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
瓷勺碰着骨瓷碗沿,发出轻脆的叮当声。苏晚夹了一筷子清炒时蔬,刚递到唇边,就听见温曼君忽然开口,儿子,姎姎过几天就要从G国回来了呢!宝贝可是指名道姓要你去接机,你可不能迟到,听见没?
陆承泽自然知道家里的烦人精妹妹要回来了,早在两个月前就通知他去接机。
他指尖正轻轻摩挲着碗沿,唇角压着浅淡却真实的弧度——从前提起这个让人操心的妹妹,他总免不了皱眉头,此刻却藏不住松快。
提到陆姌,温曼君嘴角的笑意都没下去过,突然想到什么,
她单手托着下巴,指节轻轻按在颊边,下唇却故意嘟得老高,说话时带着点轻轻的哼气声,连眉梢都垂着撒娇的弧度:“都怪你,陆书郡,非要把女儿送到那么远的地方,我都快想死宝贝了。
陆爸爸放下了筷子,无奈又纵容地看她:“这不还有几天就回来了?你从早上到现在,都念叨第三回了。”
“我念叨怎么了?”陆妈妈瞪了他一眼,语气却没半分火气,反而带着点委屈,
“那是我女儿,我想她还不能说了?你要是想她,怎么不跟我一起念叨?”
陆爸爸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,好了,是我的错,怪我好不好?说着将手中剥好的虾放进温曼君的碗里。
苏晚看着他们的互动,眼里满是羡慕,羡慕陆爸爸陆妈妈的爱情,她的爸爸妈妈好像就不会这样。
想到自己的爸爸妈妈,苏晚失落的低下头安静的吃饭。
老爷子也很高兴陆姌要回来了,我的宝贝孙孙终于可以回来了,臭小子,倒时候接姎姎的时候带上她最爱吃的巴斯克芝士蛋糕!
陆承泽习惯了爷爷总爱叫他臭小子,无奈的应下。
饭后
老爷子就迫不及待的催他们赶紧回房,说什么年轻人熬夜不好,可是苏晚偷偷的看了一下手机,明明才9点多。
陆承泽忽然把她搂进怀里,苏晚被吓到了,紧张的抓住他的一片衣角不敢乱动。
他趴到爷爷耳朵上不知道说的什么,把老爷子逗的开怀大笑,
好了,臭小子,快点睡觉去吧,照顾好晚晚丫头。
苏晚向爷爷道了句晚安,就被陆承泽搂着回了他们的婚房。
刚关上卧室门,陆承泽搭在苏晚腰间的手就骤然收回,指尖残留的温度仿佛瞬间消散在空气里。
他侧身避开她的目光,语气冷得像结了层薄冰:“我去洗澡。”
话音未落,他便径直走向浴室,没再看她一眼。
苏晚僵在原地,指尖还残留着方才他掌心的触感,可眼前他疏离的背影,却让那份暖意瞬间凉透。
原来是做给爷爷看的啊。 苏晚失落的想。
落差像细密的针,轻轻扎在心上。
她下意识抬眼看向那张床,昨夜的温热与喘息仿佛还残留在被褥间,让她瞬间红了耳根,又慌忙移开视线。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隔绝了两个空间,也让这偌大的卧室,显得格外空旷。
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,苏晚紧张的坐在床上,
今天晚上他应该不会碰自己了吧,可是他不是说他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睡,那今天晚上她去哪里睡觉啊?苏晚懊恼的皱起小眉头,长叹了一口气。
浴室水声渐歇时,苏晚猛地想起找工作的事,心瞬间提了起来。
她攥着衣角站在原地,指尖把棉质睡衣捏出几道褶子,嘴里小声排练着:
“陆承泽,我想……出去找份工作,不是不喜欢家里,就是觉得……”
话没说完,又觉得语气太弱,深吸一口气重新组织:“我有自己想做的事,工作也能帮我……”反复念叨了几遍,连耳尖都绷得发红,才听见浴室门“咔嗒”一声开了。
陆承泽擦着湿发出来,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浴袍领口。
苏晚赶紧迎上去,刚要开口,声音却卡在喉咙里,只能紧张地盯着他锁骨处的水珠:“我、我有件事想跟你说。”
“嗯。”他淡淡应着,随手把毛巾扔在椅背上。
“我想出去找工作。”这句话说得又快又轻,苏晚盯着自己的鞋尖,手指绞得更紧了。
空气静了两秒,她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身上,带着说不清的审视。
抬眼时,正撞进陆承渊意味深长的眼神,那眼神像带着钩子,勾得她心头发慌。
“找工作?”他嗤笑一声,语气里满是嘲弄,“苏晚,你忘了自己的身份?陆家还需要你出去抛头露面赚钱?”
羞辱感瞬间涌上心头,苏晚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收紧,指尖泛白:“我不是为了钱,我只是想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他打断她的话,步步逼近,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忍不住后退。
还没站稳,下巴就被他捏住,下一秒,带着水汽的吻便狠狠落了下来。
陆承泽在亲到苏晚的时候,满足的哼了一声,艹 ,好软,他心想。
早在回来看到她的第一眼,她坐在沙发上叠毛巾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。
她身上真是有种该死的吸引力,让他欲罢不能,他承认,他喜欢她的身体。
力道重得让她唇瓣发痛,他的吻没有半分温柔,只有不容抗拒的掠夺。
苏晚被迫仰着头,闭上眼时,昨夜的画面与此刻的刺痛交织在一起,让她连呼吸都带着颤意。
唇齿间的刺痛还未消散,陆承泽已然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——那不是情动的战栗,是从脊背蔓延开来的、细碎的恐惧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。
他动作顿了顿,拇指摩挲过她泛红的下唇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害怕?”
苏晚的眼泪已经涌到了眼眶,刚想点头,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按在身侧。
没有给她任何回答的机会,他俯身再度靠近,呼吸里的冷意裹着不容置喙的强势,彻底将她的挣扎淹没。
疼痛与委屈瞬间冲破防线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砸在他的手背上,又迅速被体温蒸干。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,声音里满是哀求,却只换来他更重的力道。
“忍着。”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,没有半分温度,“苏晚,这是你该受的。”
哭声被更沉重的喘息覆盖,她攥着他浴袍的手指泛白,指甲几乎嵌进布料里,却只能任由自己被卷入这失控的夜色里,连眼泪都流得悄无声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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