蛐蛐终于摸清了自己能量的潮汐规律——每月总有一周像打了鸡血,即便睡眠稀碎,大脑却堪比超频处理器。剩下三周则自动切换为树懒模式,连翻书都像在举铁。
蛐蛐能量周期表:
亢奋周:每天学4小时不带喘
萎靡周:看两行字就犯困
过渡期:在“我还能学”和“不如睡觉”间仰卧起坐
最近她开发出“原始人学习法”:睁眼就扑向书本,顶着鸟窝头,揣着空肚子,连厕所都憋着不上。毕竟一旦开始“洗漱-早餐-如厕”的标准流程,就会像推倒多米诺骨牌:
换衣服发现衣柜乱 → 整理衣柜 → 看见落灰 → 全面大扫除 → 半天报废
血泪教训:早晨碰抹布=学习计划终结者
蛐蛐发现自家书桌有种神秘引力——只要坐上去,眼睛就会自动扫描到污渍(桌子上,门边角等)。现在她宁可蜷在被窝里看书,也不敢轻易启动“清洁模式”,毕竟“眼不见为净”才是家中学习的最高心法。
今日战绩:饿着肚子学完四章,抬头发现窗台积灰已厚到能种菜。但蛐蛐骄傲地宣布——只要我装作看不见,灰尘就不存在。
谈一下家务活。
蛐蛐用三年家里蹲生活,终于参透——家务活简直是西西弗斯推石头的现代版。那根本不是劳动,是场与物质守恒定律的绝望博弈:
静止物体表面会自动生成灰尘!
物品不归位,会吸收越来越多物品!
作为家庭妇女,会肝气郁结,因为:
你这边刚擦完电视柜,那边茶几上就长出茶杯印;好不容易拖完地,门口立即浮现梅花状鞋印。更绝望的是,这些付出永远换不来感谢勋章,只会收获理直气壮的质疑:“我袜子怎么少了一只?”
蛐蛐现在特别理解为什么年轻时的老妈脾气暴躁;现在的老爸脾气暴躁——那根本不是脾气暴,是长期与反熵增作战产生的应激反应。
(而那些温顺主妇背后,肯定家里不怎么干净。)
家庭价值悖论:
签下百万合同=了不起
维持百万瓷砖锃亮=应该的
最扎心的是,当女人指着光洁的地板邀功时,男人们总会露出“这难道不是自动变干净的吗”的困惑表情。所以蛐蛐决定在拖把上刻下座右铭:我打扫的不是房间,是人性试炼场。
看来真正的女权运动,应该从给吸尘器配个计价器开始。
蛐蛐惊恐地发现:这个家务活一旦你做了,一辈子就你做了。比如:
自从初中踮脚擦过第一块玻璃与厨房清洁,从此这两件事仿佛签了卖身契。这项清洁仪式从青春期延续到打工人,至今回父母家仍会条件反射地摸向抹布——就像被驯化的松鼠到季节就囤粮。
可老父亲从来没赞过!
老父亲的“薛定谔的干净观”——既要窗明几净,又要保留生活气息。在他眼里,蛐蛐和大姐的大扫除属于“过度医疗”,那些凝固在灶台上的油垢才是家的包浆
当大姐这些年终于开窍身中家中老大,应该更孝顺父母,首先加入清扫联盟时(会员只有蛐蛐与大姐),老父亲与老母亲竟对着干净的地面怅然若失:“这亮堂的哪像家呀,像高级旅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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