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我为什么要插手这两个孩子?**
霍格沃茨的塔楼风永远很大。站在最高处,城堡的每个角落都能尽收眼底。学生们总以为老师喜欢俯视全校,是因为爱观察或热爱工作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站在这里,是因为方便“看清局势”。
我这辈子什么都看过:年轻天才的自负、自毁;老教授的保守和恐惧;魔法部的贪婪;古老家族的傲慢。
霍格沃茨看似是一所学校,实则是魔法界最稳定的一块“棋盘”。棋盘上每一枚棋子的移动,都不是无意义的。
而现在,棋盘出现了两个不按常理走的走向。
汤姆·里德尔。
艾琳·普林斯。
我第一次注意到里德尔不是因为他聪明,而是因为他“知道自己聪明”。
而这种孩子,成长得越快,越不会乖乖留在老师的影子下。
他是危险的——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,而是因为他什么都能做得出来。
普林斯家的女孩则不同,她太稳了,稳到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。这个世界上能稳成这样的人,只有两种—— 经历过太多的人,或者天生属于权力核心的人。我不知道她是哪一种,但无论哪一种,都不简单。
魔法部派罗温来学校,我并不意外。魔法部这种机构,只要闻到“不稳定因素”,就一定会派人来盯着。罗温是那种典型的“执行机器”。不会思考太多,只会按上级的命令办事。我不讨厌他,也不喜欢他,我只知道他会把事情搞得更糟。他希望确认这两个孩子未来是否会构成威胁,可他不知道——“试探危险的人”本身就是危险行为。越是压着他们、刺激他们,他们越可能往魔法部最怕的方向走。魔法部就是没学会教训。他们越想掌控,越掌控不住。
我帮他们说了两句话,并不是想保护学生。不是出于好心,也不是因为我被他们的潜力打动。这是事实,我必须承认。我之所以插手,是因为霍格沃茨不能乱。不能在我任职期间乱。不能在魔法部的测试下乱。更不能因为古老家族突然插手而乱。
几天前普林斯旧支系寄来的那封信,我第一眼就知道麻烦来了。古老家族很少轻易行动,尤其是普林斯这种“表面低调、内部比谁都顽固”的家族。普林斯家有一套别人看不懂的逻辑。他们能沉默几十年,也能突然在某一天集体苏醒。而那封信上的印记不是普通家族印记,是更深层的东西,是“分裂时的标记”。这意味着他们内部有人醒过来了,有人开始重新伸手进这个世界。这封信不是问候,不是家族消息。
那是“试探”、是“召回”、是“我知道你在哪里”的宣告。
里德尔的风险是个人的。普林斯家族的风险是结构性的。两个危险因素在一个学期重叠在一起——
这就是为什么我必须插手。
我并不迷信,但我知道魔法界的历史从来不是靠运气推动的。它靠力量、靠平衡、靠某些人能提前嗅到风向。
而我,就是那个必须提前做事的人。我知道外界怎么看我。他们喜欢把我放在某种“象征善良”的位置上,把我当成什么伟大、仁慈的老师。我并没有刻意维持这种形象,但我也不会拒绝。
形象是有用的。尤其在霍格沃茨,老师的形象就是力量的一部分。可是我非常清楚,我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“善良的人”。我是一个会算账、会布局、会把大局放在个人前面的人。我当然知道这让人不舒服,但如果没有人愿意做这种角色,那魔法界早就崩了。我会帮那个女孩和里德尔,但不是因为他们需要我。而是因为霍格沃茨需要我,魔法界需要我,甚至我自己的未来——也需要我保持主导权。
我必须承认这点:
他们两个成长得太快,太稳,太默契。
他们没有被磨平,没有被拉入任何一个阵营。
他们只信自己,只听自己,只站在自己那边。
我从来见过很多天才。
但这种“不会被别人控制”的天才,是最让人头疼的。
他们越成长,我越必须盯着。必须确保他们不会突然做出什么改变棋盘的事。尤其是那女孩——她比我预想的更冷静、更敏锐,也更像个“天生的核心点”。她不是跟着里德尔走。她和里德尔是在走一条他们自己的路。
而他们一旦站稳脚跟,任何人都别想推倒他们。
包括我。
这就是我必须插手的原因。不是恐惧,也不是善意。是责任,是权力,是我不能允许棋盘突然被推翻。
我从塔楼往下看,正好看到那两个孩子走出阴影。他们肩并肩,步伐一致——不快、不慢,却都带着非常坚定的方向感。
这不是普通学生会有的步伐。
这是未来的步伐。
我不是盲人,我知道他们会改变很多事情。我不知道他们会改变哪些,但我知道——如果不盯着,不提前布局,到最后,我也会被他们改变。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。不管外界怎么看我,不管学生怎么理解我,我都清楚一点:
我和他们的博弈——已经开始了。
而最重要的是——这场博弈,不能输。
我不能输。
霍格沃茨不能输。
魔法界也不能输。
至于那两个孩子会不会输?我不知道。也许他们永远不会。也许他们根本不在乎输赢。这就是麻烦所在。
而我,就是这个时代唯一一个必须盯紧他们的人。
谁让我是邓布利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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