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开源的歌声清澈激昂,不仅唱出了对祖国的深情,更唱出了一颗滚烫的赤子之心!
这就是外国人永远读不懂的中国心!
歌声止息,老者久久凝望窗外,沉默不语。
过了许久,他才用低沉而深情的声音说道......
“孩子,能把这两首歌的歌词写下来给我吗?我想让部队的战士们传唱。”
郑开源有些为难:“可以是可以,但我不会记谱,只能写下歌词。”
老者闻言,目光深邃地注视着他,随后爽朗一笑:“你这孩子倒是有趣,能写能唱,却不会记谱!不过不打紧,文工团里有懂音乐的同志,可以帮忙整理。”
这话让郑开源有些不好意思,毕竟这些歌并非他原创,他只是个来自未来的“搬运工”
。
他接过警卫员递来的纸笔,伏案书写。
字虽不算漂亮,但笔锋刚劲有力。
老者接过歌词,逐字逐句细细品读,眼中渐渐泛起赞许之色。
“写得好!”
他抬头看向郑开源,语气欣慰,“达贤说你年纪轻轻就已是轧钢厂的骨干,果然英雄出少年。”
郑开源谦虚地笑了笑:“老首长过奖了,我还差得远。”
三人闲聊片刻后,老者起身告辞。
张达贤和郑开源送他离开后,回到办公室。
见郑开源眉头微皱,似有心事,张达贤打趣道:“怎么?遇上烦心事了?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。”
郑开源嘴角抽了抽,心里暗骂这老头儿损得很,明摆着想看他笑话。
不过他也知道对方只是玩笑,无奈道:“张老,我有个冒昧的问题,刚才那位老首长……身体是不是不太舒服?”
张达贤眼神一凝,深深看了他一眼,没有直接回答,反而反问道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郑开源迟疑了一下,道:“虽然不敢确定,但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。”
张达贤慢悠悠地喝了口茶,抬眼问道: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郑开源正色道:“我知道这么问可能唐突,但我敬重您们,实在不忍心看您们受病痛折磨。
况且,我对医术略知一二,所以才冒昧请教。”
歌声未落,老者的神情已微微动容,仿佛眼前展开了一幅壮丽山河的画卷。
郑开源的嗓音清亮激昂,唱出了对祖国的深情与赤诚,那是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中国心!
曲终,老者静立窗前,久久不语。
良久,他才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饱含情感。
“孩子,能把这首歌的歌词写下来给我吗?包括你最开始唱的那首。
我想让部队的战士们传唱。”
“没问题。
不过我认不得五线谱,没法把曲谱写给您。”
老人凝视着他,忽然爽朗大笑:
“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,能编能唱却不懂谱!不打紧,咱们文工团有的是懂音乐的同志,让他们帮着记谱就成。”
这话让郑开源耳根发烫!
这些歌哪是他写的?不过是借着穿越者的身份当了个搬运工罢了!
接过警卫员递来的纸笔,他伏案疾书。
字迹虽不算漂亮,却透着股刚劲力道。
老人接过歌词逐字细读,目光越来越亮。
“好!写得太好了!”
他抬头时眼含赞许,“达贤说你年纪轻轻就当上轧钢厂最年轻的干部,果然是英雄出少年......”
郑开源挠头笑道:“老首长过奖了,实在愧不敢当。”
谈笑间日影西斜,老人起身告辞。
送客归来后,张达贤见郑开源眉头紧锁,打趣道:
“小子愁眉苦脸的,说出来让老头子乐呵乐呵?”
郑开源嘴角一抽!
这老顽童!分明是想看他笑话!
“张老,方才那位老首长...是不是近来身体抱恙?”
张达贤瞳孔微缩,意味深长地反问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不敢妄断,但必是位了不起的人物。”
“呵...”
张达贤呷了口茶,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
“恕我冒昧。
我略通医术,实在不忍见您二位受病痛折磨。”
“你会医术?”
张达贤挑眉。
“您背上旧伤逢阴雨便发作,需靠药物镇痛;另有一处在腿上...我说得可对?”
张达贤手中茶杯猛地一颤!这两处战场旧伤,知情者不过寥寥数人!
他强作镇定摆手:“胡扯!早些年就治好了!”
“既如此,就当小子多嘴。”
郑开源暗笑,起身告辞,“谭老还等着,我先过去了。”
“等等!”
张达贤突然拽住他,“回来再说!”
门一关,老将军搓着手嘿嘿直笑。
郑开源后背发凉——这笑容活像盯上兔子的老狐狸!
(他警惕地看着张达贤:张老,您有话直说,别这么笑,怪瘆人的......
张达贤摸了摸自己的脸,又对着书柜玻璃照了照:臭小子,哪里吓人了?没见过这么英俊慈祥的脸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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