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平日里虽然不太抽烟,但不管是谁递烟给他,他都毫不客气地收下,想着留着给自家两个儿子。他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今天晚上下班回来,听你三大妈跟我念叨,最近这院子里啊,对你的事儿可是议论纷纷!你还记不记得贾家当时的事儿,秦淮茹之前不是还跪在你家门口,找你借钱嘛,你最后没借。也不知道从谁嘴里传出来的,说你见死不救。还说要是你早点愿意借钱,贾东旭和贾张氏就不会死,肯定能抢救回来呢!现在大家伙儿都在说你心狠手辣,没点人情味。” 说完,阎埠贵便小心翼翼地盯着何雨柱,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化,心里可害怕这小子一冲动,跑去大闹贾家灵堂,到时候有理都变没理了。
好在,阎埠贵看到,自己说完这番话后,何雨柱脸上并无生气的迹象,反而是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略显不屑的笑容,轻笑道:“就这?我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呢!就这么几句话,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?再说了,院子里这些人,我跟他们哪有什么像样的人情往来?算了算了!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,只要不当着我面说,我就权当没听见。我家里还有事,就先回去了,您坐着吧!” 说完,何雨柱便站起身,推着自行车离开前院,返回中院。停好自行车后,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灵堂,只见屋内聚着不少人,燃烧黄纸的味道弥漫在不大的中院上空,那股刺鼻又带着些沉重的气味,久久难以消散。
“呵……”何雨柱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弧度,冷冷开口,“一群跳梁小丑!”他眼眸中满是轻蔑,“只会在背地里呱噪几句,又能把我怎样?”言罢,他嗤笑一声,直接转身,毫不犹豫地迈步回屋,仿佛身后那群人根本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,心里对他们更是丝毫不在意。
而他这般轻蔑的目光和不屑的冷笑,恰好被对面的贾二叔捕捉到。刹那间,贾二叔心里仿佛被一块石头堵着,那叫一个不舒服。只见他气哼哼地一跺脚,转身当即又去找秦淮茹。
一见到秦淮茹,贾二叔就迫不及待地抱怨起来:“淮茹,不是我要多嘴,你们这四合院的人,也都太绝情寡义了!”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满,瞪大眼睛质问道,“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死者为大啊?这个何雨柱,就算之前跟你们家有些过节,可如今人都死了,他怎么连过来吊唁一次都不愿意呢?难道他连人死债消这个道理都不懂吗?”
听到贾二叔这番话,秦淮茹心中一阵无奈与无语。她暗自思忖,你是压根不清楚这两家的仇恨究竟有多深啊,不然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。什么人死债消,在这看似不大的四合院里,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事儿!
“二叔!”秦淮茹无奈地叫了一声,“算了,您就别老是盯着他们家不放了!来不来那都是人家自己拿主意的事儿,咱们可管不了!”她微微皱眉,眼中满是疲惫,“这几天还是安静点好啊,等把东旭和我妈下葬了,之后再去说其他事儿吧。我现在是真的不想再折腾了!”
的确,这两天发生的事情,已经把她折腾得够呛。每天里里外外各种杂事儿,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榨干了,实在是疲惫不堪,一秒都不想再多耗费心神,去算计这个算计那个。她现在只想着能安安静静地给贾东旭和贾张氏送葬,其他所有事情,都只想等这场丧事结束之后,再慢慢去计较。
见到秦淮茹如此疲惫不堪的模样,贾二叔纵使心里依旧愤愤不平,也只能再多吐槽几句了事。随后,他气鼓鼓地卷上一根烟,嘟囔着去一旁休息了。
而秦淮茹独自留在原地,轻轻叹了口气,蹲下身子开始收着火盆,继续往里面添着黄纸,那一张张黄纸,在火焰中化作灰烬,恰似这纷扰生活中的诸多无奈……
时光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流转。
眨眼间,贾家停尸竟已有三天时间。紧接着,一场简约质朴的出殡葬礼有序举行。葬礼结束后,众人前往火葬场,在那里排队等候。待遗体火化完毕,时间已折腾到了下午。万般无奈之下,大家只能等到第二天再返回农村。
在这几日的忙碌当中,何雨柱的翻译社也基本装修完毕。依照娄半城的想法,既然翻译社已然装修好,那便应尽早开业。早开业一天,就能早一天承接业务。何雨柱经过一番细细思索,深感此言甚是有理,旋即决定立刻开业。
说来也着实太过巧合,贾家出殡的这一天,恰恰就是何雨柱翻译社开业的日子。于是,便出现了这般场景:贾家出殡之际,何雨柱这边热热闹闹地放起了鞭炮。乍一望去,仿佛他在庆祝贾东旭和贾张氏火化,而实际上,仅仅是他的翻译社开张而已。
至于翻译社的名字,是此前他与娄半城经过一番商议后确定下来的——“京城雅言翻译服务有限公司”。该翻译社秉持以精准翻译为根本基石,致力于为企业及用户,在众多不同场景下提供高质量、精准无误的翻译服务。与此同时,还致力于为企事业单位、政府机构、科研院所、高校、社会团体以及个人用户,提供准确、贴合本地化且极为专业的语言翻译服务。这是何雨柱提出的两项原则,并且得到了娄半城的认可。两人当即托人找到了一位书法造诣颇高的大家,将这两条原则工工整整地写了下来,还特意精心裱糊,郑重其事地挂在屋内最为显眼的位置,只为让每一位走进翻译社的客户一眼就能清晰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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