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被带入洞房,谢凝便像炸毛的猫一般挣扎起来。
她先是猛地屈起膝盖,朝着萧玄澈的小腹顶去,却被他早有防备地用手臂挡住,反手一把抓起她的小腿,险些将她掀翻。
谢凝一记回旋腿,右脚直撩萧玄澈的裆部,萧玄澈只得松手。
眼见谢凝招招狠厉,不离自己的下盘,萧玄澈不禁有些恼火,这小女人分明是想让他断子绝孙。
此刻,谢凝一招恶虎扑食,挥舞着拳头,朝着他的脸颊砸去,嘴里还不停咒骂:
“萧玄澈你这个老东西,我看你就是欠收拾!”
却不想,这恶虎扑食却变成了投怀送抱,萧玄澈掐住她的手腕,反手一拧,将她重新拉进怀中。
谢凝借着酒劲儿,对着萧玄澈乱抓乱咬,此刻,看着红烛下那张俊美绝伦的脸,怎么也稀罕不起来。
萧玄澈任由她打骂,手臂却始终牢牢环着她的腰,半点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谢凝见硬的不行,便开始扭动身子,试图从他怀里滑下去,可她的力气在萧玄澈面前终究是杯水车薪。
折腾了好一会儿,谢凝累得气喘吁吁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却依旧没能挣脱他的束缚。
袖中的红娘子,毒针盒子,兜囊里的毒器,全都被萧玄澈不知何时卸了个干净。
更令她无语的是,身上的喜服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玩起了消失,难怪她总觉得越发清凉,而眼前这个死男人,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。
原来,自己的上半身,仅剩下一件绣着鸳鸯的大红肚兜,更衬得肌肤如玉般莹透,魅惑至极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!” 谢凝怒视着他,呼哧呼哧直喘粗气,眼底满是气恼。
萧玄澈却不说话,只是将她往桌边带了带,随后猛地一用力,将她死死按在了桌面上。
谢凝的手腕被他一只手牢牢扣住,压在头顶,整个身子都被他的力量禁锢着,动弹不得。
就在这时,谢凝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,桌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壶酒,酒壶是精致的白瓷材质,壶身上还绘着牡丹纹样,正是她之前命听竹他们搬到庭院去的那壶合卺酒!她明明亲眼看着听竹把酒拿走了,萧玄澈是从哪里变出来的?
不等谢凝细想,萧玄澈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几分低沉的沙哑,眸间尽是晦暗不明的光:
“凝凝,本王不过是偶感小疾,没能赶上拜堂,可本王可没说过,不能洞房。”
他顿了顿,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,目光却是落在她呼之欲出的**:
“你可倒好,方才在庭院里,竟将咱们的合卺酒与阿珒共饮。你莫忘了,本王才是你的夫君。这合卺酒,你既然敢乱给别人喝,那本王就要好好惩罚你。”
话音落下,萧玄澈便松开扣着她下巴的手,端起桌上的酒壶,仰头饮了一口。酒液在他口中停留片刻,他便俯身而下,猛地堵上了谢凝的唇。
谢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瞳孔骤缩,眼睛瞪得溜圆。
下一瞬,一股清冽的酒液便被他渡进了自己口中,带着他唇齿间的温度,顺着喉咙缓缓下滑。
她的脸涨得通红,只能咕咚一声,生生将酒液咽了下去。
可萧玄澈却不打算结束,他的吻带着一股子狠厉的惩罚意味,辗转厮磨,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谢凝被吻得浑身发软,原本还在挣扎的身子渐渐失去了力气,软倒在冰冷的桌面上。
面对近在咫尺的萧玄澈,那双幽深的眸子似是浸了星光。
谢凝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滩清水,而他身上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吸力,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。
萧玄澈渐渐松开她的唇,目光落在她因酒意上涌而泛红的小脸上。
此刻的谢凝,眉眼间带着几分水汽,脸颊绯红,美艳得不可方物。
他只觉得莫名的燥热从心底蔓延开来,浑身都变得滚烫,一股子邪念却愈发清晰。
忽地,萧玄澈勾唇一笑,那笑容里透着一股子孟浪,与平日里的沉稳截然不同:
“凝凝喜欢饮酒,又喜欢和男子对饮,那么,本王陪你做个游戏好不好?”
谢凝被他吻得身子发软,脑子也有些昏沉,她眨着水汪汪的眸子,带着几分警惕地盯着他:
“你…… 你又想到什么馊主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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