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“礼貌”补充道:“如果您没有其他与砚珩集团业务相关的事情,那么,恕我失陪了。”
“秦舟!你——”
温舒然还想说什么,听筒里已经传来了清晰而断然的忙音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秦舟挂断了电话。
温舒然僵在原地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发出忙音的电话听筒,仿佛那不是塑料,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手掌心生疼,却无法松开。
所有与工作无关的电话,尤其是您的,一律不必转接。
您的任何信息,我也不会代为传达。
这两句话,在她耳边反复回荡,如同魔咒。
她终于,第一次,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——她已经被彻底地、毫无余地地,隔绝在了江砚辞的世界之外。
不止是他本人,连他身边最亲近的工作人员,都筑起了一道她无法逾越的、冰冷的铜墙铁壁。她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支配他助理、可以随时联系到他的“江太太”,她成了一个被明确列入“拒绝往来名单”的、不受欢迎的陌生人。
这种被制度化的、程序化的拒绝,比江砚辞个人的冷漠,更让她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和绝望。
她缓缓地、缓缓地松开了手,电话听筒“啪嗒”一声掉落在座机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。她顺着墙壁,无力地滑坐在地上,目光空洞地望着玄关处那扇紧闭的大门。
门外,是世界。
门内,是她被宣判了孤寂刑期的,华丽的牢笼。
而他,连探视的机会,都吝于给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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