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他所料,徐秋白确实坐上了火车。
师兄带着三个孩子在旁边嬉戏,到底是亲骨肉,才一天就打成一片了。
她掏出何雨柱送的手抄歌本,慢慢翻看。
私奔!
想带上你私奔,奔向最遥远城镇。
想做最幸福的人。
可现实终究是现实。
别说私奔,她连留下来长相厮守的勇气都没有。
这样的人生,还能幸福吗?
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,她把歌本紧紧抱在怀里,为这段永生难忘的感情而哭泣。
秦淮茹家。
这也太挤了吧!让我睡外屋?许小梅后悔了,没想到她家这么穷。
连煤都舍不得多烧,屋里冷得像冰窖。
外屋怎么了?有地方住就不错了!贾张氏气呼呼地说。
这丫头,得了便宜还卖乖!
冷死了!能不能把火烧旺点儿?许小梅捅开炉子,发现只剩点儿煤渣,都快灭了。
这样下去非冻感冒不可。
煤就那么点儿,冬天还长着呢。
你要有钱去买,我们也能沾光。”
贾张氏盘算着,既然易大爷答应出钱,煤钱也得找他报销!
买就买!煤能值几个钱?不过这月工资还没发,你先加煤,等发了工资我买几袋来。”
许小梅工作半年就攒下一百块,全被许大茂借走了,现在确实没钱。
说话可得算数!秦淮茹往炉子里添了点煤疙瘩。
其实再怎么省煤也不够用。
照了照镜子,理理头发,她拿着簸箕出门了。
何雨柱家。
柱子,我家煤快用完了,许小梅总喊冷,先跟你借点儿。”
哟,这还砌了堵墙?挺不错嘛。”
秦淮茹放下簸箕,自顾自地进里屋参观起来。
借煤就借煤,别乱进男人屋!
何雨柱没好气地说。
这女人脸皮真厚,前两天还说一刀两断,刚帮个小忙就又贴上来。
哎呀,你这屋子乱的。
没个女人就是不行,吃完饭也不收拾,衣服上怎么这么多泥?我帮你洗了,不白拿你的煤。”
秦淮茹卷起棉裤就开始忙活。
看着她在屋里忙前忙后,何雨柱也懒得管。
心想就当是用劳动换煤吧。
见何雨柱没阻拦,秦淮茹心里暗喜。
第一步,先进屋干点活儿。
第二步,多关心关心,抛个媚眼。
第三步,晚上直接来敲门,一切就水到渠成了!
她盘算着如意算盘。
没了男人的寡妇必须尽快找依靠,再过几年熬成黄脸婆就来不及了。
收拾好了,衣服放盆里明天洗。”
我去装煤了,你早点歇着吧。”
秦港茹禁不住乐了。
这些天她实在憋闷得慌,棒梗天天闹着要吃肉,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也亟待营养补充。
可手头那点钱,掰成八瓣也不够花。
眼下这年月,嚼谷就是最大的开销。
衣裳破了能打补丁,住处简陋也能将就,两条腿就是现成的交通工具,唯独这张嘴省不得——没钱就得饿肚子。
越是穷困,肚皮反倒越发不争气,饭菜填进去就像倒进了无底洞。
孩子们更是难伺候。
原先沾了傻柱饭盒的光顿顿见荤腥,如今几天不见肉星就哭闹不休。
要不是馋虫作祟,六岁的棒梗怎敢去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?依这馋劲儿,怕是饿急了眼连活羊都敢用石头砸。
煤渣在簸箕里沙沙作响,秦淮茹攥紧木
刘钧冷哼一声,松开了易大爷。
方才较量一番,发现这老头子力气还真不小。
混乱中还被挠了道血痕,半点便宜都没占到。
何雨柱倚在门框上看够了热闹,实在忍无可忍——在他家门口撒野,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?
找死!何雨柱箭步上前,一记窝心脚踹在刘光天后背,人直接飞了出去。
反手又揪住刘光福衣领,照脑门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,推得他踉跄倒地。
兄弟俩趴在地上直发懵,这场景跟上回被傻柱暴揍简直如出一辙。
何雨柱你下手太毒了!有容见两个儿子都吃了亏,急忙冲上前护犊子。
虽说气他们招惹混混进院,但看傻柱出手比他们爹刘海中还狠,当娘的到底心疼。
冲我来的?何雨柱搁下早饭,对着刚放开易大爷的刘钧反手就是一巴掌,扇得他原地转圈,眼前直冒金星。
缓过神的刘钧冲着几个壮汉吼道:愣着干屁!就是这小子!给我往死里打!
何雨柱一扭头乐了——这不是光头生哥那帮马仔吗?还真是冤家路窄。
三个壮汉刚要动手,看清是何雨柱顿时腿软。
这位爷前天刚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,如今在道上都被传成快手无敌的神人了,连老混子都对他竖大拇指。
何、何爷!误会!真不知道是您......黑脸汉子瞬间怂了。
刘钧这 ** 花五块钱雇他们来吓唬人,谁知撞上这尊煞神。
怎么?上次没挨够?何雨柱捏着黑脸的腮帮子啪啪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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