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队点点头,又确认道:都是街坊,你坚持走法律程序?
必须走程序。”何骁斩钉截铁。
领队一挥手,两名片警立刻架住贾张氏。
剩下两人看着瘫在地上的贾旭东犯了难:队长,这残疾人咋带走?
许大茂突然高举着手蹦出来:同志别急!我院里有运煤的板车,这就给您推来!说罢一溜烟奔向前院。
临走时,闫解放也被一并带走。
片警队长向附近居民做了简单调查,完成笔录后,正式押走了贾张氏和贾旭东。
此时的母子俩早已吓得魂不附体。
贾张氏虽年迈,但这些年养尊处优,在牢里熬几年倒不成问题。
可残疾的贾旭东就惨了,以他的身体状况,恐怕很难活着走出监狱。
望着片警远去的背影,如梦初醒的秦淮茹急忙拉住刘海中:二...壹大爷,我妈和我男人真会被判刑吗?
刘海中长叹一声。
他整日琢磨着如何当官、与易中海争权,哪懂什么法律条文?只得转头问闫埠贵:老闫,你是教书先生,说说他们会判几年?
闫埠贵沉吟片刻,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何骁:若定为**罪,至少五年。”
五年?!秦淮茹惊呼。
她内心矛盾交织——既为摆脱两个累赘而窃喜,又因多年亲情而酸楚。
犹豫再三,她还是追问:二大爷,有没有法子让他们免于坐牢?
闫埠贵古怪地看了眼秦淮茹,视线又落回何骁身上:除非取得当事人谅解书...话到一半戛然而止。
他实在摸不透何骁的心思,生怕多嘴惹祸上身。
秦淮茹会意,目光在何骁身上短暂停留后黯然收回。
多次试探让她明白,自己引以为傲的姿色对这个男人毫无吸引力,而她再无其他筹码。
刘海中挥手遣散众人。
何骁推着自行车径自回家,取出土豆开始料理。
寒冬时节,唯有土豆白菜能长期储存。
配上系统奖励的牛肉,一锅香气四溢的土豆炖牛肉很快弥漫全院。
少了贾张氏的咒骂,院子格外宁静。
但聋老太太正拄着拐杖坐在门口,看何雨柱做饭时突然抽动鼻子:乖孙,快去问问谁家炖牛肉,给奶奶讨些来!这香味馋死人了!
何雨柱嗅了嗅,苦笑道:奶奶,这准是何骁那小子做的。
他整天吃香喝辣却不孝敬您,改天非砸了他家玻璃不可!老太太连连称是。
闫埠贵回家闻到肉香,盯着桌上半瓶白酒眼珠一转,拎着酒瓶走向水龙头。
放学回来的何雨水循着香味飞奔回家,书包都来不及放就冲到灶台前:哥,今晚吃土豆炖牛肉吗?
何骁揉乱她的头发:小馋猫,快去写作业,好了叫你。”何雨水欢呼着跑进屋里,发丝还飘着欢快的弧度。
走到半路,何雨水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认真叮嘱道:
哥,你可不许偷吃啊!
这丫头!何骁无奈地笑了笑。
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。
前世他经历过兄弟情、战友情,唯独没感受过真正的亲情。
如今终于在这个妹妹身上体会到了。
那颗在战场上磨炼得如钢铁般坚硬的心,此刻正悄然变得柔软。
傍晚时分。
许大茂和阎解放盯着桌上那盆香气扑鼻的土豆烧牛肉,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。
何雨水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进来,见状噗嗤一笑:瞧你们这馋样,被我哥的手艺迷住了吧?
随后进来的何骁轻拍她脑袋:怎么跟哥哥们说话呢?
许大茂和阎解放对视一眼,暗自吃惊。
要换成何雨柱这么拍她,早该炸毛了。
谁知何雨水不但没生气,反而撒娇道:哥,打傻了怎么办?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呢。”
兄妹俩笑闹间,闫埠贵拎着酒瓶晃了进来。
何骁虽不喜他的吝啬,但碍于情面还是起身相迎:二大爷,什么风把您吹来了?
闫埠贵笑呵呵道:看你们年轻人吃饭没酒,特地送来的......
阎解放突然插话:爸,您那兑水的酒还不如白开水呢!
混账!闫埠贵气得胡子直翘,有这么拆台的吗?
眼看父子俩要吵起来,何骁连忙打圆场:二大爷别动气,喝我的!说着取出珍藏的西凤酒。
......
四人分喝完那瓶西凤酒。
送走客人后,何雨水看着空荡荡的菜盆,撅嘴道:哥!干嘛请他们来嘛!我还想带些去学校......
何骁揉揉她的头发:明天给你做新的,全是你的。”
哥最好了!何雨水开心地扑进他怀里。
快去睡吧,何骁刮了下她的鼻子,等着你给我考个第一回来。”
啊?第一名啊......小姑娘顿时蔫了,手指绞着衣角。
何骁忍俊不禁:逗你的!考不上哥也想办法让你上大学。”
上大学?何雨水眼睛亮了起来。
在原剧情里,她高中毕业就工作了。
但何骁知道,这丫头当年肯定是体谅哥哥,才放弃深造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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