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济公也是个闲不住的主儿,喝着酒还不忘跟酒馆老板聊天,说张府那俩道士是骗子。老板一开始不信,说人家是终南山的高人,修道三百年。济公哈哈一笑:“三百年?我看他那山羊胡都没三岁!那俩杂毛老道,就是骗钱的,你等着瞧,三天后他们还得去张府骗钱,而且要的钱更多!”老板将信将疑。果然,三天后,俩道士又打扮得整整齐齐地去了张府。这次清虚子更过分了,一进门就皱着眉头说:“张老爷,不好了!那五毒精怪怨气太重,贫道回去后算了一卦,它要是不彻底铲除,会给您家带来灭顶之灾!这次得开坛做法,请太上老君亲自下凡,永绝后患!不过请太上老君代价不小,得八百两银子香火钱!”张万财一听“灭顶之灾”,吓得魂都飞了,哪里还敢讨价还价,赶紧说:“八百两就八百两!只要能永绝后患,多少钱都无所谓!”当场就给了清虚子八百两银子。可没想到,当晚张府的情况不仅没好转,反而更严重了——张万财的小儿子哭得更厉害了,说看见一群怪物围着他;张万财头疼得更厉害,还恶心呕吐;张万财的老婆也开始说胡话,说看见一群小虫子往她身上爬,吓得又哭又闹!原来这是济公搞的鬼,他知道俩道士会再去骗钱,就偷偷在张府的井里放了点草药,喝了会让人头晕恶心,又在院子里放了些会发光的萤火虫,晚上看着像怪物,故意吓他们。
张万财这才觉得不对劲,俩道士收了那么多银子,不仅没除了邪祟,反而更严重了,难道是遇到骗子了?这时候,他突然想起三天前酒馆老板跟他说的话,说镇口小酒馆有个疯和尚,说那俩道士是骗子。张万财赶紧让人去请济公。济公这时候正在酒馆里喝得正欢,手里还拿着个鸡腿,吃得满嘴油。家丁找到他,说张老爷请他去除邪祟。济公抹了抹嘴,打了个饱嗝:“哦?张万财终于想通了?行,贫道跟你去看看!”说着,摇摇晃晃地跟着家丁去了张府。一进张府大门,济公就捂着鼻子,皱着眉头说:“哎呀呀,好重的妖气!好臭的贪心!张老爷,您这是请了豺狼进门,还给它喂肉吃啊!这宅子里的妖气,一半是邪祟的,一半是那俩杂毛老道的贪心熏出来的!”张万财赶紧上前,拱手说:“活佛,您可来了!求您救救我们家吧!那俩道士收了我一千三百两银子,不仅没除了邪祟,反而更严重了!”
张万财一愣,不解地问:“活佛,您这话啥意思?我请的是终南山的高人啊,怎么会是豺狼?”济公哈哈一笑,指着后院的老槐树说:“你别管啥意思,先让人去那槐树根下挖挖,看看有啥好东西!挖深点,别漏了!”张万财半信半疑,赶紧让人拿上锄头,去后院老槐树下挖。挖了没一会儿,就听见家丁喊:“老爷!挖着东西了!”张万财赶紧跑过去一看,只见家丁手里拿着几根带着暗红色粉末的细针,那粉末闻着一股腥臭味。济公走过去,拿起一根针,晃了晃说:“张老爷,你看看这玩意儿!这是‘五毒迷魂散’,混着乱葬岗的阴气土,用细针蘸着扎进树根里,这粉末顺着树根钻进宅子里,闻着就头疼恶心,再加上心理作用,可不就觉得撞邪了?那俩道士根本不是什么终南山的高人,就是俩骗钱的妖精,这针就是他们埋的,故意给你家造祸,再上门骗钱!”
张万财看着那些细针,又想起俩道士的所作所为,气得浑身发抖,脸都红了,咬牙切齿地说:“好啊!这俩杂毛老道,竟敢骗到我头上来了!我这就带人去拆了他们的土地庙,把他们抓起来送官!”说着就要让人去。济公拦住他,摆了摆手说:“别急别急,送官有啥意思?顶多打一顿板子,关几天就放出来了,还得骗别人。对付这种小毛贼,不用动粗,得让他们自食恶果,以后再也不敢骗人!看贫道给他们露一手!”说着,济公从酒葫芦里倒出点黄酒,又从破僧袍里掏出点香灰——其实是他刚才在酒馆蹭的灶灰,和在一起,捏成几个小泥丸,递给张万财:“你们把这泥丸埋在那槐树根下,再让人去土地庙,就说家里邪祟更严重了,连活佛都治不了,求那俩道士赶紧来救命,说愿意再给一千两银子!保管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!”张万财半信半疑,但还是照济公说的做了,让人埋好泥丸,又派管家去请俩道士。
管家跑到土地庙,一进门就哭丧着脸说:“两位道长,不好了!我们家邪祟更严重了,连请来的活佛都治不了,小公子都快不行了!张老爷说,只要您二位能救我们家,愿意再给一千两银子!求您赶紧去救救急吧!”清虚子和玄机子一听,眼睛都亮了,一千两银子!这可是天大的好事!清虚子心里琢磨着:这疯和尚也治不了?看来这邪祟真挺厉害,不过正好,能骗更多的钱!玄机子更是激动得跳了起来:“师傅,咱快去吧!一千两银子啊!”俩人也顾不上收拾,赶紧跟着管家去了张府。一进院子,清虚子就假装皱着眉头,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,说:“哎呀,这邪祟果然厉害,比贫道上次来的时候更重了!看来上次是低估它了!张老爷,这次要想永绝后患,得请太上老君亲自下凡,还得请如来佛祖帮忙,双管齐下才能镇住它!不过这代价不小,得加一千两银子,总共两千两!”他以为张万财会犹豫,没想到张万财一口答应:“行!两千两就两千两!只要能救我儿子,多少钱都给!”清虚子心里乐开了花,刚要说话,就听见旁边有人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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