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年10月31日的夜晚,空气中弥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恐惧与牺牲的硝烟。
在隆巴顿家,爱与意志铸就的最终屏障迸发出古老魔法的耀眼光辉,将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最邪恶的诅咒反弹回去。当那蛇一般的身影在痛苦的尖嚎中炸裂、消散时,地板上只留下一个哭泣的男婴,以及他额头上如同胜利与痛苦交织的徽章——一道清晰的闪电形疤痕。纳威·隆巴顿,在父母英勇的保护下幸存,成为了那个预言中注定让黑魔王倒台的“大难不死的男孩”。消息像野火一样传遍魔法界,隆巴顿一家被奉为新的英雄,他们的牺牲与纳威的幸存成为了希望的火炬。
几乎在同一时刻,远在戈德里克山谷,悲剧以另一种方式上演。由于保密人小矮星彼得的背叛,赤胆忠心咒失效了。但前来收割“另一个选择”的,并非伏地魔本人——他正倒在隆巴顿家的地板上,力量尽失。来的是贝拉特里克斯·莱斯特兰奇,她狂热的崇拜让她急于为她的主人完成这“未竟的事业”,还有她同样残忍的丈夫罗道夫斯以及几位食死徒精英。
詹姆·波特高喊着让莉莉带着哈利跑,他甚至连魔杖都没来得及拿到,就以无比的勇气徒手拦住了疯狂的食死徒,为妻儿争取了宝贵的几秒钟。这牺牲短暂却至关重要。莉莉·波特将自己挡在儿子的摇篮前,她的爱同样强大,她的咒语同样决绝,但她面对的是数名残忍且法力高强的黑巫师。她的抵抗最终被粉碎了。
然而,这对父母用生命换来的这几秒,改变了一切。
就在贝拉特里克斯大笑着,她那扭曲的魔杖即将对准嚎哭的婴儿哈利之际,一道炽热的白光将她猛地击退。阿不思·邓布利多如同愤怒的雷神降临。他刚刚从隆巴顿家的惨剧中抽身,那场牺牲奇迹般地解除了他脑海中关于波特家地址的屏蔽——因为原来的保密人背叛,咒语已破。
老校长面沉如水,半月形眼镜后的眼睛里燃烧着冰冷的火焰。贝拉特里克斯和她的同伙在邓布利多强大的魔法面前未能讨得便宜,他们惊恐地逃跑了,邓布利多无法保证在保护哈利的情况下全灭入侵的食死徒们,在丢下了几位同伴后,贝拉特里克斯和她的丈夫鲁道夫逃跑了,留下了死一般的寂静和那个在废墟中睁着明亮眼睛的男婴。
几天后
阿兹卡班的阴冷几乎要冻结西里斯·布莱克的灵魂,但比摄魂怪之吻更刺骨的,是蚀骨的悔恨与愤怒。他因为小矮星彼得的背叛和自己的鲁莽间接害死了詹姆和莉莉,又被彼得巧妙陷害成了罪人。在这无尽的绝望中,一个冰冷、执着的念头如同锚点,稳住了他即将崩溃的神智。
莱斯特兰奇…贝拉特里克斯… 他那个疯癫的表姐,以及她那个同样邪恶的丈夫。他们还没被抓进来,他们是纯血统狂热者,是布莱克家族的姻亲。一旦他死在这里,或者被永远囚禁,布莱克那古老而庞大的遗产,按照家族律法,极有可能落入他们手中。
“绝不!”西里斯在黑暗的牢房里嘶吼出声,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疯狂的决绝,“他们沾满了詹姆和莉莉的血…一分一厘…都不能给他们!”
凭借着布莱克家族长子继承人对家族魔法那深刻却常被忽视的感知,他用尽所有的意志力和残存的魔力,触动了最深层的血脉契约。这是一个单向的、强制性的指令,通过阿兹卡班的壁垒,传给了布莱克老宅唯一的、被迫的服务者——家养小精灵克利切。
“克利切…听令…以布莱克家族最后合法继承人的名义…我,西里斯·布莱克,在此下达最终指令:布莱克家族全部产业、金库、房产及所有附属物…包括所有令人厌恶的黑魔法物件…其所有权…跳过所有可能继承人…直接、永久、不可变更地…归于我教子,詹姆·波特与莉莉·波特之子——哈利·詹姆斯·波特!此指令即刻生效,魔法见证,血脉为锁!”
指令伴随着古老的家族魔法,强制性地开始执行。古灵阁的金库所有权悄然变更,布莱克老宅的魔法契约增加了新的名字,而藏匿在宅子某个角落的、雷古勒斯用生命换来的那个挂坠盒——萨拉查·斯莱特林的挂坠盒,伏地魔的魂器之一——也被这强大的魔法契约强制归类为“遗产”的一部分。
魂器本身拥有伏地魔的灵魂碎片,拥有一定的意识和魔法抗性。它抗拒这种所有权的强行变更,但它无法对抗延续了数个世纪的纯血家族最根本的魔法契约。它被强行打上了“哈利·波特所有物”的烙印。被契约约束,只能离开挂坠盒向哈利的灵魂之处而去。
魂器碎片,作为一个不完整的、寄生的灵魂,面对哈利那本质上完整而健全的灵魂,发现自己处于绝对的劣势。
伏地魔的灵魂碎片发现自己被困住了。它无法撕裂哈利的灵魂附着其上,也无法主导他的意识。布莱克家族的遗产魔法强制认定它是“哈利·波特的所有物”,这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束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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