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玄澈那微凉的唇,堵住了谢凝所有未说出口的怨怼,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谢凝彻底的懵了,大脑一片空白,连挣扎都忘了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听竹和沐雪焦急的呼唤声:
“小姐!小姐!你在哪儿?”
谢凝猛地回神,刚想开口应答,萧玄澈却突然抬手,指尖在她颈侧轻轻一点。
谢凝只觉得浑身一麻,瞬间无法动弹,也发不出声音。
随即,萧玄澈掌风挥散地上的残余毒粉与银针,搂住她的腰,将她拽进假山石后的阴影里。
这处假山凿刻精巧,石身错落间留有几处细小洞孔。
二人藏于其后,借着洞孔向外望去,外面的景致、往来人影皆能看得分明;
可若从外面瞧来,只觉假山石浑然一体,阴影深重,绝难察觉石后竟藏着两个人。
谢凝被点了穴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,心中又气又急,却连一句咒骂都说不出来。
这时,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伴着两道清脆的女声,只见听竹和沐雪渐渐走近。
听竹一面四处张望,一面嘀咕:
“方才明明听见这边有小姐的声音,像是在骂谁,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没影了,又跑哪儿去了?”
沐雪闻言掩唇轻笑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:
“你还不了解咱们小姐,她哪里闲得住半刻?让她安安分分待在一处,比让她抄十遍《女诫》还难,定是又瞧见什么新鲜事,跑远了。”
“可不是嘛!”
听竹接过话头,声音压低了些,却仍清晰传进假山后:
“哪里是什么新鲜事,定是瞧见好看的公子,撵狗一样地追扑上去了。咱家小姐,不仅是鸡的克星,也是美男们的克星。”
沐雪被逗得直笑:
“前几日小姐还说,要是抓住那个不要脸的老P客,定要把他的祸根割了,扔进绮云阁里,供大爷们消遣!”
听竹吓了一跳:“嘘,小点声!这事可千万别让大小姐知道了,否则,那个女煞神还不得把咱们小姐的耳朵揪下来。小姐也定饶不了咱们,仔细你的舌头!”
沐雪吓得一吐舌头:“都怪咱们的花痴小姐,没事总闯祸。好了好了,不说了,快去找那个祖宗罢,大小姐还等着呢。”
两人说笑着,脚步也渐渐远了。
假山石后,谢凝被点了哑穴,连口都张不开,气得胸口剧烈起伏:
这两个死丫头,竟在背后这么编排她。
更要命的是,这些话尽数落进了身后萧玄澈的耳朵里。
她眼角余光偷偷瞥去,只见萧玄澈脸色沉沉,眼底似有暗流涌动。
不等谢凝多想,萧玄澈突然俯身,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廓,带着压抑的怒火,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:
“怎么,听说你想割了本王,扔去绮云阁做男倌?”
谢凝浑身一僵,被封了穴道无法开口辩解,眼睛越瞪越大。
“看来,还是本王未能令你满意,本王为求全须全尾,看来还要继续努力……”
萧玄澈自说自话般,大手缓缓向下,竟撩起了她的裙摆,冰凉的触感让谢凝浑身一颤。
她欲哭无泪,在心里把萧玄澈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——
这里可是皇宫御花园,往来皆是宫中之人,尤其,今日那么多的朝臣使者,甚至就连皇帝皇后都在这御花园中赏景,万一被人撞见……
就在这僵持之际,假山外传来了傅临风和谢茵的声音。
“方才听宫人说凝儿往这边来了,她性子野,在宫里可别闯了祸,咱们还是寻到她才放心。” 傅临风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。
谢茵应道:
“是啊,这个闯祸精 ,真是不让人省心。她昨日还跟我念叨宫里的海棠花开得正好,指不定是跑去赏花了,只是这御花园太大,得好好找找。”
两人边说边走近,却在假山不远处停住了脚步。
原来前方竟走来一男一女两人。
女子身着一身烈焰红裙,娇艳美丽。男子黛色锦袍,气质冷冽,正是南疆司命赤榕与毒神楚樾。
谢茵一见楚樾,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,当即拉着傅临风想绕路离开。
可赤榕却快步上前,拦住了两人的去路,上下打量着谢茵,语气带着几分挑衅:
“你便是靖安王的长女谢茵?我好像听说,你与师兄相识于少年,也算得上青梅竹马,怎么,不打个招呼么?”
谢茵闻言,眉峰微蹙,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,声音清冽如冰:
“我与他不过是父辈有旧,幼时偶有交集,算不得什么青梅竹马。至于招呼么,怕是不必了。”
说罢,她便要绕开赤榕,不愿再多纠缠。
楚樾站在一旁,自始至终面色淡然,仿佛眼前的争执与他无关。
此刻听闻谢茵的话,他剑眉微挑,看向赤榕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耐:
“走罢,要你这般多嘴多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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