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临南随手找了一个袋子,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啥一定要找一个不透明的。
这东西拿出去并不奇怪,但是还是下意识找了一个大一点的外卖袋子。
“叔,我全给你割了?”还剩一半的韭菜,要是吃的话,得吃好几天。
就是不知道金叔身体能不能扛住了。
“行行行,全割了!”金老板有点激动,赶紧点点头。
看人干活不再说话,金老板四处看看,见没人摘下了口罩。
余临南被他的动作吸引,忍不住看了一眼。
金老板脸上全是抓痕!脖子上也是。
怪不得这么热还戴口罩,穿个高领外套。
余临南不明白他的意思,他假装没看见,在金老板转过头来前赶紧低头。
“临南啊,我真不是自己用的!”金老板小声开口,语气里全是委屈。
“啊?!”余临南抬头,呆呆的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!您不用说!”
“你知道啥?”金老板眼神更委屈了,“这是我不争气我小舅子用的!”
金老板干脆一口气说完。
余临南现在金老板说啥都点头,挽尊嘛,他懂。
“我儿子女儿都要上高中了,我用这个干啥啊?”金老板继续道。
“我昨天带回去韭菜,恰好我小舅子来我家吃饭,一个人吃了半盘子,我都没吃到多少!”金老板想起韭菜的味道,确实比他以往买到的好,要是没啥效果,就更好了。
“我小舅子这人天生的毛病,昨天回去发现自己可以了,这小畜生竟然打电话给我媳妇,说我在菜里下药!”金老板无语,他媳妇也是个炮仗脾气,听见这个就不高兴了,直接上来动手,给他挠成这样。
他和小舅子是不对付,但是哪有下这个药的?
“后来我再三解释,我媳妇也相信了,打电话回去问下的啥药。”
余临南傻眼,合着一句下药就行啊?都不用知道啥药啊?
“我那舅子快四十了,也没个孩子,昨晚上…反正俩人都盼着呢!也没我媳妇说的那么严重,什么阳痿啊,造谣到自己弟弟身上了!”金老板道。
“叔,我相信您说的!”余临南已经割好了,放在袋子里,“一起吃顿饭吧!”
“不吃了,我口罩都不敢摘。”金老板又把口罩戴上,衣领拉好,“家里都等着呢,我先回去了,谢谢啊。”
金老板说完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就要拿过来,余临南立马推拒,一番拉扯下余临南收了一百就当是韭菜钱,剩下的九百让人拿回去。
等金老板一走,几个人同时围住他。
“临南啊,这能治阳痿!”是喇叭精,他被解封了。
“你咋知道?!!”余临南闭眼,这人绝对偷听了。
“听着的,你是不是割完了?我都没吃到!”喇叭精还指了指他偷听的位置。
“临南啊,真有这效果?”王晋木也好奇,这玩意送礼太适合了。
“我真不知道!我去端菜!”余临南往厨房走,喇叭精立马越过他,已经开始喊“我来了。”
铁锅大鹅,清炒时蔬,茶叶蛋,酸辣土豆丝,红薯饭,今天的下午饭算是齐活了。
余爷爷想招呼人去挖酒,余临南在房间里找出来一瓶不知道谁拿来的酒打开,算是助助兴了。
“啧,真难喝!”余爷爷几人碰杯,一口下肚余爷爷就皱眉吐槽。
“叔啊,这酒都难喝?”喇叭精立马接话,“我喝着不错啊。”
王晋木没说话,他喝着也是可以的。
而且酒就好酒,味道品质有保障。
“啧,不如昨天的!”王兴业也皱眉,看看酒瓶子,以前常喝,没觉得难喝啊。
还是昨天的太惊艳。
“是啊!叔,你给我尝尝呗,啥酒给我爸干倒了!”喇叭精睁着无辜大眼睛看向余爷爷,身子都往前倾斜了点。
众人看向余爷爷,余爷爷看向余临南。
几个人视线同时移动,“临南啊,你给叔尝尝呗!我就爱喝酒,这好酒不让我喝我这浑身都痒痒。”
喇叭精,停止你的夹子音。
余爷爷嘴唇动动,最后夹了一筷子鹅肉。
余临南没承受住三人的眼神攻势,“行行行,我可说好,家里的酒喝起来没啥,但是一晕一个准儿。”
“知道知道,走吧!叔帮你啊。”喇叭精站起来,要一起去。
“你坐下!”王晋木一句话让喇叭精乖乖坐好。
真没眼色啊这蠢货。
“你们先吃,我马上来!”余临南不介意人看他挖酒,但是喇叭精不行。
边往后院走边想挖啥,最后决定还是两年份的梅子酒吧,好喝不太醉人。
至少他能喝一坛子。
梅子酒打开封口一股杨梅香味就飘了出来,余临南听见了咽口水的声音,是喇叭精。
每人一杯,顾唯一拒绝了,他害怕自己直接放出尾巴吓死别人。
“好酒!”喇叭精第一个给反馈。
王晋木喝了一小口,细细品味,确实好喝。
大家开始吃饭,顾唯一觉得大鹅也有大鹅的好,一只能顶三只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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