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原本还在硬着头皮跟贾东旭一阵强行解释呢。
只见他微微皱眉,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东旭啊,你瞧瞧,虽说那么多厂领导都找傻柱办事。但你得清楚啊,”他刻意顿了顿,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,“只要不是娄董,那就压根儿没什么可担忧的。等到丰泽园那边把事儿调查得水落石出,直接将他扫地出门。到那时,哪怕娄董想让他回厂子做饭,哼,那可就没那么简单喽!”易中海说着,双手抱胸,似乎已经预见了傻柱倒霉的未来,“所以呀,咱们就先由着他得意一阵儿,又能怎样呢?等他工作丢了,名声也彻底臭大街了,才是咱们好好收拾他的时候!”
贾东旭听到易中海这番话,连连点头,深以为然,心里想着:可不是嘛!你瞧傻柱现在就跟众星捧月似的热热闹闹。可一旦没了工作,名声烂透,还有谁会乐意搭理他?到时候,他可不就跟那没人愿意靠近的臭狗屎没啥两样,任谁见着都得躲得远远的,根本没人想跟他再有交集!
然而,世事难料。就在师徒俩在这儿你一言我一语,各种分析、各种暗暗地较劲时,如同噩梦降临一般,他们最不想见到的人竟毫无预兆地出现了。只见娄半城带着他那宝贝亲闺女,大剌剌地径直找上门来,开口就打听何雨柱的事儿。
娄半城听到易中海称呼自己娄董,微微一愣,瞬间回过神来。他心想,这四合院儿里好像基本上都是轧钢厂的工人。隐约记得,何雨柱那老爹何大清,似乎也曾在这儿居住过呢。
易中海赶忙满脸堆笑地回答道:“娄董您好啊!我是一车间的钳工,叫易中海。实实在在是咱们轧钢厂的工人。这不,”他指了指身旁的贾东旭,“这是我徒弟贾东旭,也是咱厂的钳工呢!”别看刚刚还在背后肆意议论,各种冷静地谋划,但此刻面对娄半城,两人瞬间老实起来,谨慎得如同受惊的小兔,哪还敢有半分张狂。
娄半城倒是微微颔首,笑着说:“易师傅,我知道你呀!你们车间主任张德宏可没少称赞你的手艺。听说有好几个特别难搞的异形件,都是你亲自动手给修好的,为人正派,手艺更是过人呐!”嘿,别说,娄半城还真对易中海的名字有所耳闻,如同他所言,正是从张德宏口中得知。据说厂里有这么一位技术精湛的高级钳工,硬是将那几个令众人头疼不已的异形件给修得妥妥当当。
易中海嘴上赶忙谦虚道:“娄董您过奖啦!我作为钳工,干的就是这份差事,这都是本职工作,实在当不起您这么高的夸赞呀!”话虽如此,可他脸上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抑制不住的高兴笑容。
娄半城见状,又说道:“不愧是老同志,觉悟就是高!像你这样的人才,我得跟人事科提提,该给机会就给机会,该提拔就得提拔,绝不能把人才给埋没了!你瞧瞧如今,全国上下都在力争上游,努力发展,这人才可是重中之重啊!”娄半城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真诚,半真半假间,好似给易中海画了一个诱人的大饼。
易中海一听,心里顿时一阵激动。毕竟工人干到顶,也就加个“高级”的头衔,在轧钢厂里没什么实际地位,哪能跟领导比呢。哪怕就是个小小的车间副主任,那也是威风得很呐,至少脱离了普通工人的队伍。
“感谢娄董!”易中海兴奋地说道,“我往后一定好好工作,绝不辜负您的期望!实不相瞒,我还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呢,平时帮着军管会侦查和抓捕敌特人员,在这片儿多少也算有点小名气。”易中海许是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,竟忘了赶忙回答娄半城的问题,反而得意地自夸起来。
娄半城听闻,还真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。能当上这管事大爷,可不是简单事儿。这一方面说明他人缘广,这片儿街里街坊的事儿,不管大小他都门儿清,至少沟通毫无障碍。另一方面,这敏锐性了得,要是不够敏锐,敌特在眼皮子底下晃悠,那也发现不了啊!
“哦?还有这事儿,我还真不知道!”娄半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,“看来易师傅你不仅钳工技术厉害,居然还具备管理能力!那我可得跟人事科好好说说,对你考察一番。易师傅,今天事儿比较急,麻烦你先告诉我何雨柱家在哪儿,我得赶紧找他办事儿,咱们以后再细聊!”
易中海一听,心中愈发激动,可听到娄半城再三追问何雨柱的住处,心里就像吞了只苍蝇般难受。那种感觉,就好比正美滋滋地吃着桃子,都快吃完了,最后一口却瞧见里面有条白白胖胖的大虫子正蠕动着,别提多恶心了。此刻的易中海,就是这满心的膈应。
“娄董,他们围的那地儿就是何雨柱家。不过现在里面好多人,都在等着他回来。”易中海见实在拦不住,只好无奈站出来帮忙,一边说着,一边费力地把人群分开,亲自领着娄半城和娄晓娥,走进了人群包围圈里。
此时,正坐在里面悠闲喝茶、抽烟、闲聊的邱长明等人,猛地一抬头,瞧见娄半城现身,纷纷露出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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