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张明苦笑，“但他们认为我在胡言乱语，把我赶了出来。”
刘云渐若有所思。
这个时代的人类虽然不知道灵力存在，但武道修炼确实在潜移默化中激发着人体潜能。
张明的仪器，恐怕是检测到了武者体内微弱的灵力波动。
“山本集团为什么这么执着？”
“因为这项技术可以颠覆现有能源格局。”
张明眼中闪过一丝狂热，“只需要一升水，就能提供普通家庭一个月的用电量。而且...”
他忽然压低声音：“我怀疑山本集团背后有特殊人士。他们的谈判代表中，有人能凭空消失又出现，就像...”
“忍者？”刘云渐接话。
张明瞳孔一缩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刘云渐没有回答，反而问道：“你的技术资料现在在哪？”
“实验室的保险柜里。”张明擦了擦汗，“但我担心他们今晚就会动手。昨天我的电脑已经被入侵过一次了。”
刘云渐听完张明的解释，眼中闪过一丝深思。
他假装随意地问道：“原来如此。张博士，我冒昧问一句，你的研发团队有几个人？按道理来说，这种跨时代的技术，国家应该会大力支持才对。”
在脑海中，他正与凛晶快速交流着。
“凛晶，我感觉他已经摸到了灵力与科技结合的关键。”
【是的主人，】凛晶声音在他意识中响起，【根据数据推算，张明的技术很可能是通过特殊频率捕捉到了灵力波动。如果能得到他的研究资料，或许能帮助我们建立更完善的灵力探测系统。】
【而且，主人，我们或许该考虑建立自己的产业了。这项技术对我们未来的发展至关重要。】
张明听到刘云渐的问题，苦笑着摇摇头：“刘云渐，你这就生分了。你要是不介意，就叫我一声张哥或者明哥吧。”
他推了推眼镜，叹了口气，“至于团队......其实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一个人？”刘云渐适当地表现出惊讶。
“是啊。”张明揉了揉太阳穴，显得有些疲惫，“最开始我只是在实验室偶然发现了这个现象，后来自己偷偷研究。因为实在太缺经费，我就到处拉投资，展示了一部分技术成果......结果就被盯上了。”
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，压低声音：“我不太懂互联网安全，怕黑客入侵盗走资料，就把所有核心数据都做成了纸质版，锁在实验室的保险柜里。”
刘云渐点点头，心中对张明的谨慎多了几分欣赏。
在这个信息时代，能想到用最原始的方式保护机密，反而是一种智慧。
“好，那我就叫你张哥了。”刘云渐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，“晚上的聚会是吧？放心，我来帮你摆平。”
张明明显松了口气，但随即又担忧地说：“行！不过你要注意安全，万一情况不对，咱们跑路就行。技术资料丢了可以再研究，但我绝不能让它落在霓虹人手里！”
他说这话时，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坚毅。
刘云渐看得出来，这个看似文弱的科研人员，在关键时刻有着自己的底线和骨气。
“张哥，有件事我得确认一下。”刘云渐突然正色道，“你的技术......有没有可能被用来追踪特定的人？比如那些‘特殊人士’？”
张明一愣，随即恍然大悟：“你是说......”
他做了个忍者结印的手势，“难怪！我就说他们怎么对我的研究这么执着！”
他激动地抓住刘云渐的手臂：“我的仪器确实能检测到人体散发的特殊能量场！如果加以改进，说不定真能......”
“嘘——”
刘云渐示意他小声，“这事我们晚点详谈。现在，带我去看看你的实验室吧。”
走进实验室，刘云渐的目光立刻被中央那台造型奇特的仪器吸引。
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改良过的光谱分析仪，但核心部件却闪烁着不寻常的蓝光。
“这就是你的发明？”刘云渐走近观察。
“对，我管它叫‘能量场共振检测仪’。”
张明兴奋地介绍，“原本是用来分析新型燃料电池催化反应的，但有一次实验时，它突然检测到了…”
刘云渐悄悄在脑海中下令：凛晶，扫描这台设备，接管实验室的电脑系统。
【明白，主人。】
实验室角落的一台电脑屏幕突然亮起，键盘自动跳动起来。
张明吓了一跳：“怎么回事？电脑中病毒了？”
“别紧张。”
刘云渐掏出手机晃了晃，“是我一个朋友，顶级黑客。我让他远程帮忙检查下你的系统安全。”
（又到了刘云渐喜闻乐见的无中生有时刻）
张明将信将疑：“这...安全吗？”
“放心，他比山本集团的黑客靠谱多了。”
刘云渐笑道，“不信你问他几个技术问题试试。”
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：【张博士您好，我是凛晶。您的共振频率算法很有创意，但第37行代码有个小bug。】
张明瞪大眼睛：“这...这怎么可能！这段代码我从没上传到网络！”
【您的纸质笔记第83页右下角有修改痕迹。】屏幕继续显示。
张明急忙翻开桌上的笔记本，果然在第83页找到了那个被自己随手修正的算法错误。
他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崇拜：“太神奇了！刘云渐，你这位朋友是天才啊！”
“凛晶，检测结果如何？”刘云渐在心中询问。
（确认设备能捕捉到0.0001标准单位的灵力波动。）凛晶回复，（虽然精度不足，但确实是基于灵力共振原理。建议获取完整设计图。）
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，在凛晶的远程“协助”下，张明兴奋地展示着他的研究成果。
刘云渐则借机记下了关键的技术细节。
“时间差不多了。”张明看了眼手表，“我们得准备赴约了。”
他带着刘云渐去了附近的商场，挑了套合身的深蓝色西装。
当刘云渐从试衣间走出来时，张明忍不住吹了声口哨：“好家伙，你这气质，说是我的商务助理都有人信。”
雪璃被暂时留在了实验室“协助”凛晶。
晚上七点整，两人来到市中心一家高档日料店——“樱之宴”。
穿着和服的女服务员领着他们穿过幽静的庭院，来到一间名为“月见”的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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