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茵只觉腰间一紧,被人猛地拽着滚出丈余,鼻尖瞬间萦绕着熟悉的檀香味。
她抬头望去,正撞进一道灼热的视线,竟是消失多日的楚樾。
他,竟真的没死。
此刻自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,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,一时间,她心中千头万绪,说不出什么滋味,竟然忽略了两人暧昧的姿势,也忘记了挣扎!
另一边,傅临风刚被连环金锁阵的锁链缠住衣角,一道红影便如疾风般掠来,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出阵眼,紧接着紧紧搂着他,两人一同翻滚出一丈开外,直到撞上殿内的立柱才堪堪停稳。
还未等傅临风缓过神,鼻端已被一股甜香充斥着,那是女子身上的体香,混着南疆特有的木棉花香,带着几分魅惑劲儿,缠得人呼吸都慢了半拍。
他刚想睁眼看清,一张美艳得晃眼的脸庞已近在咫尺,两人呼吸相闻,四目相对,傅临风心头一震,瞬间认出:南疆司命-赤榕!
更让他尴尬的是,赤榕正稳稳地跨坐在他身上,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像裹了蜜糖的钩子,直直地盯着他。
忽地,她探出柔软的小手,轻轻在他脸上摸了一把,随即冲他勾起唇角:
“小哥哥,受惊了罢?”
“你……走开!”
傅临风又羞又窘,脸颊瞬间发烫,伸手想要推开她。
可赤榕坐在他身上,非但没动,反而微微俯身,离他更近了些,更要命的是,她坐的位置……
傅临风情急之下动用内力,将她往旁边猛地一甩。
只听得 “哎呦” 一声,赤榕被他掀翻在地,她踉跄着站起身来,揉了揉自己的香臀,委屈巴巴地看着他:
“小哥哥,你好狠的心。我救了你,你就这般对待救命恩人么,摔得我好痛!”
傅临风的脸瞬间红得像烧透的炭,慌忙别过眼,不敢再看她半分,连声音都微微发紧:
“…… 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赤榕扭了扭小腰,做了两下伸展运动,这才挑眉笑道:
“救了你还不领情?若不是我和师兄及时赶来,你们早成了金锁阵的祭品。”
这时,谢茵也已经反应过来,看着楚樾还压在自己身上怔怔地看着她,不由得恼羞成怒,扬手 “啪” 地甩了楚樾一记耳光,厉声怒斥:
“凝儿说的真对,祸害遗千年,那么高的悬崖都没摔死你!”
话音未落,她又是一记利落的跪膝锁腹,朝着楚樾小腹猛地顶去。
楚樾原本因那记耳光正自恼火,却见谢茵又是致命一腿,只得双手拄地,借力飞身而起。
谢茵趁机像泥鳅般从他身下挣脱,可一张娇颜早已染上酡红,狠狠压下心底那抹说不清的悸动。
她告诉自己,方才初见楚樾的那一丝庆幸,只是因为楚樾活着,自己不必再愧对蔓萝姨母。
楚樾旋身落地,摸了一把被谢茵扇得通红的脸庞,原本见到她有些动容的脸上,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:
“你,这么盼着我死?”
谢茵哼了一声:
“你不是还没死吗?”
楚樾不想再和她掰扯,看了一眼对面的傅临风,淡淡地道:
“你们怎么也来了?救昀儿是我们楚家的事,轮不到别人插手!”
临风和谢茵虽不知楚樾如何死里逃生,但见他与赤榕出现在这机关密布的大殿,便知是为救楚昀而来。眼下危机未消,实在顾不得追问过往。
傅临风语气恳切:
“楚兄,昀儿是你弟弟,也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,他若出事,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管。”
楚樾瞥了谢茵一眼,才看向傅临风,语气带着几分疏离:
“昀儿原本在楚府待得安稳,近来却接二连三出事。之前掉下悬崖,若非我于空中攀住藤蔓,下面又是滔滔涧水,我和昀儿说不定早已归西。昀儿也因此吓得一场大病,好不容易痊愈,却又被人暗中掳走。”
说着,他的眸间划过一道戾气:
“到底是谁,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我们楚家藏在东郊的另一套别苑,若非是熟到不能再熟的人知晓,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察到。眼下,我不想再追究孰是孰非,这里本就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,走罢。”
“楚樾!你阴阳怪气的是在损谁?”
谢茵瞬间被激怒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:
“我爹爹不可能派隐卫害你们,说不定,是你们自己在外得罪了什么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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