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叶刚才自己滚到他怀里,他兴奋的越躺越清醒。
晚上,睡前。
薛诚犹豫着要不要打地铺,中午是因为热睡床上了。
晚上媳妇还让他上床不?
安叶擦干头发,躺到最里边。
看薛诚将桌子又擦了一遍,“快睡觉吧,明天还要早点起来进城呢。”
不管了,薛诚关掉灯,一鼓作气甩掉拖鞋,直挺挺躺倒。
等了一会儿,媳妇没赶他,薛诚嘿嘿嘿的在心里偷笑。
安叶翻了个身,面对着薛诚。
“后天我准备回去了,爹去县里干活,家里就娘一个人操持,我不放心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,我今晚跟营长请了假,明天去城里,顺便去火车站买票。”
半夜薛诚醒来,瞅见埋在自己胸前的媳妇,深喘一口气。
安叶夜里睡觉不老实,一只手放在薛诚胸上,一只胳膊挂在他脖子上,腿搭在他腰上。
安叶做梦都是霸王硬上弓的情形,现实里吃不到,梦里还是可以尝尝味的。
薛诚侧头,两人的呼吸交缠,情不自禁的低头,差点亲上去。
薛诚给了自己一巴掌,媳妇没说同意,自己不能趁人之危。
他得去卫生间冲个凉水澡,轻轻拿开媳妇的手,接下来不小心碰到安叶的腿。
安叶腿跨在薛诚身上,睡裙卷到了腰部,薛诚不敢多看,快速冲去卫生间,再多待一会,他就直接沉浸在媳妇的香气里走不了了。
在卫生间待了好一会儿,还是舍不得打地铺。
刚躺到床上,安叶又滚了过来,她睡觉习惯抱着东西。
因为这没少被安竹吐槽,跟姐姐睡觉勒的慌。
薛诚也侧过身和媳妇面对面,冷不防安叶正好蜷腿,膝盖顶到了中间部位。
薛诚“嘶”了一声,又痛又爽。
将媳妇的手拿到自己腰上,薛诚的下巴轻轻搁在安叶发顶,感受媳妇清浅的呼吸喷洒在颈项处。
只要我明早醒得早,媳妇就发现不了。薛诚陷入梦乡前想。
次日一早,安叶先醒了过来。
薛诚还沉沉睡着,媳妇太香了,他只想一直溺在媳妇的怀抱里。
安叶看着薛诚像虾米一样弓着腰,自己整个人都被他紧紧夹着。
剃的板寸的头搁在自己胸口,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吧!
她做梦都不敢这么做啊,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,倒像是被她抱在怀里。
安叶的胳膊都被薛诚满是肌肉的双臂环着。
“薛诚薛诚。”安叶动都动不了,轻声唤着他。
薛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入目一片白腻。
他刚做梦梦到穿着红色睡裙的安叶,分不清现实,嘴比脑子反应快,直接舔了上去。
“唔!”
安叶猛一激灵,好烫。
薛诚抬眼,“媳妇你好香好美,我可以亲亲你吗?”
说完才意识到这是梦,还不是自己想干嘛干嘛。
直接抬头嗦上那在梦里已经亲过无数遍的红唇。
安叶整个人都怔愣了,薛诚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。
“唔唔唔。”我快喘不过来气了。
薛诚都不需要呼吸的吗,吮的她舌尖发麻。
娇娇的女子整个人被禁锢在高大的男人身下,男人的小腿甚至一直在蹭她的。
动弹不得,安叶无法,只能抬手费力扒拉开两人之间的间隙,掐了下薛诚的腰间肉。
“嘶唔。”怎么还有痛觉。
两世第一次亲亲的安叶想着太可怕了,她肺活量这么大都差点给她亲背过气去。
趁着薛诚愣神,安叶一把推开身上的壮汉,坐在他肚子上猛喘气。
薛诚胸前剧烈起伏,看着面色红润、嘴唇红艳的媳妇儿,不,不是梦啊?
完逑了。
“叶子对不起,我以为是...”如果解释了自己在梦里对媳妇做这种事,叶子会不会更生气。
安叶有些荡漾的心思像是被冷水兜头浇下,是什么,是别人吗?
“你喜欢别的女孩子吗?”直接问吧,反正缩脖子是一刀,伸脖子也是一刀。
还不如快刀斩乱麻。
要是薛诚有喜欢的人了,她同意离婚。
薛诚连忙否认:“没有没有,不喜欢别的,我从小到大都只喜欢你。”
尤其喜欢现在的叶子,叶子现在对他可真好,还主动帮他积分,对他也不像以前那样嫌弃了。
安叶眼里刚弥漫上来的水雾瞬间憋了回去,“噗嗤”一笑。
伏在薛诚的胸膛上,听见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。
薛诚不敢动,僵硬的躺着,媳妇这是什么反应,错都在他,不经媳妇允许就亲了。
抿抿嘴,但是媳妇真的好甜啊,嘴唇很柔软,还有点凉。
媳妇身上也软软的,尤其是,薛诚想着想着,脸逐渐爆红。
安叶静静趴着,她在捋思路。
她刚穿过来那天,回想到薛诚时,她能感觉到原主的情绪,只有厌恶愤怒。
她现在过来了,如果表现的喜欢薛诚,会不会引起怀疑,她不想被当成妖孽啊!
微抬起头,下巴搁在身下男人胸膛上。
薛诚呼吸一滞,媳妇这也太可爱了吧,圆圆的杏眼水润润的看着他。
一股燥气向一个地方涌过去。
本来就是早上最容易冲动的时候,还被媳妇这么亲近的贴着,薛诚忍住去卫生间洗凉水澡的冲动,慢慢深呼吸。
不管了,薛诚都主动表白了,她还扭捏个什么劲儿。
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。
安叶朝上蹭了蹭,一手摸在男人不断滑动的喉结上,一手捂着他的眼睛,直接亲了上去。
“怎么办薛诚,我好像也有点喜欢你了。”
前世安叶也喜欢过男孩子,喜欢过很多,主要是长得帅。
鼓起勇气跟一个省游泳队的男生表白,直接被拒了,人家嫌她力气大,怕吵架被她爆头。
此后安叶再也不想谈恋爱的事了,决定就和铅球过一辈子。
松开捂着男人眼睛的手,安叶一眨不眨的盯着薛诚看,想看看他的反应。
薛诚的反应是...
一把将安叶搂在身下,急切地亲了上去。
“真的吗媳妇,没骗我吧。是真喜欢我吗?可不可以再说一遍?”
微咸的泪水滑落在两人贴着的嘴角,男人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。
仿佛是因为宝物失而复得,又好像是因为被日思夜想的人施下一点垂怜。
男人担心压着她,一只手撑着床,边流泪边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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