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几个年轻人没什么经验,见她难受的模样,都以为是真的腹痛。
京茹没事吧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马华关切地问道。
不用,躺会儿就好,不碍事的。”秦京茹脸颊微红,转身就往家走。
肚子疼睡一觉能好?马华挠着头满脸困惑。
当然能!让她歇着,明天准好。”刘岚说得煞有介事。
你咋知道明天就好?没看她疼得腿都打颤了。”马华撇撇嘴,觉得刘岚太没同情心。
你懂啥?姑娘家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!刘岚自作聪明地解释。
哦,原来是这样!嘿嘿,明白了!马华似懂非懂地笑着。
他在厂里听工人们提过这事,知道这段时间最好别招惹姑娘家。
行了别扯闲篇,都跟我去后院干活。”何雨柱对这几个小年轻的瞎猜哭笑不得,但也懒得解释,任由他们胡思乱想。
何雨柱带着马华等人来到后院二大爷家。
柱子你可来了!菜还没准备呢,我算了算要摆八桌,来得及吗?二大爷刘海中急得满头大汗。
放心,这不把我徒弟都带来了?您去张罗桌椅板凳,厨房交给我。”
原本预计的四桌远远不够,各家都是拖家带口地来,二大爷只得临时加菜。
时近下午四点半,吃喜酒的人们陆续到齐。
各家自带的桌椅板凳在院里摆开,众人嗑着瓜子喝着茶,就等上菜了。
何雨柱这边已准备得七七八八。
四只鸡炖在锅里,每桌能分半只,鸡汤正好再做道白菜鸡汤。
原本计划的糖醋排骨被二大爷换成了脊骨,只好改成酱骨头。
四条鲫鱼从中间剖开,垫上肉末和调料。
刘岚还蒸了些夹着红烧肉的小面饼,取名笑口常开。
加上秦淮茹送来的兔肉做的麻辣兔丁和红烧兔肉,再配上花生米、凉拌白菜心、醋溜土豆丝,硬是凑足了十道菜。
柱子,能上菜了吗?二大爷跑来询问。
齐活了,十全十美十道菜。”忙活八桌的何雨柱也累得够呛。
讲究!我这就去放鞭炮,听见响动就上菜!二大爷为长子婚事真是下了血本。
成,快去罢,菜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何雨柱点着烟靠在厨房门框上,望着院里熙攘的人群,耳边鞭炮声、孩童嬉闹声、街坊谈笑声交织在一起,热闹非凡。
随着菜肴上桌,虽然碗盘参差不齐,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立刻引来赞叹。
何雨柱特意用香菜点缀,每道菜都显得活色生香。
不少人已经忍不住偷吃起来,尤其是那油亮亮的红烧肉,实在诱人。
各位街坊静一静,二大爷高声说道,感谢大家来参加犬子刘光地和儿媳王丽茶的婚礼......
何雨柱听到王丽茶三个字差点笑出声——这新郎叫刘光地,新娘叫王丽茶,倒真是绝配。
哥几个,赶紧的,趁热把这红烧肉解决掉,待会儿来人可就没机会了!何雨柱将一盘油亮的红烧肉摆在灶台上。
马华瞪大眼睛:师父,您啥时候藏了这盘肉?这么小的厨房您都能找到地方藏?
别啰嗦,每人两筷子赶紧消灭干净。”何雨柱催促道。
这盘红烧肉是他特意多做的,悄悄收进了随身空间。
虽说帮厨管饭,可不管肉啊。
刘岚、马华、虎子和尤凤霞四双筷子齐下,转眼间盘子就见了底。
太香了!我都没来得及细嚼就咽下去了!马华拍着大腿后悔。
何雨柱笑着又端出兔肉、花生米和土豆丝:快吃吧,天都黑了,吃完赶紧回家。”
不用我们收拾碗筷吗?刘岚边扒饭边问。
不用,突然晚回家家里该担心了。”何雨柱说完就去赴宴了。
原本二大爷安排何雨柱坐主桌,可许大茂抢先占了位置。
二大爷只好赔笑:柱子,要不...
二大爷甭操心,我自个儿找地儿坐。”何雨柱拎着小板凳径直走向角落的女宾桌,硬挤在许小梅和秦京茹中间。
大老爷们不去喝酒,跑我们这儿干嘛?一个嘴角长痣的妇女打趣道。
跟老爷们喝酒多没劲,还是跟姐妹们唠嗑有意思。”何雨柱的俏皮话引得满桌哄笑。
许小梅热情介绍:这位可是何大厨,今晚的菜都是他掌勺。”她倒不介意何雨柱挤过来,天冷正好取暖。
但秦京茹却绷紧了身子——何雨柱的左手正在她背后不安分。
昏暗的灯光下,女人们七嘴八舌夸赞菜肴,很快又聊起家长里短。
许小梅发现何雨柱不动筷子,悄声问:怎么不吃?
尝菜都尝饱了。”何雨柱说着,右手又搭上许小梅的椅背。
宴席散场时,何雨柱揉着发酸的胳膊,不知是炒菜累的,还是别的缘故。
主桌上只剩几个酒鬼还在拼酒。
易中海!我都干了,你碗里养鱼呢?许大茂红着眼睛叫阵。
满上!易中海仰脖喝干,挑衅道:就你这娘们样也敢跟我拼?
三大爷连忙打圆场:今儿是喜事,都消消气。”何雨柱也假意劝架,让许小梅扶老太太回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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