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修心知肚明,这确实是真品,只是摊主不识货。
那青铜卣造型阴森,常人避之不及。
十块钱对他不算什么,但看摊主外强中干的模样,故意掏出五块钱:就这点,卖不卖?
楚修突然体会到砍价的乐趣,像是场有趣的博弈。
不行!摊主直接闭上眼睛,心里却发慌——米缸早就见底了。
这年头古董难卖,好不容易来个买主......
见对方态度强硬,楚修转身就走。
五块就五块!当交个朋友!摊主急得跳起来。
楚修笑眯眯地折返。
摊主表面不情愿,实则暗喜:这晦气玩意儿能卖五块简直赚翻,原本指望三块就出手的。
要知道五块钱能买十斤大米呢!
他故作肉疼地包装:祖传宝贝便宜你了,以后常来啊!
楚修也乐不可支:我就是觉得这东西丑得有趣。”心想等几十年后你知道这是无价之宝,怕是要气得从坟里跳出来。
揣着青铜卣,楚修心花怒放。
这冥器配合魇镇之术,威力倍增。
看来今后要多逛逛古董市场了。
他又买了铜火锅,趁人不注意时将宝贝收进小世界。
骑着满载的自行车回四合院时,收获无数艳羡目光。
这年头自行车堪比后世豪车。
天哪!收音机!缝纫机!刚进院子就引 ** 动。
三百多块钱呢!我家一年都攒不下这么多!
年轻轻就当上副主任......
议论声中有羡慕有嫉妒。
一大爷望着齐全的三转一响喃喃自语,想起自己看走眼的悔恨。
二大爷酸溜溜地嘀咕:有啥了不起,不还是光棍一个!眼角却嫉妒得发红。
二大妈低声叮嘱:“说话注意些,往后还得靠他安排工作呢!”
得罪了李副厂长,刘海中这个七级钳工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。
二大爷脸色难看,让他低声下气求个小辈实在丢脸,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。”用你说!”
他烦躁地回道。
二大妈知道老头子拉不下脸,也不再多话。
刘光福兄弟暗自嗤笑,平时对他们动辄打骂,到头来还不是要巴结别人?
三大爷凑近楚修,压低声音问:“这些票哪来的?”
这年头票证比东西还金贵,来路不正可是要出事的。
“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送的。”
楚修语气平静。
这话如同炸雷,院里顿时鸦雀无声。
半晌才爆发出惊呼。
“两位厂长给他送礼?!”
“平时见着领导腿都打颤,楚修竟有这面子?”
“他才多大年纪,该是他孝敬领导才对啊!”
众人议论纷纷。
先前想使绊子的立刻缩了头——举报厂长送礼的人?嫌命长么!这年头名声大过天,搞不好得卷铺盖逃离故土。
傻柱阴着脸盘算落空。
他本想举报楚修倒卖票证,没曾想对方背景这么硬。
只要抓住把柄,迟早要整死这小子!
何雨水躲在屋里,望着窗外的热闹满眼憧憬。”嫁给楚修该多好……”
可想到自家哥哥干的蠢事,又自卑地低下头。
贾家屋里,秦淮茹攥着衣角悔青了肠子。
早知楚修有这般出息……再看现在的日子:瘫子丈夫、残废儿子、刻薄婆婆,全靠傻柱接济度日。
贾张氏裹着秃头咒骂:“小畜生肯定贪了黑钱!淮茹明天就去举报!”
秦淮茹嘴上应着,心里冷笑:厂长跟前红人也敢碰?老糊涂!
刚回家的贾东旭盯着媳妇直磨牙。
自从娶这扫把星,自己瘫了儿子废了,要不然现在风光的就是他!
院中弥漫着淡淡的鸡汤香气,贾东旭阴沉着脸坐在屋里。
棒梗躺在床上发出不甘心的喊叫:我要吃肉!
被纱布包裹着的伤口隐隐作痛,棒梗依然记得父母承诺给他弄肉吃的保证。
秦淮茹心疼地看着儿子说:今晚就吃那只母鸡。”虽然想起儿子和母鸡之间的丑事令人作呕,但毕竟是用赔偿楚修的钱买来的。
棒梗刚想拒绝,却抵不住肉香的 ** 。
贾东旭和婆婆脸色铁青,冲着秦淮茹破口大骂:没用的东西,连个孩子都管不好!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你这么个扫把星!秦淮茹低头不语,心里却惦记着即将吃到的鸡肉。
要知道贾家已经很久没沾荤腥了,这次总算能在伙食上压过楚修一回。
后院的聋老太太听到动静,摇着头感慨:前途不可限量啊!想到如今连厂长都给楚修送礼,越发后悔当初看走了眼。
楚修推着自行车回到家,简单收拾后就进入了神秘空间。
在这方天地里,他就是绝对的主宰。
随着心念转动,土地自动翻整,种子整齐排列,灵泉滋润着每一寸土壤。
加速!随着他一声令下,嫩绿的秧苗破土而出。
在灵泉滋养下,作物生长速度惊人,预计半个月后就能收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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