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贱妇!竟满嘴胡言!”
柳娉婷气得脸色铁青,浑身抖作一团,指着谢凝嘶吼:
“来人!给我狠狠掌她的嘴!让她知道口不择言是什么下场!”
家丁们立刻冲上来,扬手就要打。
谢凝却早有防备,侧身避开的同时,一把夺过身侧家丁手中的藤条,手腕翻转,藤条带着风声,狠狠抽在家丁身上:
“胆子肥了,连王妃都敢打?今日我就教教你们,什么是真正的规矩!”
她一边说,一边挥舞着藤条,尽情地抽打。
惨叫声此起彼伏,几个家丁很快便被抽得满地打滚,再也不敢上前。
谢凝丢掉藤条,拍了拍手,看着柳娉婷铁青的脸,笑得更欢,故意刺激她:
“婆母,我现在倒有些好奇,我那早就亡命的老公爹,活着的时候,头上会不会就顶着一片青青草原?我在想,我的夫君,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,哟哟哟,他会不会,一直叫错了爹!”
“你、你!”
柳娉婷气得眼前发黑,身子晃了几晃,这才稳住身形,她一咬牙,朝着祠堂门外厉声喊道:
“无咎,夜隼!你们还不滚出来么!”
话音刚落,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飘到祠堂门前,单膝跪地:
“夫人,属下在!”
柳娉婷冷笑一声,看向谢凝恨不得将她剥皮蚀骨:
“贱妇,我知道你身怀武功,普通家丁治不了你。但无咎和夜隼可是我儿身边一等一的高手,他们总能治住你!你们两个,还愣着做什么?给我把她拿下!”
“是!”无咎和夜隼领命。
谢凝抬眼看向那两人,眉头微挑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:
“你们这两条只会听主人命令的狗,确定要抓我?”
夜隼抬起头,看向谢凝的眼神里满是愤恨。
他至今还记得,上次这个女人放赤链蛇咬他,差点让他丢了性命。
如今王爷不在府中,老夫人又下了死命令,就算王爷回来,责任也在老夫人身上,怪不到他们头上。
他缓缓向前,声音冰冷:
“王妃,属下得罪了!”
说着,挥掌朝着谢凝攻了过来,掌风凌厉,带着几分杀意。
谢凝心中一凛,知道这两人的武功远非那些家丁可比,硬拼肯定讨不到好处。
她眼珠飞快地转了转,忽地转身朝着柳娉婷的方向扑了过去,伸手抓住她的衣衫,脸上带着几分委屈:
“婆母,凝儿知道错了,再也不忤逆您了还不行嘛?您可别让他们打我,凝儿好怕。”
柳娉婷见她明明是在讨饶,手却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衫不放,一脸嫌恶,怒声斥责:
“贱妇,你还不快松手!”
“婆母,他们要打我,凝儿只能躲在您身边,求您庇佑啦。”
谢凝说着,不仅没松手,反而伸手揪住了柳娉婷的脖领子,将她挡在自己身前。
无咎和夜隼本想继续进攻,可看到谢凝拽着老夫人当挡箭牌,生怕伤了柳娉婷,只能硬生生停住动作,不敢贸然上前,只能围着两人转圈,寻找进攻的机会。
这会儿,谢凝困意全无,反而兴奋得不得了。
她拽着柳娉婷,在狭窄的祠堂里上蹿下跳,一会儿躲到供桌后,一会儿又跑到神龛前。
柳娉婷被她拽得东倒西歪,气得容颜变色,拼命挣扎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。
饶是这样,她手中的无字牌位却始终紧紧抱着,不肯松手。
眼见柳娉婷被折腾得脸色发白,呼吸急促,快要晕厥过去,谢凝故意脚下一绊,装作没站稳的样子,狠狠撞了柳娉婷一下。
柳娉婷重心不稳,朝着桌子扑了过去。
结果,桌子倒地,上面的烛台也被撞倒,燃烧的蜡烛滚到了旁边的布幔上,正好此时一股穿堂风刮了进来,布幔瞬间被点燃,火焰顺着布幔迅速蔓延,很快便烧到了屋顶的横梁上。
“着火了!救火!快救火!”
柳娉婷尖叫起来,声音里满是慌乱,却依旧死死护着怀中的无字牌位,被几名家丁护着,从祠堂里逃了出来。
谢凝也趁机跳出祠堂之外,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看着祠堂内熊熊燃烧的火焰,心情大好,鼓掌娇笑,说着风凉话:
“诸位莫慌,此火来得恰逢其时。”
夜隼嘴欠追问:”王妃所说何意?”
谢凝看着他一脸蠢相,嘻嘻一笑:
“你想,今日王府喜迎新妇,祠堂火起,正合‘红红火火’之喜兆。古有‘火照厅堂,家宅兴旺’之说,这火想是神灵护佑,往后咱们王府人丁、家业,定如这火势般旺势难挡!”
看到谢凝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,柳娉婷气得肺都要炸了,指着她厉声喊道:
“无咎,夜隼!给我好好教训她,今日有我担着,死活不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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