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稀罕你的虚情假意!”
谢凝猛地偏头甩开他的手,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颊边:
“我才不要你这个满肚子阴谋的老男人!你别以为我抓不到你的把柄,你图谋什么,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萧玄澈的指腹,轻轻摩挲她颈上殷红的指印:
“算计?有因必有果,有债么,必有人来偿;就好比,有些人享的尊荣,本就踩着他人的血泪。本王要的,不过是一个公道!”
谢凝心口一窒,随即更烈地反驳:
“我不管你那些所谓的因果,我只知道,我谢凝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,谁也别想管我!”
话音未落,萧玄澈的耐心彻底耗尽,他手臂一扬,将谢凝的身子重重抛向身后的锦榻,动作里没有半点往日的温存。
谢凝后背撞上榻沿,疼得倒抽冷气,眉峰拧成一团,破口大骂:
“萧玄澈,你今天是被狗咬了不成!这般疯魔!”
萧玄澈步步逼近,银灰色衣袍扫过地面,带起一阵冷风。
他栖身而上,膝盖抵着她挣扎的腿弯,双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榻头,墨眸之中血线翻涌,再无半分往昔的温柔,倒像头被惹恼的孤狼,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戾气:
“你找绮云阁的那两个东西来,难不成就是欲求不满?既然你这般不知检点,本王今日便好好满Z你,让你长长记性!”
他的吻落下时带着惩罚的意味,C暴地碾过她的唇瓣,谢凝拼命挣扎,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背,破口大骂的声音却渐渐被喘息淹没,最后只剩细碎的呜咽,像被折了翼的雀鸟,渐渐没了声息……
原本呲牙咧嘴的红娘子,早已被这阵仗吓坏,伴随着衣衫碎裂的刹那,早已滑入榻下,不见影子。
不知过了多久,萧玄澈才起身,他整理着凌乱的衣袍,指腹擦过唇角残留的红痕,脸色如冰。
他没有再看榻上的谢凝,只背对着她,扔下一句冰冷的话:
“那两个男倌,可以不死,但绮云阁到今日,也算开到头了!”
说罢,大步迈出内室。
厚重的朱漆木门在他身后缓缓旋合,谢凝的声音突然从锦榻上炸了出来:
“萧玄澈,我杀了你!”
……
萧玄澈冷着脸踏进书房。
刚进得屋内,便见赫连霁早已端坐在屋中。
只见他半边脸肿得老高,青紫色的伤痕从颧骨蔓延到下颌,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狼狈不堪,眼底却淬着比萧玄澈更甚的冷意。
那晚,他被谢凝收拾一通,又得知府内失火,他只得忍着泼天的怒意折回逍遥王府,指挥府役们提水灭火。
亏得扑救及时,火势没蔓延开来,只烧坏了后院几间闲置的屋子,却还是惊扰了内宅熟睡的沈涟漪。
沈涟漪被外面的呐喊声惊醒时,只觉浑身酸软得像没了骨头,身畔空无一人。
她恍惚记起昨夜被赫连霁灌了不少酒,后来的事便没了头绪,直到此刻看着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,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原来她的夫君已与她圆了房。
不过,心头刚涌上几分欣喜,沈涟漪又有些疑惑:
夫君赫连霁大半夜的不在屋中,又去了哪里?难不成是他听见失火,先去指挥灭火了?
她来不及细想,忙由婢女春红几人伺候着,胡乱套上衣衫就往院外跑。
可出了内室,便见从后面宅院里跑出不少年轻美艳的女人,个个衣衫单薄清凉,发髻散乱。
沈涟漪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:原来赫连霁府里竟养着这么多的莺莺燕燕!
她恨恨地咬着牙,暗下决心:有她这位当家主母在,看谁敢勾引夫君,等日后有了机会,定要将这些人一个个收拾干净!
这时,赫连霁也踉跄着进了后宅,见后宅的火彻底灭了,紧绷的身子才松了些。
沈涟漪一看夫君来了,立刻扑进他的怀里,带着哭腔诉说着刚才的害怕。
可是,离得近了,忽地嗅到她身上的阵阵臭气,胃里一阵翻涌,差点呕了出来。
还未待她及时抽身,赫连霁却率先出手。
他本就因身上的伤烦躁不已,被她这么一缠,更是没了耐心,将她一把推开,语气不耐:
“好了,没看见本王受伤了么?”
沈涟漪被他推得一个趔趄,愣了愣才注意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,惊得睁大眼睛:
“王爷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伤成这样?”
赫连霁眼神闪烁了一下,随意扯了个借口:
“失火时忙着去救火,没留神摔了一跤。”
他哪敢说,这伤是新婚夜出去偷吃,反被谢凝一顿痛揍留下的?
沈涟漪一脸狐疑,难不成自家夫君救火时摔粪坑里了,否则怎会这般狼狈?
糊弄住沈涟漪,赫连霁又找了个要查火因的理由,躲开了与沈涟漪同处。
沈涟漪心里虽大大地不悦,却也不敢违逆他,只得闷闷不乐地回了内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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