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夏晚星的警报器发出尖锐的嗡鸣!
“不好!有超高权限用户登录!正在追踪我们的IP!是‘守夜人’级别的权限!快断线!”夏晚星急喊。
苏清鸢毫不犹豫,立刻执行紧急断线程序,清除所有访问痕迹。屏幕瞬间黑屏。
“追踪信号被我们预设的跳板挡住了,但对方肯定察觉了!”夏晚星脸色发白,“IMSA内部有顶尖高手!”
苏清鸢顾不上后怕,一把抓住夏晚星的胳膊,声音因恐惧而颤抖:“晚星!爷爷有危险!顾家或者‘渔翁’可能要对他下手!快联系家里!快!”
与此同时,西山别院。
苏振廷坐在书房轮椅上,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,在他清癯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刚刚接完大儿子苏瑾琛的电话,得知了顾家医药顾问被捕又“意外”死亡的消息,以及网上开始发酵的种种舆论。老人深邃的眼眸中,没有太多意外,只有沉淀了数十年的睿智和一丝冰冷的厉色。
“顾长风……顾家……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。”他低声自语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轮椅扶手,“丢车保帅,欲盖弥彰……看来,是狗急跳墙了。”
他拿起书桌上一个老旧的相框,里面是苏清鸢小时候依偎在他怀里的照片,眼神慈爱。但当他抬起头,看向窗外时,那慈爱已被一种久居上位、不怒自威的凌厉所取代。
“动到我苏家头上,动到我孙女头上……真当我苏振廷老了,提不动刀了?”他冷哼一声,按下轮椅扶手上一个极其隐蔽的按钮。
书房一面书柜无声滑开,露出后面一个暗格。里面没有金银珠宝,只有一部造型古朴的黑色有线电话。
苏振廷拿起话筒,拨通了一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号码。电话很快被接通,那边没有声音,只有轻微的呼吸声。
“是我。”苏振廷开口,声音平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家里进了几只臭虫,吵到孩子休息了。找几个靠谱的人,把院子内外,彻底清扫一遍。尤其是那些不请自来、躲在暗处盯梢的,该扔的扔,该埋的埋。手脚干净点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传来一个低沉沙哑、仿佛金属摩擦的声音:“明白。名单?”
“顾家的人,一个不留。还有,查查最近有没有陌生的‘国际友人’在附近转悠,特别是对鸢鸢感兴趣的。如果有,‘请’他们离开,永远离开。”苏振廷的语气轻描淡写,却透着血腥味。
“尺度?”
“尺度?”苏振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,“动我苏振廷的孙女,还想全身而退?按老规矩办。天塌下来,有我顶着。”
“是。”对方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。
苏振廷放下话筒,书柜缓缓合拢。他重新拿起相框,看着照片中孙女天真无邪的笑脸,眼神复杂,有心疼,有愧疚,更有决绝。
“鸢鸢,爷爷知道你长大了,有自己的路要走,有必须面对的风雨。但只要你还在苏家一天,爷爷这把老骨头,就还是你的盾。谁敢把爪子伸过来,我就剁了谁的爪子!”
他拿起内线电话,接通了管家福伯的房间:“阿福,准备一下,我晚上要见几位老朋友。另外,加强别院的安保等级,没有我的允许,一只陌生的苍蝇也不准放进来。尤其是……要确保清鸢小姐的安全,万无一失!”
电话那头的福伯恭敬应下,但低垂的眼帘下,一丝难以察觉的异光一闪而逝。
夕阳西下,西山别院依旧宁静,但一股无形的肃杀之气,已悄然弥漫开来。老狮虽老,余威犹在,利爪仍利!
而此刻,正在安全屋内心急如焚联系家里的苏清鸢并不知道,一场针对她和她所在意之人的风暴正在酝酿,而她那看似病弱的爷爷,已经悄然亮出了锋利的獠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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