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爱怔怔地看着她,荔枝眼里满是混乱的依赖。
“乖。”张沈薇满意地笑了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,像是在烙印自己的所有权,“去让助理给你热下饭,吃饱了才有力气练习。晚上我来接你。”
说完,她站起身,优雅地转身离去,留下满室若有似无的香水味。
云爱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那股复杂的情绪翻涌得更厉害了。张沈薇是她的保护伞,但这张伞下,风雨不侵,也密不透光。
津姜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切,直到张沈薇的身影彻底消失,她才重新端起那杯已经不冰的咖啡,幽幽地开口:“她对你真好。”
云爱愣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好到可以为你摆平一切,让你心安理得。”津姜的目光落在云爱还泛红的眼角,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,“小爱,你爱她吗?”
云爱的心脏猛地一跳:“什么?”
“张沈薇。”津姜直视着她,眼神前所未有的锐利,“你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人,还是……爱上了她为你撑开的这张保护伞?”
云爱彻底僵住了。
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津姜放下杯子,发出“叩”的一声轻响,像敲在她的心上:“想清楚,云爱。利用一个人的感情来换取庇护,和为了生存把别人踩在脚下,哪一个……更像你口中的‘小人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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