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再次响起,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:想知道你妻子在哪吗?单独来顶楼天台,记住,只能你一个人。
东方欲晓跑去顶楼天台,见空无一人,TMD,上当了,演的是空城计。
东方欲晓的心猛地一紧,就毫不犹豫地冲向电梯,电梯迟迟不来,而头顶的冰冷的水花从天花板上的喷淋头倾泻而下,瞬间将东方欲晓全身淋透。
他猛地抬头,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,在手机屏幕上溅起细小的水花。
怎么回事?他抹去脸上的水渍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周围空无一人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金属气味。这里没人吸烟,怎么会突然触发消防系统?
他急忙用袖子擦拭手机,但屏幕已经闪烁不定,出现一条条斑马纹般的故障图案,最后彻底黑屏。该死!他咬牙切齿地试图开机,手机却毫无反应。
这绝不是巧合——有人不想让他看完那个视频。
电梯来了,他快步走,乘电梯下楼。
电梯里的镜面不锈钢映出他狼狈的身影,水珠不断从衣角滴落。
他盯着镜中的自己,心里暗想:这个对手很不简单,连消防系统都能操控。
在大厦大堂,他四处张望,却没有看到陈科和眼镜男的身影。
保安警惕地看着这个浑身湿透的男人,手已经按在了对讲机上。
东方欲晓无视那些视线,大步流星地走向停车场,跨上宝马摩托车。引擎的轰鸣声仿佛在宣泄他的 怒火,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停车场。
一到办公室,陈科就急匆匆地迎上来:老大,打你电话一直不通!我和兵兵都快急死了!
TMD,东方欲晓把湿漉漉的手机摔在桌上,正在看关键视频时,消防喷淋头突然洒水,手机彻底报废了。
他脱下湿外套,露出精壮的臂膀,肌肉因愤怒而紧绷:你们那边调查得怎么样?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?
陈科和眼镜男对视一眼,神色凝重。66层太诡异了,陈科压低声音,很多房间都是大套间套小套间,小套间里还有更小的密室,像俄罗斯套娃一样。
眼镜男推了推眼镜,补充道:最奇怪的是,我们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,但每次回头都空无一人。那种感觉,就像有双眼睛一直在背后盯着,让人脊背发凉。
东方欲晓想起之前的经历,沉声道:他们安装了高清监控,很可能在你们查看时,正有人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。这个对手很狡猾,总是在我们快要找到线索时出手干扰。
还有更蹊跷的,陈科接着说,整个66层只有一间房是上锁的,九米见方的房间,密不透风,连条缝都没有。我们正想办法开锁时,突然听到有人喊:喂,你们是谁?然后就是脚步声,我们只好从消防通道溜了。
东方欲晓眉头紧锁:这个66层肯定藏着重大秘密。对了,你们这几天去平剧团盯着我那个老乡刘懿霞。
陈科嬉皮笑脸地说:哟,我们东方哥哥终于开窍了?知道关心小妹妹了?
严肃点!东方欲晓厉声道,部里破解了芯片密码,里面有一段红衣人的临终视频,还有两个人的名字被打上红叉——刘懿霞和水紟演。
两人顿时收起笑容,陈科紧张地问:死亡预告?这...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有人要对他们下手?
很可能。东方欲晓揉了揉太阳穴,我要你们密切监视,确保他们的安全。记住,这件事很重要,关系到两条人命。
明白!两人齐声应道,神色凝重。
待两人离开,东方欲晓陷入沉思。
他站在窗前,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,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段时间忙于破案,很多细节都没来得及细想。
今天在麒麟大酒店的遭遇历历在目:刘董事长温文尔雅,谈吐得体,完全不像犯罪分子;刘副省长光明磊落,为何要组织调查?两人都姓刘,是巧合还是...
想不通,实在想不通。他喃喃自语,决定先回家换身衣服。
一进门,就看见岳父罕见地坐在客厅里。
老人退休后很少过来,此刻正板着脸:东方,工作重要,但家也要顾!你看看你,浑身湿透的,像什么样子。
爸说得对。东方欲晓恭敬地回答,心里却在想着案件的事。
听说前几天家里进小偷了?好在你不是贪官,没什么可偷的。岳父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小偷是有目的的。最近在破剧团的案子吧?我不问具体情况,但提醒你:要重证据,注意安全。
东方欲晓心中一动,岳父似乎话中有话,但只是连声应。他隐约觉得岳父知道些什么,但又不便多问。
第二天晨会后,东方欲晓立即召集合陈科和眼镜男:昨天平剧团情况如何?
风平浪静,一切正常。眼镜男抢先回答,我们盯了一整天,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好,今天再去看看。你们开车,我骑摩托。东方欲晓总觉得不安,那个红叉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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