冉秋叶从心底里不愿把这事儿搞得沸反盈天,尤其是去派出所这种想法,简直想都不愿想。毕竟要是真把事情捅到派出所,她心里清楚,自己恐怕很难置身事外。她默默在心里念叨,自己不过还是个尚未寻觅到另一半的年轻姑娘,一旦这事儿闹到那儿,“吃不了兜着走”的下场怕就非自己莫属了。
“你放心,这事儿啊,跟你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。”何雨柱敏锐地察觉到冉秋叶满心满脑的紧张与恐惧,赶忙使出浑身解数,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她。确实,这件事儿客观来讲,跟冉秋叶关联不大,所以何雨柱压根就没打算刁难她,更别提让她赔偿什么东西了。此刻,何雨柱心里唯一急切想弄清楚的,就是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出了这等不要脸的事儿!
“那咱们私下解决吧,千万别闹到派出所去,这样对大家都好啊。”冉秋叶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,几乎是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,尽可能轻声软语地跟何雨柱说道。她心里太明白不过了,一旦派出所的人介入,那事儿可就彻底闹得不可收拾,街坊四邻肯定都会听闻。光是想象一下,那些身着制服的民警往那儿一站,一群不明缘由的人就会瞬间围上来,对着这事指指点点,各种猜测漫天飞,冉秋叶光是想到这场景,就害怕得浑身发抖。
“嗯……好吧,那咱先自行解决,要是确实解决不了,再去麻烦派出所的同志!”瞧见冉秋叶如此坚持,何雨柱也不好再执意坚持,只能顺着她的意愿。
“我当时就把文件放在这儿,之后就离开了。走的时候,我还特意仔细瞅了瞅文件,又看了看门锁,确定都完好无损,才放心地离开。”冉秋叶带着哭腔,仔仔细细、原原本本地把昨天发生的情况详细道来。她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,自己每件事都做得一丝不苟,没有任何差错,所有流程都是按部就班进行的啊,而且往常自己也一直都是这么做的,每天都如此。
“这不应该啊!你先别急,我出去问问周边的人,看看有没有人瞧见谁去过咱们翻译社。”何雨柱一边安慰冉秋叶,让她尽可能平静下来,一边转身直直地走了出去。他来到旁边的裁缝店,先是十分客气地给裁缝店老板递上一支烟。
“哟,这是咋了?有啥事儿呀?”裁缝店老板眼尖,一眼就认出何雨柱是隔壁的,满脸笑容地走过来,满脸疑惑地问道。
“我想问一下,您今儿早上有没有看到谁进我们店里?”何雨柱没有丝毫废话,直接切入主题。
“今儿早上啊,我瞅见有个穿着军绿色大衣的人进了你店里。当时我还以为是你们店里的员工呢,所以也就没太往心里去。咋啦?店里丢东西了?”老板一听何雨柱这么问,立马觉得事情不对劲。毕竟平时何雨柱不会问这类事情,今儿突然问起,肯定是店里出状况了。老板在这方面也算有点经验,所以反过来追问了何雨柱一句。
“是啊!我都快被气炸了,店里一份极其重要的文件丢了!您有没有看清这人长啥模样,能不能大概给我描述描述,我看看认不认识这家伙。”何雨柱强压着满心的怒火,继续跟老板攀谈着。此刻,他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人肯定是个熟人,而且说不定离自己很近,这次很可能就是故意找他麻烦,存心让他下不来台。要是让他知道这人究竟是谁,绝对不会轻易饶过这个混蛋!实在是太不要脸了,居然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缺德事!
“这人呐,长着个标准的国字脸,看着年龄不算大,脸上却留着胡子。个头嘛,跟你差不离。”裁缝店老板努力在脑海里搜寻着今天见到那人的模样细节。
“行,我知道了,多谢老板,我心里大概有数是谁了!”老板描述完后,何雨柱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,不是别人,正是那讨厌至极的许大茂!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胆子居然这么肥,竟敢偷他的文件!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了!
何雨柱说完,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。他回到翻译社接上冉秋叶,两人一同回到了四合院。
“怎么回事呀?难道你已经找到偷文件的人了?就在这个院子里吗?”冉秋叶看着何雨柱这一连串动作,满脸写满了迷茫。
“没错。就在咱们这个院子里,而且我跟他还熟得很呢!”何雨柱冷笑一声,径直朝着许大茂家门口走去,紧接着,他满腔怒火,恨不得立刻揍许大茂一顿,扬起脚猛地一脚踹开了许大茂的家门。
“怎么着,你是没长手吗?连敲门都不会?”
彼时,许大茂正悠闲地坐在那儿,一边慢悠悠地品着茶,一边往嘴里丢着花生米儿,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。
突然,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狠狠踹开,犹如平地炸起一声惊雷。许大茂整个人吓得一哆嗦,心脏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蹦出来,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落地。
待看清来人竟是何雨柱,许大茂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莫名地涌起一丝心虚。但他还是强装镇定,深吸一口气,试图调整好情绪,与何雨柱对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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