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冰船破开最后一道冰脊时,火狐狸突然对着冰原狂吠,红毛在极光里炸成簇火焰。我顺着它的视线望去,北纬30度7分的坐标点上,三十七个冰丘排成蛇形,最中央的冰丘顶端,龙形玉佩的红光正穿透冰层往上涌,和极光交织成道金红色的光柱。
“这里就是蛇堂起源地。”苏沐指着雷达屏幕,冰层下的建筑轮廓和警校、医院完全对称,“他们在全球的北纬30度7分都建了相同的基地。”火狐狸突然叼来块冰屑,里面冻着半块青铜蛇牌,编号“0”字周围的蛇鳞纹路,和苏明胸前的完全相同,只是多了层霜花般的冰裂纹。
冰面突然震动,三十七个冰丘同时裂开,露出的冰洞里飘着龙涎香,和龙穴青铜棺里的完全同源。火狐狸在第七个冰洞前停下,洞口的冰棱组成串暗号,是父亲教的“终极信号”,我小时候在他的警徽内侧见过同款刻痕。
跳进冰洞的瞬间,寒气里混着股熟悉的檀香,和医院暗格里的完全相同。通道的冰壁上刻满蛇形浮雕,每个蛇眼都嵌着块红宝石,和我们玉佩的龙睛完全相同,折射的极光在地面汇成个五角星,每个角上都有个“7”字,和所有关键标记的规律一致。
尽头的冰殿中央,三十七个冰棺排成圆形,最中间的冰棺上刻着“创始人”三个字,棺盖的蛇形浮雕正在蠕动,七寸位置的“V”字刻痕渗着红光,和潜艇爆炸时飞溅的血珠完全同色。火狐狸对着冰棺狂吠,爪尖的血迹滴在棺盖上,瞬间化作道红光,映出棺内的人影——左眉骨有道深疤,后颈的蛇形纹身有翅膀,和黑雾里的爷爷弟弟完全相同。
“他就是蛇堂真正的创始人。”影子的指尖抚过冰棺边缘的刻字,“1989年实验失败后,他把自己冻在这里。”火狐狸突然叼来冰棺旁的青铜匣,里面的日记上画着张基因图谱,双生蛇图案的七寸位置写着“北极冰层下的龙形矿脉,是激活替身的能量源”,签名日期是1989年3月7日。
控制台的冰雕键盘上,三十七个按键都标着编号,从“”到“”。苏沐按下“”的瞬间,冰殿突然亮起红光,所有冰棺的棺盖同时打开,里面的人影都穿着黑袍,左胸的青铜蛇牌在红光里闪成串鬼火,编号和医院培养舱的完全相同。
“他们把历代首领都冻在这里。”苏沐突然指着最东侧的冰棺,里面的人影左眉骨没有疤痕,心口却有个鹰形胎记,和父亲的完全相同,“这是你真正的爷爷。”火狐狸对着冰棺狂吠,我用剑鞘撬开棺底的暗格,里面的龙形玉佩缺了半只角,正好能和我们手里的拼在一起,龙睛的红光突然暴涨。
冰殿的地面突然裂开,露出下面的龙形矿脉,晶体里的红光三秒一明,节奏和吊臂的转动声完全相同。火狐狸突然对着矿脉狂吠,我发现晶体里冻着无数婴儿的影子,左眉骨都有道疤痕,组成条巨大的龙形,龙首位置的婴儿正在吮吸手指,动作和我小时候的照片完全相同。
“这是所有替身的能量核心。”苏沐的声音发颤,矿脉边缘的刻字写着“2025年7月30日,龙形觉醒”,“今天就是他们计划激活所有替身的日子。”火狐狸突然叼来块晶体碎片,里面的人影突然睁开眼,左眉骨的疤痕在我掌心烫出个印记,和玉佩的龙睛完全重合。
黑雾突然从冰缝里涌出,最前端的暗影化作爷爷弟弟的模样,左眉骨的疤痕在红光里格外狰狞。“然然,来得正好。”他的声音和冰棺里的人影完全相同,指尖划过矿脉的瞬间,晶体里的婴儿突然同时尖叫,“用你的血激活矿脉,所有替身都会成为你的奴隶。”火狐狸突然扑过去咬住他的手腕,这畜生的犬齿在他皮肤下划出火星,露出下面的青铜蛇牌——编号“0”,周围刻着“龙主”二字。
“你骗不了我。”我举剑的瞬间,影子已经踹翻三个黑袍人,他们掉落的面具下,都是警校培养舱里见过的脸,左眉骨的疤痕正在发光。火狐狸叼来枚手雷,保险栓上的红绳和蛇坛入口的同款,我拔栓扔向黑雾的瞬间,炸出的红光里,无数个黑袍人影正在消散。
混战中,矿脉突然剧烈震动,晶体里的龙形影子正在苏醒。爷爷弟弟突然狂笑:“太晚了!基因炸弹已经启动,三十分钟后,所有替身都会失去自我意识!”他扯开黑袍,心口的蛇形纹身正在展翅,“你父亲和母亲都没能阻止,你觉得你可以?”火狐狸突然对着他狂吠,我注意到他左眉骨的疤痕是用刀刻的,边缘还沾着冰晶,显然是刚解冻的。
“他们不是没能阻止,是在等我。”我举起拼合的龙形玉佩,红光突然在矿脉上织成道屏障,“父亲故意让你解冻,就是为了让我彻底终结这一切。”火狐狸突然用脑袋蹭我的手背,爪尖的血迹滴在玉佩上,映出父亲和母亲在矿脉前的影像,两人正在往晶体里注入什么,动作三秒一次,和矿脉的红光完全同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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