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领一千斤任务,与冯副厂长、耿主席和采购部的同志们共渡难关!
好!杨厂长高风亮节,是我们学习的榜样!会计主任陈存旺带头鼓掌。
掌声随即响成一片。
冯学勇眯起眼睛,冷笑道:那就定个期限吧,库存紧张,两天为限如何?
没问题。”杨国忠和耿雪曼异口同声。
散会后。
几人简单商议后分头行动。
杨国忠特批给郑开源一辆九成新的自行车,方便他联系工作。
这下连买车的钱都省了!
郑开源骑车在附近转悠,想找个废弃厂房当临时仓库。
在离厂三十多里的地方,还真找到一处。
周围人烟稀少,最近的住户都在两三百米外。
厂房不大,前后不过百米见方。
院子里有两排库房,角落里堆着些陈旧的酿酒器具。
听街坊说,这儿早先是私人酒坊,后来粮食紧缺,买卖就黄了。
主人带着一家老小去了南方谋生,临走时把钥匙托付给邻居照看,顺便帮着出租。
郑开源来看房时,邻居大爷格外热络。
老人家笑得慈眉善目:小伙子要租吗?打算租多久?
大爷,租金怎么算?是按季还是按年?
嗨,便宜!这屋子空着也是空着,给钱就租。”
郑开源乐了:给钱就成?
大爷拍着胸脯:那当然!咱立字据,绝不糊弄人!
最终谈妥每月三块,一年三十六块。
在街道办见证下,钱契两清。
签完约,郑开源又掏钱请大爷找人来打扫。
两个邻居忙活半天,把院子内外收拾得利利索索。
锁好门,他蹬着自行车在附近转悠一圈,掐着点去接林婉晴上夜班。
路过供销社时,特意称了几斤苹果橘子。
远远看见那道倩影走出大院,他使劲挥手。
林婉晴小跑过来,眼睛亮晶晶的:开源!什么时候回来的?
昨儿傍晚,怕耽误你上班就没去找。”他单脚支着车,快上来,送你。”
林婉晴盯着锃亮的自行车直眨眼:这车哪来的?跟谁借的?
厂里配的!往后天天接送你。”
真的?她噗嗤笑出声,咱们郑科长都有专车啦!
那可不!好歹是个干部嘛!
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!林婉晴轻巧地跳上后座。
车轮碾过青石板路,引得路人频频侧目。
送到厂门口依依惜别后,郑开源拐回四合院,正撞见何雨柱蹲在门口。
哥!这宝贝哪儿淘换的?何雨柱围着自行车直转悠,手在车座上摸了又摸。
厂里发的,还行吧?
太行了!何雨柱搓着手,让兄弟过过瘾成不?
推去练练手。”
何雨柱乐得直蹦高,这时院里闻声出来好些人。
三大爷两口子、许大茂、刘海中、贾东旭和易中海都凑了过来。
贾东旭盯着自行车,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了!听说这是厂里配给郑开源的,脸顿时拉得老长。
许大茂跟在何雨柱屁股后头说小话,被怼了一胳膊肘。
刘海中堆着笑奉承:郑科长年轻有为啊!这才几天就配上车了,给咱院长脸!
阎埠贵赶忙接茬:我家那几个小子,现在都拿开源当榜样呢!三大妈帮腔:可不是,昨儿还教训解成要好好念书,将来也谋个正经差事。”
郑开源连连摆手:可别这么说,都是混口饭吃。”
刘海中瞥见易中海要溜,故意嚷道:老易,郑科长这么露脸的事,你也不道声贺?
贾东旭突然啐了一口:呸!破自行车显摆什么!
东旭!易中海皱眉呵斥,回家去!
刘海中立刻板起脸:老易,你这徒弟说话可够冲的。
邻里邻居的,何必这么大火气?
阎埠贵板着脸,摆出教书先生的架势:
可不是嘛!开源搬进咱们院这些日子,待人接物哪点不合规矩?大伙儿都瞧在眼里!老易啊,你可得好好管 ** 弟,这么跟街坊处关系,迟早要栽跟头!
易中海脸上挂不住——你们数落我徒弟,不就是在打我这张老脸?
他鼻子里哼了一声,斜眼扫过众人:各家有各家的难处,谁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!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,开源这自行车挺气派,往后院里谁家有个急事...
这话一出,几个邻居眼神都活泛起来。
有人琢磨着明天回娘家能不能借来骑,省下几毛车钱。
郑开源冷笑一声,直接掐灭他们的妄想:这是厂里配的公车,要用的去厂里打申请!
这话像一记耳光抽在易中海脸上,啪的一声脆响!
易中海涨红了脸,本想摆一大爷的架子说教两句,反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铁青着脸钻进院门,身后刘海中跟阎埠贵交换个眼神,偷笑着跟了进去。
天色渐晚,看热闹的散了。
淘米的、生火的、辅导孩子的,中院渐渐忙碌起来。
郑开源正要回家做饭,看见雨水在水池边洗菜,小脸冻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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