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充分领悟了了前世标题党的精髓。
拟出的标题一个比一个炸裂。
“《震惊!红星小学教师竟是粪车品鉴师?路过都要尝咸淡!》”
“嗯……这个够味儿,够埋汰!”
“《疑惑!三大爷阎埠贵充当门神占邻居便宜?读书人的事能叫占便宜?!》”
“嘿,这个反着来,文化人看了得气死。”
“《骇人听闻!为人师表竟公然向学生家长索要好处!》”
“《月薪二十七块五的真相!究竟是谁在撒谎?谁在哭穷?》”
何雨柱写得兴起,咧嘴闷笑,肩膀一抖一抖,手里的钢笔都在颤。
这些内容七分真三分假,配上后世的震惊体精髓,只要往学校和街道办门口一贴。
他都能想象出阎埠贵看到大字报时,那张脸会有多精彩。
光是想想,就比吃肉还香。
收好“讨阎檄文”,何雨柱伸了个懒腰,肚子“咕噜”一叫。
行,该犒劳自己了。
厨房内,一只收拾干净的肥母鸡,“咔咔咔”几下剁成大块扔进锅里。
添水,扔姜片、葱段,小火慢炖。
很快,一股肉香在小屋里弥漫开。
随着水“咕嘟咕嘟”沸腾,热气从锅盖缝里挤出来,顺着门窗缝隙,霸道地钻进中院每个人的鼻子里。
贾家。
贾张氏正费劲地啃着窝头。
下午那几巴掌太狠,她半边脸肿得老高,一动嘴就疼。
鸡汤香味飘来,她手里的窝头立马没了味儿。
奶孙俩同时咽了口唾沫。
棒梗把手里的窝头丢桌子上,用力吸鼻子,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。
“肉!奶奶,我要吃肉!”
他扑过去扯贾张氏的衣角,使劲的晃。
贾张氏本就窝火,被香味一勾,更是七窍生烟。
她反手一巴掌拍在棒梗后背上。
“吃吃吃!就知道吃!老娘的脸都快让人打烂了,哪来的肉给你吃!”
骂完孙子,她三角眼的刮向秦淮如。
“秦淮如!你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?”
“没听见我大孙子要吃肉吗?”
“他正在长身体,没点油水怎么行?”
“你现在就去!去傻柱那屋!给我端一碗鸡肉回来!”
一旁,贾东旭埋头喝糊糊,一声不吭。
秦淮如拿着窝头的手停在半空,一脸为难。
“妈,下午刚闹成那样,柱子他……他怎么可能给咱们?”
“他把老娘打成这样,凭什么不给?”
贾张氏一拍桌子。
“我不管!我孙子今天必须吃上肉!”
“你要是端不回来,今天这晚饭你也别吃了!”
“哇……我要吃肉!我要吃鸡腿!”
棒梗馋的不行,身子一软躺地上就开始打滚乱蹬。
秦淮如被吵得太阳穴直跳。
她看看棒梗,又看看婆婆,无声地吐了口气。
她认命地放下窝头,熟练的从碗柜里拿出个大海碗,硬着头皮站起来。
……
“咚咚咚。”
敲门声响起。
屋里,何雨柱正端着碗大口吃鸡。
“谁啊?”
“柱子……是我,秦姐。”
门外传来秦淮如特有的、带着柔弱和委屈的声音。
何雨柱没动,又“刺溜”一声吸了口肉汁,故意弄出很大声响。
秦淮如等了半天,只听见吃喝声,不见开门。
她脸上发烫,硬着头皮咚咚咚的又敲了好几下。
“柱子,你开开门,秦姐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何雨柱吞下嘴里的鸡肉,才慢悠悠地走到门边。
“吱呀”一声,门拉开一道缝。
屋内那股子鸡汤香味混着热气糊了秦淮如一脸,熏得她肚子里的馋虫造反。
“咕……”
她赶紧收了收肚子。
何雨柱堵在门口,手里拿着啃完的鸡骨头,嘴上油光锃亮,没让她进门的意思。
他靠着门框,把玩着手里的鸡骨头。
何雨柱眼神直勾勾的,从秦淮如干枯的发梢,滑到发黑的眼圈,最后钉在她手里的祖传大海碗上。
秦淮如被看得脸上一热,心里却莫名一喜。
看吧,他还是在意我的。
这个念头一起,她感觉又有自信。
她眼眶一红,水汽上涌,手里的大海碗微微发抖,更显楚楚可怜。
“柱子……你看,棒梗他……他馋得在地上打滚,非要吃肉。孩子小,不懂事……秦姐也是实在没办法了……”
她往前凑了半步,身子微侧,显出腰身曲线。
“你就……帮帮秦姐吧?就一小碗,等东旭下个月发了工资,我……我买了肉就加倍还你。”
说着,她端碗的手往前递,指尖故意触碰到了何雨柱的手。
“柱子,秦姐……一定记着你的好。”
可惜,现在的何雨柱,早就换了芯。
何雨柱笑了,尼玛的美人计都用上了。
“说完了?”
秦淮如一愣,下意识点头。
“说完可以滚了。”
何雨柱笑容一收,“你真以为把你那两馒头一抖,老子就吃你这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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