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正是刘瑜。
“哟,领导!”东方欲晓一扭头,差点把脖子闪了——刘副省长不知什么时候站他身后,跟练了凌波微步似的,半点声儿都没有。
刘瑜笑眯眯地拍拍他肩膀,手感跟老狐狸撸兔子似的:“王秘书的事我听说了,你们辛苦,得好好查。记住啊,别光看表面,也别被某些人的职务唬住了。”他顿了顿,又补了句,“呵呵。”
这声“呵呵”笑得东方欲晓汗毛倒竖,还没来得及接话,刘瑜转身就要走。
走了两步突然杀个回马枪,一脸关切:“东方啊,最近累坏了吧?注意身体!还有——多关心关心敬轩哈!”
东方欲晓感动得差点表演猛男落泪,正想顺杆爬:“领导,其实有件事……”话没说完,刘瑜摆摆手,带着秘书长们扬长而去,留他原地吃尾气。
“操!真他妈孬种!”东方欲晓一拳头砸自己大腿上,腕上那块贵死人的定制表冷冰冰显示:九点四十四分。
他恨不得穿越回三分钟前抽自己俩大嘴巴子:“领导送上门都不敢问!话到嘴边又咽回去!东方欲晓啊东方欲晓,你这胆子是被狗吃了吗?!”
但转念一想——刘领导怎么可能是凶手?就因为尹倩倩逼婚?别逗了!官方反腐什么时候为过男女那点破事儿?更何况,这位爷当年可是缉毒战场上的活阎王!
想到这里,东方欲晓眼前唰地闪过万花园行动——那叫一个雷霆万钧!
当年刘瑜带队缉毒,会议室被烟熏得跟蓬莱仙岛似的。
线索断在东方市水路,全组人熬了三天三夜,眼睛红得堪比兔爷。
刘瑜把杯子往桌上哐当一砸:“活人还能让尿憋死?给老子翻监控!”
交警技侦全员盯屏,刘瑜突然一拍桌子:“就这三条臭鱼!”两辆鬼祟轿车,一辆东风卡车,被他一眼钉死。
8月22日下午,毒枭车队动了。
刘瑜带人尾随逼近万花园,前方两辆车突然抽风似的变道绕圈!
“操!鬼探头?想甩你爷爷?”刘瑜嘴角一撇钻副驾,“指路!老子就是人肉GPS!”
这导航仪真不是吹的——毒贩那点套路在他脑子里比自家厕所还熟悉。
一小时后,东风货车被警车顶死在路中间。
刘瑜第一个扑上去,拽开车门把抖成筛糠的司机薅下来,当场摁倒!
一百二十公斤冰毒亮晃晃堆在车斗!
“毒路是迷宫?老子专拆迷宫!”刘瑜抹了把脸,笑容又野又狂。
最绝的是后续抓捕——目标车辆停在路边,刘瑜带人三面包抄。他刚摸到车门把,车内寒光一闪!毒贩摸向腰间!
千钧一发之际,刘瑜“啪”地把车门摔回去,一个眼神甩过去,弟兄们鬼影般后撤。他掏出手机假装打电话,车里毒贩立马慌神,油门一轰就想跑!
“追!呼叫支援!别让他进村!”刘瑜对着通讯器吼。
十分钟后警笛枪声织成死亡交响曲!逼停点紧邻寨子,毒贩急眼了啥干不出来?刘瑜让特警火力压制,自己像条毒蛇贴地潜伏,利用田埂挪到车头死角。
“里面的人听好!外面全是枪!不想死全家就丢枪滚出来!”他连毒贩老家方言都飚出来了。
高压对峙三小时,车门终于开了条缝,一支枪管颤巍巍伸出来丢地上。
刘瑜冲上去踹门、缴枪、卸弹匣、拉枪栓!
“咔哒!”一颗子弹从抛壳窗跳出来砸在地上——已经上膛,随时击发!刘瑜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
这种从死人堆里滚出来、连子弹都敢戏耍的缉毒教父,会是如今五星酒店里用糖粉毒人的幕后黑手?东方欲晓被这念头刺得心脏一抽,像灌了冰渣子。
“叮——”电梯门开,东方欲晓踏出“异度空间”的死亡氛围。他没理陈估计询问的眼神,径自下楼。抬头望向这艘巨大的“玻璃帆船”。
远看宏伟壮观,近看全是光污染,活像套在枯骨上的奢华寿衣。他往后猛退百来步,避开旋转门刺眼的射灯,手搭凉棚往上瞅——
蓝幽幽的玻璃幕墙直插夜空。突然!三十三楼!一扇与周围浑然一体的窗户——竟然悄悄开着!
东方欲晓心脏猛地一哆嗦,掉头冲回电梯,手指狠狠戳在33楼按钮上!胸腔里跟打鼓似的。
幽暗的走廊尽头,那扇窗像个黑色豁口,夜风呼呼往里灌。
位置绝了——正下方毫无遮挡,俯瞰着28楼“异度空间”窗边那两个致命卡座!彻头彻尾的监控死角!
窗户金属边框冰凉光滑。玻璃和接缝处干净得像被舔过——但就在窗沿转角内折缝里,几点极细微的糖渍在紫光灯下幽幽发蓝!
“老大!”陈估计气喘吁吁追上来,“下面……”
东方欲晓抬手打断,小心拍照取证:“说重点!王秘书死前最后时刻!”
陈估计咽唾沫:“刘副省长他们五个走之前,王秘书接了个电话。点头哈腰‘好’了半天,挂掉就媚笑着对刘副省长说:‘刘省,朋友找我有急事,得等下他。’还把刘芥蓝的嫩手往刘副省长面前送。刘芥蓝‘哎呀’抽手躲开,刘副省长丢了句:‘别跟老子玩这套虚头巴脑!’带人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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