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樾深知此刻解释不清,又怕再伤到谢茵,只得左躲右闪,始终不肯还手。
眼看谢茵的剑招越来越狠,楚樾心中无奈,只想先避开她的怒火,待她冷静后再做解释。
他找准时机,趁谢茵招式停顿的间隙,转身冲出了屋子。
谢茵哪里肯放过他,提着剑便追了出去,一路从庭院追到荒郊野外。
清晨,郊外雾气未散,杂草丛生,楚樾的身影在雾气中渐渐消失。
谢茵四处搜寻,却再也找不到他的踪迹,只得站在原地,气得浑身发抖。
就在这时,一道妖娆的红影从树后转了出来,但见她双手环胸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:
“谢大小姐,真是巧啊!”
谢茵先是一惊,定睛一看,来人竟是赤榕,心下狐疑:
这荒山野岭的,赤榕怎么会在这里?
难道,她一直尾随其后?
谢茵本就因楚樾的事满心怒火,见赤榕拦在身前,脸上更是没半分好脸色,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,厉声喝道:
“好狗不挡路,滚开!”
赤榕嘿嘿一笑,并未有半点恼意,眉眼间满是轻佻的笑意:
“谢大小姐这火气怎么这么大?莫不是我师兄昨夜没伺候舒爽,让你心里不痛快了?”
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谢茵的心里。
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:
“你……你胡说些什么!”
“我胡说?”
赤榕挑眉:
“我师兄不过是戏耍于你罢了,你真以为他对你有半分情意?别忘了,你爹爹当年杀了他的祖父,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!再说了,你整日装出一副冷冰冰、高高在上的模样,谁看了不心烦?师兄这样对你,不过是在报复你们谢家,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罢了。”
她顿了顿,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谢茵,语气更添刻薄:
“如今你被他戏耍了,还有脸提着剑到处追杀他?我要是你,早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吊死算了,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“你 ——”
谢茵被赤榕这番话气得浑身直颤,怒火再也压制不住。
她手中长剑直指赤榕,眼中满是狠厉:
“你们师兄妹,没有一个好东西!我早就想收拾你这搬弄是非的贱人了,今日便让你尝尝我的厉害,看剑!”
话音未落,谢茵便挥剑向赤榕刺去,寒光闪烁,毫不留情。
赤榕见状,也收敛了笑意,纵身躲开这一剑:
“师兄说,你这样的女人,玩腻了杀了就是了,作为他的师妹,我只能替他效劳,你受死罢!”
说着,她利落地抽出腰间的柳叶弯刀,向谢茵砍去。
谢茵此刻早已气得发昏,恨不得一剑将赤榕刺死,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,剑与刀碰撞的脆响在空地上回荡,一时间火光四溅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几十招后,谢茵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颤,额头上布满了冷汗。
昨日,她被墨玉蛇咬伤后本就发着高烧,又与楚樾纠缠了一夜,耗损了心神,今早还硬撑着追了楚樾大半个时辰,此刻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,绵软无力,全凭咬牙支撑。
可赤榕却精力充沛,招式又狠又快,刀风裹挟着寒意直逼她周身要害,谢茵只能勉强格挡,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,在这场打斗里占不得半点便宜。
赤榕见谢茵招式越发迟缓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打斗间故意卖了个破绽,侧身避开谢茵的剑时,右手悄然摸向袖间的机关盒。
趁着谢茵收招的间隙,她猛地扬手,指尖微动,只听 “咻咻咻” 三声轻响,三支泛着幽蓝光泽的毒针瞬间朝着谢茵心口袭去。
“不好!”
谢茵瞳孔骤缩,心中大惊。
两人离得本就极近,毒针来得又快又急,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早已失了平时的灵动,想要躲闪已然不及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伴随着 “唰” 的一声轻响,一把折扇忽然凌空飞来,三枝毒针 “噗噗噗” 尽数钉在扇面上,随后无力地掉落于地。
与此同时,一道白光疾射而至,来人手指轻勾,稳稳接住那把折扇,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。
赤榕和谢茵皆是一惊,抬头望去:
只见一白衣少年,宛若从天而降般,眉宇间尽显儒雅俊秀,竟是傅临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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