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临南到枇杷树旁边的时候累的直喘气,看看周围没有人,立马小声开口呼唤 看没没反应了抓住一根树枝就开始摇晃,他摇不动那树干啊。
边使劲晃边小声叫着枇杷,树没给他丝毫回应。
果断开始爬树,去楸枇杷宝贝的老叶子,果然,余临南手握一把叶子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愤怒的摇晃,吓得他立马抱紧树干,任由枇杷叶飘飘洒洒的向下飘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余临南抱的那根树杈上突然浮现一张脸,咬牙切齿的道。
“救命啊!!!”余临南觉得自己不编严重点那都是收不了场。
“嗯?怎么了?”枇杷闻言态度立马好了不少,那眉头肉眼可见的松了。
“有妖精啊!!!我们家来了三个妖精,我害怕!”余临南小声的道,还抱住树干晃两下表示自己的紧迫。
“妖精?还三个??还要杀你??”枇杷的眉头皱又皱了起来,这里可是顾望山啊,哪里来的妖怪敢这么放肆?
“哪里来的妖精?”枇杷立马追问,真是奇怪,那狐狸难道也不在?
“山里来的啊!”余临南指了指后面的大山 ,“深山里来的!”
然后,然后余临南就被甩下了树。
枇杷最后拿树枝接了他一下,虽没有摔坏,但是结实抽在了他背上,公报私仇啊他!
“我是树,我不是傻子!”枇杷的脸浮现在大树上,重新咬牙切齿,“山里的妖怪哪个敢害人?不怕被抽干了灵气魂飞魄散吗?啊!”
余临南听着枇杷一连串的质问,心情突然间变好,这反应好啊!说明那仨真没撒谎啊!
听起来惩罚严重啊!那更好了!小命完全能保住!
“别气别气,我就是吓懵了,你说谁看见化成人形的妖精能不害怕啊!还来我家里做工的,天天一起相处呢!”余临南赶紧起来去摸枇杷树干,急急开口,“对不起对不起,哎呀,你就别气了!”
余临南看脸往旁边转,跟着绕树转,这次真气枇杷气大发了。
“哼!气死我了!”枇杷还是没气过,树杈子又打在了余临南肩膀上,“我差一点点就能化形了!你懂吗?一点点!”
余临南听见这话真的想跪了,我的妈呀,我到底干了个啥啊?
看着余临南脸上的愧疚浓的几乎要化为实质了,枇杷才幽幽的开口,“那你让山里那几个妖精给我带点浇树的水来,倒也是能弥补一二的!”
余临南立马狂点头,“行!你这次打断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?哎呀,我再给你上点肥吧!”
“也行,多埋点,倒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,也就是这时日啊得往后拖一拖了!”枇杷看了眼余临南表情,害怕自己吓坏人,“如果有那浇树的水啊,这日子又能补回来了!”
余临南简直要给这树说话时候大喘气跪了,“什么水?我自己给你去取!现在就去!”
“你跟他们说浇树的就行,再说了你要能取来我还让他们带干嘛?行了行了,没啥大事了,以后山里下来的都别害怕!”枇杷张嘴打了个哈欠,“对了,你别说我也是妖精啊!”
话音一落,树干上的脸庞消失不见,余临南扑通扑通的心也回到了正常水平,虽然他不理解最后一句,但是这又不是大事。
嘴角又忍不住上翘,那三个人,就是他的外挂啊!
两个树精一个虎精,哎呀,不错不错,以后上山找核桃,打板栗的都不费劲了。
脚步轻快往前院走,他还满身泥呢,已经被他用体温烘干了,现在一走那土就是扑朔朔往下落。
前院一股香被料炒后的味道,院内摆着大大小小四个个坛子,最大那一个是余临南小时候见过的,腌上酸菜他们全家能吃一个月的那种。
陈荆在往那大坛子里放鸡蛋,嘴里不断吹着彩虹屁,祁徽瑾和胡文安埋头放鸡蛋,时不时嘴角抽动,这小子太能叭叭了。
三个老爷子就在石凳上坐着喝茶,余爷爷满脸的褶子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。
“爷爷,这传家宝都拿出来了?”余临南没敢往前走,站在屋檐下指指陈荆前面的大坛子。
“哎呦!你这咋了?咋满身的泥?摔水田里了?”余爷爷看见余临南立马起身往他那走,“疼不疼,没压坏稻子吧!”
余临南感动的神情立马收了起来,“自家的田,不碍事的!”现在去田里看,那也是能看出一个人形的凹陷的。
“咋干活还这么不小心!快去洗洗去,我给你泡杯刺刺椒水去!”余爷爷打量了孙子周身一圈,确实没看见伤口,也放心了,自己说完就往厨房走。
余临南突然有些暗爽,爷爷还是很关心他的。
“知道了!”余临南接受这份心意,虽然如今已经接近五月,天气已经很热了。
和院里关心他的的几人说了几句,回屋找衣服,麻布衣没了,只能随便拿身买来的衣服,往洗漱间去。
清爽的人喝了一杯烫烫的刺刺椒水,爷爷的爱太过滚烫,他又出了一身的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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