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了几天,丁俊想到自己之前在城东买的一套房子,一直空着没住。他找到秦兰,把钥匙递给她:“这房子给你住,算是我对你的补偿。我不能给你名分,也希望你别再纠缠,咱们就当昨晚的事没发生过。”
秦兰接过钥匙,却没答应他的要求:“房子我收下,但我不会放弃你。丁俊,我会等你,等你想清楚,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。”丁俊无奈地叹气,他知道,这场由相互吸引开始的纠缠,恐怕没那么容易结束。
MV拍摄还在继续,表面上一切顺利,可暗地里的情愫与纠葛,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每个人。大蜜蜜每次看到丁俊和高缘缘通电话,都会悄悄躲到一边,心里既羡慕又不服气。
她觉得自己不比高缘缘差,高缘缘能陪丁俊,她也能,只是现在的她,还没资格站在他身边。她把这份不甘藏在心里,更加努力地琢磨演技,每次拍摄都拼尽全力,希望能让丁俊看到她的进步。
蒋晴晴拍完《夜曲》后,就很少再和丁俊联系。偶尔在行业聚会上碰到,也只是点头打招呼,可眼神里的遗憾,却藏不住。
有一次,她听到别人聊起《破浪》专辑,说《夜曲》的MV拍得如何好,她忍不住拿出手机,翻出拍摄时的照片,看着照片里丁俊弹琴的样子,眼泪又差点掉下来——她知道,那段一夕之欢的遗憾,会像《夜曲》的旋律一样,一直留在她心里。
秦兰搬进丁俊给的房子后,偶尔会给丁俊发信息,分享公寓里的布置,说“我把阳台种满了向日葵,我是向日葵,而你就是寻太阳”。
可丁俊,是穿越而来之人,什么土味情话没听过,所以很少回复。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MV后期制作中,每天泡在剪辑室里,对着镜头反复调整,希望能通过音乐和画面,掩盖那些情感纠葛带来的烦躁。
王进花看出了丁俊的心事,却没点破,只是偶尔提醒他:“专辑马上要发布了,别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。”
丁俊点头,可他知道,那些在镜头前滋生的情愫,那些遗憾与纠缠,早已和《破浪》的旋律交织在一起,成了这张专辑里,看不见却又真实存在的秘密。
一天晚上,丁俊在剪辑室里看《小情歌》的MV,画面里秦兰拿着笑的样子,和现实中她执着的眼神重叠在一起。他关掉电脑,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的霓虹灯,心里既有心动又有不安。
MV拍摄进入第三周,苏州园林的石板路上还沾着晨露,胡婧穿着红色汉服站在亭子里,正对着镜头练习古典舞动作。丁俊站在不远处,手里攥着手机,屏幕上是高缘缘的未接来电。
昨晚为了赶《发如雪》的剪辑,他在工作室待到凌晨,忘了给高缘缘回消息。王进花走过来递上保温杯:“秦兰刚发信息,说阳台的向日葵该浇水了,让你有空过去看看。”
丁俊接过杯子,指尖泛凉,他知道,接下来的日子,他得在拍摄、爱人、情人之间,小心维系着脆弱的平衡。
每天拍完MV,丁俊的第一站总是会回到高缘缘那儿。高缘缘会提前炖好汤,放在保温锅里,等他进门时,汤还冒着热气。
“今天拍胡婧的戏,累不累?”高缘缘接过他的外套,指尖划过他袖口沾着的花瓣——那是园林里的海棠花,她没问,只是默默拿去清洗。丁俊坐在沙发上,看着高缘缘忙碌的背影,心里有些发虚。
上周高缘缘生日,他因为要陪秦兰处理‘公寓漏水’的事,迟到了两个小时,连准备好的礼物都忘了带。
丁俊心里也明白,高缘缘早就察觉到他和其他女星的暧昧,只是没点破。他握住高缘缘的手:“等专辑忙完,咱们去海边度假,就咱们俩。”
高缘缘笑了笑,没说话,只是往他碗里夹了块排骨——这样的承诺,丁俊已经说了三次。
每周总有一个晚上,丁俊会去曾莉的住处。曾莉从不追问他白天去了哪里,只是会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,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头。
“今天拍《我们的爱》的回忆镜头,我按照你说的,加了个‘摸旧照片’的动作,导演说很有感觉。”
曾莉坐在他身边,手里拿着剧本,轻声说着拍摄细节。丁俊看着她温柔的侧脸,心里既感动又内疚——曾莉跟着他这么久,他连一个公开的身份都给不了她。
有一次,曾莉在整理他的外套时,发现了一枚不属于她的珍珠耳钉——那是秦兰的。她拿着耳钉,指尖微微颤抖,却还是不动声色地放进抽屉:“下次出门,别把东西落在衣服里了,容易丢。”
丁俊的心跳瞬间加速,连忙解释说是拍摄时道具组不小心蹭到的。曾莉没再追问,只是默默起身去厨房煮咖啡,背影里透着一丝落寞。丁俊看着她的背影,心里还是有一丝心虚,只能想着该如何弥补。
胡婧的拍摄地在苏州,丁俊每周会抽一天时间飞过去。胡婧的戏份多是舞蹈镜头,丁俊会坐在旁边,拿着笔记本记录她的动作细节:“这个转身的动作,再慢半拍,正好能卡上《发如雪》的戏腔。”
休息时,胡婧会和他聊海外的音乐市场:“我在新加坡认识一个制作人,他很喜欢你的歌,等专辑发布,咱们可以试着推推海外市场。”丁俊知道,胡婧是真心想帮他。
最让丁俊头疼的是秦兰。秦兰搬进他买的房子后,越来越频繁地找他。有时是“家里的灯坏了”,有时是“做了他爱吃的菜”,甚至有一次,直接跑到拍摄现场,说要给他送“爱心便当”。
丁俊只能找借口让王进花去接,自己则留在片场指导拍摄。“丁俊,你是不是在躲我?”
秦兰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委屈,“我知道你有高缘缘,可我只是想多见见你。”丁俊揉着太阳穴,只能答应周末去看她。
周末的公寓里,秦兰把阳台种满了向日葵,金黄的花盘朝着太阳,像一片小花园。“你看,我按照你说的,每天都浇水,它们长得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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