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练室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,光线勾勒出人体模特般冰冷的轮廓。
张沈薇将张小橘死死按在练舞的把杆前,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。镜子里,两人的身影交叠,一个强势压迫,一个静如止水。
“姐姐,站好。”张沈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制的颤抖,她绕到张小橘身后,双手覆上那对线条优美的蝴蝶骨,“我要开始上课了。”
指腹下的肌肉紧绷如铁。
张沈薇自以为掌控了局面,吐气如兰:“姐姐的身体太紧张了,像一张拉满的弓。你在害怕什么?”
她的手顺着脊骨缓缓下滑,揉捏,试探,像一条寻找缝隙的蛇。
“这里,”她的拇指按在张小橘的腰窝,隔着薄薄的衣料,感受着那细微的战栗,“还是这么敏感。”
张小橘看着镜中那个状若癫狂的女人,眼神没有一丝波澜。她甚至没有回头,只是淡淡地开口,声音清晰地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回响。
“张沈薇,你的手段还是这么拙劣。”
张沈薇的动作一僵。
“你以为用这种原始的方式,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反应?”张小橘的语气像在陈述一个无趣的科学事实,“触摸、试探、言语引诱……你是在照着什么三流剧本表演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。”张小橘截断她的话,模仿着她刚才的腔调,充满了嘲弄,“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。你的心跳太快了,张沈薇。你在兴奋,兴奋于这种冒犯我的禁忌快感,兴奋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‘失控’。”
张小橘忽然转身,快得让张沈薇来不及反应。两人鼻尖相抵,气息交缠。主动权瞬间易手。
“小薇,”张小橘的声音压低,像恶魔的耳语,“你想要的,根本不是我的回应。”
张沈薇被她看得心脏一缩,却还是嘴硬:“我想要什么?”
“你想要输。”张小橘一字一顿,每个字都像钉子,钉进张沈薇的灵魂,“你渴望被我击败,被我碾碎,被我占有。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,不是在奉献,而是在乞求。乞求我来扮演那个让你失控的‘恶人’,这样,你所有的疯狂和不堪,就都有了借口。”
张沈薇的脸刹那间血色尽失。
被看穿了。
她所有的伪装,所有的算计,在这个人面前,都像一场透明的笑话。
极度的羞耻和愤怒涌上心头,她猛地后退一步,双手抓住了自己黑色长裙的肩带。
“是又怎么样!”她嘶吼着,眼眶通红,“我就是想要!你敢不敢给!”
布料撕裂的声音。
黑色的裙子如凋零的花瓣,颓然落在她脚边,堆成一团狼藉。她赤裸地站在那里,像一尊准备献祭的雕塑,身体因为羞耻和激动而微微颤抖。
“你看,我已经给你了。”她昂着头,用最后的骄傲维持着体面,“现在,轮到你了,姐姐。”
张小橘的目光扫过她,那眼神里没有欲望,没有惊艳,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。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。
原来如此。
这就是她想要的“真实回应”。
不是情欲的交缠,而是彻底的、不留余地的征服与被征服。
张小橘忽然觉得有些无趣。这场游戏,比她想象的还要简单。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她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不穿。”张沈薇固执地摇头,“除非姐姐,你亲手帮我穿。”
“好。”
张小橘的回应只有一个字。她走过去,弯腰,捡起了地上的裙子。
就在她直起身的那一刻,张沈薇猛地扑了上来,双臂死死环住她的脖颈,滚烫的唇贴在她耳边,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。
“别装了,姐姐!你的心跳……也很快!”
裙子从张小橘手中滑落,第二次掉在地上。
张小橘没有动,任由她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颤抖,那不是情欲,是恐惧的期待。
“小薇。”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不是因为动情,而是因为某种极致的压抑即将破笼而出,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“我知道!我等了这么久,你就不能给我一次吗?”张沈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像一个索要糖果却得不到的孩子,“你不想知道我们之间……会是什么样吗?”
会是什么样?
张小橘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。也好。
就让你看看,你亲手打开的,究竟是潘多拉的魔盒,还是地狱的大门。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她下了最后的通牒。
“我绝不后悔!”
话音未落,张小橘的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,一股巨力将她向自己拉近。
唇与唇重重相撞。
这不是吻,是惩罚。张沈薇痛得闷哼一声,非但没有推开,反而抱得更紧。
张小橘的手从她后颈滑下,铁钳般扣住她的腰,用力将她抵在冰冷的把杆上。镜子映出她此刻的样子,狼狈,疯狂,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。
“这就是你想要的?”张小橘终于松开她被咬破的唇,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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