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凝一溜烟跑出两里地,随手将慕容珒的衣服扔进河沟,咂嘴嘀咕:
“慕容珒这厮武功不错,身材也不懒,就是脑子有点大病。”
她承认自己喜欢玩,但她只喜欢主动出击,对送上门的毫无兴趣。家里已经有一个难缠的家伙,又来一个凑热闹的,烦死人了。
这一次,他扰了自己的兴致,不过是小以惩戒。
这会儿,慕容珒想必已经被她安排的几个姑娘缠住,难以脱身。
那几个姑娘真是不知道好歹,免费给她们一个这么标致的美男P,衣服都替她们脱了,还好意思和她要银子?
谢凝戏弄了慕容珒,想到他光LL傻乎乎练拳的模样,掩唇直笑。
随后,她又想起家里那位夫君。
临出府前,她趁着他情浓之际,将他打晕,又将光L的他捆成了粽子,现在估计都僵了罢?
一天修理了两个色鬼,此刻,谢凝心情大好。
想到这里,她唇边露出一抹笑意:
”心疼男人,倒霉一辈子,我才不会那么蠢!”
她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朱雀大街,那里灯火辉煌,叫买叫卖声不绝,离得老远便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气,直勾得她馋虫涌动。
“既然都出来了,就得美美吃上一顿,好好玩上一玩。”
嘴里叨咕着,人已如一溜风般,冲进繁华的街景。
她迈进街口,便被糖人摊的甜香勾住脚步。
见老匠人正给孩童转糖龙,她挤开人群凑上前,晃着手里碎银娇声道:
“老丈,能不能给我转个美男?要嫩一点的美男哟。”
老匠人微微一愣,随即笑着点点头:“小事一桩。”
不多时,一个衣着华丽的翩翩美男糖人递到了谢凝手中,她伸手接过,在糖人俊俏的脸蛋上舔了一口,大赞:
“好甜!”
老匠人哭笑不得,还道哪家姑娘,生得这么漂亮却是个花癫。
谢凝举着缠满糖丝的美男糖人,一边吃着,一边蹦蹦跳跳地往街里去。
路过馄饨摊时,还不忘掰下糖人的一条腿,塞进摊主小儿嘴里,惹得孩子追着她笑。
往前没走几步,炸酥肉的香气又缠上鼻尖。
谢凝凑到油锅前,看着金黄的酥肉在油里翻滚,馋得直流口水,扔下一锭银子,端起刚出锅的一碗就跑。
摊主急忙提醒:“姑娘,烫!”
她却眨眨眼,飞快在盘子里沾了点椒盐,塞了一块放入口中:
“我就尝个味儿嘛!”
却是被烫得呲牙咧嘴,摊主笑着摇了摇头。
走到街中杂耍场,见壮汉正耍流星锤,她看得兴起,突然从腰间摸出个小银铃扔过去,正好套在锤绳上。
壮汉手一抖,流星锤带着铃响晃了晃,她却拍着手大喊:
“再转快点,铃儿响才好听!”
惹得围观人群哄笑,壮汉无奈,只好顺着她的意加快动作,她倒好,蹲在地上跟着铃响拍手打节拍,活像个凑趣的孩童。
待逛到街尾花灯铺,谢凝又被盏兔子灯笼勾了魂。
老板说这灯笼是给订好的客人留的,她却抱着灯架不撒手,软声道:
“老板你看,这兔子耳朵都歪了,我帮你捏正嘛!”
说着指尖轻轻一掰,兔子灯的耳朵果然歪了。
老板急得直跺脚,她却掏出块碎银塞过去:
“我买啦!歪耳朵的才可爱呢!”
抱着兔子灯笼转身时,还不忘扯下灯笼上的流苏,缠在手腕上晃悠。
直到月亮升到头顶,谢凝这才揉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回走,手里还提着半串糖葫芦,腰间挂着一包糖炒栗子,手腕上缠着花灯流苏。
路过卖玩具的小摊,见有孩童在玩弹弓,她又凑过去抢过弹弓,对着树梢上的灯笼 “咻” 地射了颗泥丸。
结果,击破了灯笼,惹得摊主追着她喊 “赔钱”,她丢下一块银子,大笑着跑远。
歪耳兔子灯笼在她的手里晃出一路暖光,满街的烟火气都似被她的顽劣染得鲜活起来。
……
谢凝一手捏着糖人,一手提着灯笼,扭着小腰往前走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。
可走了没几步,她耳尖微动,眼角余光扫过身后昏黄灯笼映出的影子,那道黑影跟了她三条街,绝非偶然。
她心里暗忖:
莫非是慕容珒?他摆平绮云阁的妓子就追来了,速度倒快,看来这厮也就表面光鲜,却是个绣花枕头,中看不中用。
“既然想跟着,那本姑娘就陪你溜几圈,看谁腿脚更利索!”
谢凝勾唇一笑,故意放慢脚步,围着朱雀大街绕了三圈,专挑人多的摊位钻,见身后黑影仍紧追不放,忽地扎进一条窄小胡同,七拐八绕后,竟到了镜月湖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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