤味摊和陈姐的冰粉摊。李叔护着几个年轻摊主,挡在闹事的人身前,虽然气得脸通红,却没敢轻举妄动——对方手里拿着钢管,明显是来挑事的。
“住手!”我大喊一声,从车上跳下来,火狐狸也跟着拔出了腰间的防爆棍。闹事的人看到我们,明显愣了一下,为首的是个留着寸头的男人,脸上有一道刀疤,正是之前在码头被我们抓住、后来趁乱逃跑的黑衣人!
刀疤男冷笑一声,挥了挥手里的钢管:“苏警官,来得正好!我们老大说了,你要是识相,就把老鬼交出来,再把截获的假钞还回来,不然这夜市,以后就别想开了!”
“做梦!”我一步步往前走,“老鬼现在在协助警方调查,假钞是证物,你们抢不走也拿不回。倒是你们,砸了摊主的摊位,伤了我们的同事,今天一个都别想走!”
刀疤男眼神一狠,对身后的人喊道:“给我上!先把苏然废了,看他们还怎么硬气!”
一群人立刻拿着钢管冲了过来。我和火狐狸背靠背站在一起,防爆棍在手里转了个圈,迎了上去。刀疤男的手下下手很狠,钢管直往我们的头和身上砸,我躲开一根钢管,反手一棍打在对方的胳膊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那人痛得叫了起来,手里的钢管掉在了地上。
火狐狸的动作比我更灵活,她侧身躲开一个人的攻击,然后一脚踹在对方的膝盖上,趁着那人弯腰的瞬间,一棍打在他的背上,那人立刻倒在地上,爬不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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