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程师认证这事儿,周老比何雨柱自己还上心。
老头子在四九城技术圈里人脉广,几个电话打出去,市里立马就给了回话。
三天后,天还蒙蒙亮。
周老就骑着他那辆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的破自行车,来到了南锣鼓巷何雨柱家门口。
“快快快!柱子!别磨蹭了!”
何雨柱打着哈欠拉开门,一股凉风灌进来,让他清醒了点。
“周老,您这比上班打卡还准时,着什么急啊。”
周老吹胡子瞪眼,一把将他拽了出来。
“这叫态度!老头子我可是托了关系,单独给你安排的一场考核,咋的,你还想让人家等你啊?”
两人骑车到了市里某机构,一栋墙皮脱落的办公楼。
负责考核的是王、李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头,还有几名见证人员,见到周文怀,都客气地站了起来。
“老周,稀客啊。”王考官推了推老花镜,两人是周老的老相识,早已通过气。
周老把何雨柱往前一推,满脸得意。“给你们送个人才来!”
王考官板起脸,“老周,咱们这儿只认本事。”
“废话!”周老一瞪眼,“要不是凭真本事,我能带他来丢我这张老脸?”
考核开始。
第一项,笔试。
一张卷子,正反两面全是题,从材料力学到机械设计,包罗万象。
王考官递过卷子:“两个小时,能写多少写多少。”
那意思很明白,写不完也正常。
何雨柱接过卷子,眼皮子都没抬。
太简单了。
他拿起笔,连草稿都不打,对着卷子就是一顿“唰唰唰”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笔尖的沙沙声和挂钟的滴答声。
周老坐在旁边,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,比何雨柱还紧张,手心里全是汗。
王考官和李考官一开始没当回事,捧着搪瓷缸子低声聊天。
可十分钟、二十分钟过去,那沙沙声就没停过,节奏一点没乱。
半个小时后,何雨柱把笔往桌上“啪”的一放,伸了个懒腰。
“我写完了。”
办公室里一静。
王考官的茶杯停在嘴边,水都快凉了。李考官手里的报纸不知什么时候拿倒了。
“写完了?”王考官不信,半小时,瞎蒙都来不及吧?
他狐疑地拿过卷子,字迹工整,卷面干净。再看内容,他脸上的表情从漫不经心到惊讶,嘴巴都微张了。
李考官也凑了过来,两颗脑袋几乎撞在一起。
“这道热处理工艺……思路太巧了!用二次淬火代替退火,效率至少高一成!”
“还有这齿轮组设计,居然考虑到了声噪和微振动,这是八级工程师的层面!”
“快看附加题!改进KV型机床的构想……天呐,他连结构图都画了,数据精准,理论上完全可行!”
王考官拿着卷子的手开始发抖,看着何雨柱,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机器。
“小同志,你……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?”
何雨柱挠了挠头,一脸的理所当然。“书上看来的,自己瞎琢磨的,很难吗?”
很难吗?
两个老考官心口一滞。
这哪是考试,这是祖师爷下凡来上课的!
“面试!马上进行面试!”王考官激动地一拍桌子。
接下来的面试,彻底成了一场技术研讨会,两个老考官压箱底的问题,何雨柱对答如流,还能举一反三。
最后一步,实操。
场地中央放着一台出了故障的老式钻床。
何雨柱仔细围着机器检查了几遍,直接抄起扳手。
“轴承磨损,伴有偏心,换了就行。”
前后不过十分钟,他按下电源键,钻床发出了平稳有力的嗡鸣。
“老周,”王考官一把抓住周文怀的胳膊,“你从哪儿刨出来的这个宝贝疙瘩!我看这小子的水平不止五级啊!”
【叮!宿主成功获得五级工程师资格,改变自身命运,造成巨大社会影响,系统掠夺气运成功,奖励宿主寿元:2年!】
【当前剩余寿元:194年零11个月】
何雨柱拿到“五级工程师”的红本本时,轧钢厂直接炸了。
李怀德当天下午就开广播大会,亲自宣布消息,把何雨柱夸上了天。
奖金三百,票券一大堆。
何雨柱这个名字,彻底成了轧钢厂的传说。
周老更是把何雨柱当传人看待,拉到家里,从床底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。
“柱子,这些是我一辈子的心血,全给你了!”
箱子里全是泛黄的专业书籍、读书笔记和俄文原版资料。
何雨柱也没客气,照单全收,超级学习能力一扫,知识全进了脑子。
几天后,周老带领技术科骨干和几个八级工正在保密车间内开交流会。
会上,一个军工厂特制的零件出了问题。
精度要求极高,误差不能超过一丝。
厂里几个八级钳工轮番上阵,废了好几块合金钢,做出来的东西总差那么点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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