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人都听到了何雨柱的话,心里都冒出个年头。
阎埠贵这是完了。
杨瑞华的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。
街坊们看阎家人的眼神都变了,有人撇撇嘴,有人直接扭过头去跟旁边的人小声嘀咕。
王主任清了清嗓子,往前站了一步。
“今天这个事儿,给大家都提个醒!”
“邻里之间,不能搞歪门邪道,搞诬陷!以后再有发现,我们街道办绝不姑息!”
她说完,视线转向旁边一直挺着胸脯的刘海忠。
“刘海忠同志。”
刘海忠一个激灵,腰杆子立马又直了三分,往前一步:
“王主任,您指示!”
“现在院里,就你一个管事大爷了。以后多上心,多留意。”
刘海忠激动得脸膛发红,这可是王主任当着全院人的面给他的肯定!比厂里发张奖状还让他舒坦。
“王主任您放心!我保证完成任务!”
王主任点点头,又走到何雨柱跟前,脸上带了点客气的笑:
“何副厂长,今天这事儿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王主任客气了。”
何雨柱笑着点头。
等王主任一走,院里议论声就像炸了锅。
“活该!让老阎平时算计这个算计那个,这下把自己算进去了吧!”
“就是,你看何副厂长现在是什么身份?他还敢去捋虎须,不是找死是干嘛!”
刘海忠背着手,走到还瘫在地上的杨瑞华跟前,清了清嗓子:
“咳,那个,阎家嫂子,不是我说你,老阎这事办得是真不地道!以后啊,你们家可得吸取教训!”
他嘴上说着教训,那神气活现的样子,就差把“现在我才是这院里老大”几个字写脸上了。
杨瑞华和三个儿子在一片指点和议论声中,低着头钻回了屋里。
当天晚上,何雨柱家的门被敲响了。
何雨柱拉开门,门外站着杨瑞华,脸盘子大了好几圈,又红又肿。
她看见何雨柱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下了,膝盖磕在地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柱子,不,何副厂长!我求求你了!我给你磕头了!”
何雨柱往旁边错开一步,没受她这一跪,只是低头看着她,也不说话。
“老阎他不是人!他猪油蒙了心!他干了混账事!”
杨瑞华哭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用手绢包得死紧的小包,手抖得厉害,递了过来。
“柱子,我们家对不住你!这是三百块钱!就当是我们家的赔礼!”
“我求求你,你大人有大量,去派出所说句话,写个谅解书,放老阎一条生路吧!他都这把年纪了,真要坐了牢,他会死在里头的!”
何雨柱的视线落在那个小布包上,嘴角扯了一下,笑了。
“三百块?”
他看着杨瑞华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:
“杨大妈,你扪心自问,我何雨柱什么时候主动招惹过你们阎家?哪次不是你们家上赶着找不痛快?”
“阎埠贵写大字报的时候,可不是想让我丢个脸,他是想要我的命。”
“现在你拿三百块钱,就想让我当这事没发生过?”
“你觉得,我的命,就值三百块钱?”
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何雨柱,就值三百块钱?”
杨瑞华被他问得哑口无言,跪在地上抖个不停。
“回去吧。”
何雨柱的声音平淡下来:“这事,没得商量。”
说完,他“砰”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门板隔住了杨瑞华的哭声,只剩下模糊的呜咽传进来。
她跪在冰冷的门槛上,呜咽声渐渐停了。
她抬起头,泪痕未干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门板。
审判那天,何雨柱特地请了半天假,带着林婉晴去了法院。
四合院里不少街坊也都跑去看热闹,旁听席上挤得满满当当。
阎埠贵被两个公安押着走进来,戴着手铐,几天不见,头发白了一大半,整个人佝偻着。
他一进门,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何雨柱和林婉晴。
何雨柱正侧头跟林婉晴低声说着什么,林婉晴脸上带着笑,时不时点点头。
阎埠贵看见这一幕,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。
审判过程没什么波折,证据确凿,阎埠贵自己也供认不讳。
法官看着他,声音威严。
“被告人阎埠贵,犯诬告陷害罪,事实清楚,证据确凿,情节恶劣,社会影响极坏……”
每说一个字,阎埠贵的身体就抖一下。
杨瑞华和阎解成三兄弟在旁听席上哭成一团。
何雨柱翘着二郎腿,看着这场闹剧。
“……判处有期徒刑五年,即日执行!发配大西北劳改农场!”
也就在这一刻,何雨柱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。
【叮!检测到阎埠贵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,人生希望破灭,系统掠夺气运成功,奖励宿主寿元15年!】
【当前剩余寿元:395年零7个月】
何雨柱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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