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面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语气轻蔑:
“楚家毒术,不过尔尔,破解起来,何足挂齿。”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楚烬冷然追问,眼中杀意渐浓:
“之前在云台涧逼楚樾他们跳崖的是你,暗中离间楚谢两家关系的也是你,你究竟有何居心!”
另一边的蔓萝还在低头寻找机关,闻言当即抬头骂道:
“你这藏头露尾的东西,离间之前也不打听打听!我家主子谢晏光明磊落,岂会是暗箭伤人的宵小之徒?还有我紫刹蔓萝,也不会因为我那老该死的公爹,与谢家作对!”
说着,她斜睨了一眼笼中的楚樾,啐了一口,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:
“也就我那不开眼的蠢材儿子,整天把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挂在嘴边,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!”
银面人听了,唇角勾起:
“你说得对,楚谢两家根基深厚,确实很难离间。不过……”
他话锋一转,目光扫过楚樾与谢茵:
“你的好儿子楚樾,可是与谢家大小姐谢茵春风一度。若是靖安王谢晏得知此事,想必会好好‘夸奖’你们楚家大公子的高尚品德。”
蔓萝先是一怔,随即眼睛一亮,脸上瞬间掠过难以掩饰的欣喜,头一次用欣赏的目光看向大儿子,略略有些激动:
“真的?我这傻儿子还会干这事?太好了,真是出息了!娘的好儿子,干得漂亮!”
说着,她还瞥了一眼对面的楚烬,小嘴一抿,带着几分得意:
“这事儿上,还真不输你老子!”
楚烬闻言,只是冷哼一声,脸上依旧如常,疑似默认。
蔓萝是真的高兴。
她早就相中了谢茵,想让楚樾与谢茵结亲,打小就和好姐妹夕颜张罗这门娃娃亲,奈何谢晏这个煞神一直不松口,再加上混账儿子八年前还来了个离家出走。
如今倒好,儿子直接先斩后奏,生米煮成了熟年糕,看昔日主子谢晏还怎么反对!
可这番话落在谢茵耳中,却让她羞愤欲绝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如此私秘之事被当众揭开,她既恨银面人故意挑拨,又怨蔓萝姨母口无遮拦,更恨楚樾:若不是他毁了自己的清白,哪会落得被人当众揭丑的地步!
她越想越气,上前一步,扬手便朝着楚樾扇了一记耳光,声音带着哭腔:
“都是你干的好事!”
楚樾被扇得脸色一青一白,胸口憋着一股子气,想发作却又不知该如何辩解,只得闷声道:
“明明…… 是你主动的,我当时可是为了救你。”
谢茵的脸涨得通红:“你还说,还不是你给我下了那绮梦销魂丹!”
“我都解释多少次了,那药不是我下的。”楚樾急赤白脸的解释。
蔓萝一听绮梦销魂丹几字,噗嗤笑了,指着楚烬骂道:
“你瞧瞧,你这狗东西,你们楚家研究什么药不好,偏偏研究出这么缺德的药来。不过,这媚药都快成了月老,成就了多少对有情人。”
谢茵羞愧难当,气得眼泪直流。
楚樾还没从谢茵的耳光中反应过来,后脑突然重重挨了一下。
他猛地回头才发现,原来是蔓萝不知何时绕到了铁笼边,隔着铁栏杆,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勺子,语气带着训斥:
“混小子,敢把你媳妇气哭,该打!”
谢茵被这一幕弄得更是无地自容,跺了跺脚,声音带着哀求:
“蔓萝姨母,你、你莫要再说了!”
蔓萝却嘿嘿一笑,毫不在意:
“这丫头,打娘胎里,我就和你娘预定你做我家儿媳妇了,害什么羞!”
谢茵气得掩面扭过身去,肩膀直抖。
楚樾的脸也红得快要滴血,又急又窘,对着蔓萝低声道:
“娘,你别胡闹了,赶紧想办法,放我们出去!”
“想出去?怕是难比登天!”
银面人抱着肩膀看够了好戏,突然开口,语气冰冷,带着十足的嘲讽:
“进了这飞云寺,无异于进了龙潭虎穴,既然你们楚、谢、傅三家感情至深,难以离间,那不如我成全了你们。不如今日,你们便死在一处罢!”
说着,他冷冷凝视楚烬:
“十七年前,亦是在飞云寺,谢晏连破飞天阵和十八罗汉阵。可今日,看你们如何破得了我的九宫八卦连环阵!”
说着,他整个人疾退,飘身退到大殿之外。
而那些黑衣杀手,仿若潮水一般散去,大殿的门窗嘎嚓一声,似是被上了锁,将殿内所有的出路,迅速封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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