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容立马拉下脸:“老嫂子这话可不中听!要是一大爷在场,肯定也救您。”
“呸!那老绝户薄情着呢!”
贾张氏不知怎的,非要把屎盆子扣易中海头上。
有容叉着腰反驳:“当初您坐铁耙子上,是谁送医垫药费?全院可都瞧见了!”
“就是他害的我!”
贾张氏扯着嗓子尖叫。
三人顿时傻了眼。
三大爷赶紧打圆场:“这话可不敢乱说!人家还垫着医药费呢......”
“就是!”
如花眼珠一转,已经在琢磨怎么把今日奇闻添油加醋传出去。
贾张氏突然醒悟——家里还欠易中海一千块药钱呢!立马改口:“得得得,都回吧!今儿多谢了!”
到家门口,贾张氏死活不让三人进屋。
等众人散去,她对着镜子一照:“天爷!头皮都蹭秃了!咦?我金耳环咋少了一只?”
贾张氏心头一紧,暗道不好,她的银耳环准是掉进茅坑了!
她慌忙披上外衣冲出门去,嘴里不住念叨:真是晦气!
方才如厕时竟没留意耳环是否脱落。
这副耳环可是她的命根子啊......
三大爷!三大妈!快开门!贾张氏顾不得疼痛,发疯似的拍打着邻居家的门板。
三大爷正要更衣,闻声开门:棒梗奶奶,这又是怎么了?
我的银耳环掉了一支!贾张氏带着哭腔喊道。
虽说不值几个钱,却是她仅剩的首饰了。
该不会掉茅坑里了吧?那么小的物件可不好捞啊。”三大爷本想着卖个人情讨些好处,可见贾张氏这般纠缠,心里直犯嘀咕。
不捞不行啊!三大爷您行行好,要是能找回来,我这辈子都记着您的大恩!贾张氏一把攥住三大爷的手,涕泪横流。
何雨柱回到办公室,忽然想起答应许小梅的事——教训陶瓷厂厂长李缸。
先前因修建厕所耽搁了,如今正好借机整治。
想到贾张氏的惨状——脑袋卡在茅坑半小时,头皮蹭掉一块,耳朵擦伤不说,还丢了个银耳环——这惩罚力度正合他意。
生闷气呢?何主任您也太小心眼了。”李冰已将调料分装完毕,每包一斤八两,能炒三百斤咸菜,十块钱一包。
我哪会跟女人较真。”何雨柱故作轻松地调侃,却不知这话刺痛了李冰的自尊。
她向来言出必行,既然打赌输了,就该兑现承诺。
一声,李冰锁上了办公室门。
你这是?何雨柱愕然。
愿赌服输!李冰赌气般跪了下来。
快起来!玩笑话也当真?何雨柱连忙搀扶,实则另有隐忧。
李冰起身时已泪流满面,复杂的情绪在胸中翻涌。
三大爷拗不过贾张氏,只得拿着竹夹子跟她来到女厕。
您先望望风。”三大爷谨慎地让贾张氏守在门口。
他屏息捏着鼻子,在污秽中翻找许久,终究徒劳无功。
等掏粪工来时再留意吧。”三大爷抹着汗建议。
都怪我今天非要来如厕!贾张氏悔青了肠子。
要不是何雨柱借钱让她想吃肉,要不是为清空肠胃......可要她退钱?门儿都没有!
何雨柱通过系统看到这一幕,嫌恶地关闭了监控画面。
这借贷系统着实厉害——借钱者霉运缠身直至还清债务,如同与魔鬼交易。
缺钱吗?借你点儿?何雨柱没话找话。
您改行放贷了?李冰狐疑道,若您手头紧,我这儿还有些积蓄。”她猜测何雨柱购置宅院后怕是囊中羞涩了。
你要借给我?何雨柱挑眉反问。
何雨柱正琢磨着偿还系统的事,要是借别人的钱会不会也遭殃?转念一想,对方又没系统,应该没事。
哎呀,别借不借的,直接拿去用呗。”李冰一把抓过钱包,把里面的钞票全倒出来。
21块4毛,都给你。
不够我再去银行取。”她把叠得整整齐齐的零钱推到何雨柱桌上,一看就是攒了很久的积蓄。
哟,小富婆啊!随身带这么多现金。”
何雨柱心里一暖,这年头能二话不说把钱全给你的,绝对是过命的交情。
都是零钱啦,我这是专门留着找零用的。”李冰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着急得很。
这何雨柱有事总憋着不说,看他还在那吊儿郎当抽烟,真想给他一拳。
收回去吧,我真有钱。”见李冰急了,何雨柱不再逗她。
真不缺钱?李冰扑闪着大眼睛,不缺钱你跟我聊半天?不知道谈钱伤感情吗?
真不缺!实话告诉你,卖传家宝的钱还剩一半呢。”何雨柱把钱推了回去。
对了,刚才许大茂带人来检查卫生了。”李冰边收钱边说,他居然说会关照咱们...
许大茂?他能安什么好心?何雨柱皱起眉头,一时猜不透这家伙打的什么算盘。
算了,下班吧。”何雨柱起身准备走。
这两天中午丹田总闹腾,幸好厂里没开小灶。
明天周末,厕所应该能完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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